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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發(fā)生什么了?我有沒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比如掐自己?司南心虛,低著頭說:“沒有?!?/br>“我什么也沒干?”“有,你讓我把被黑粉扯壞的衛(wèi)衣拿去申請讓公司報銷?!?/br>莊宴摸了摸鼻子,“不會吧,這么離奇?”司南:“因為我的眼鏡公司給報銷了。”“靠!憑什么!你等著,不止那件衛(wèi)衣!還有上上回被搶走的雨傘!上上次被踩踏的鞋……”成功轉(zhuǎn)移話題,司南松了一口氣。果然做人還是要誠懇,不該罵人。莊宴列了個清單給司南,全都是被黑粉破壞的私人物品。他義正言辭:“如果公司給配保鏢就不會發(fā)生這些事了,說起來還是公司的失誤?!?/br>司南拿著清單算了算,最后得出結(jié)論:“你每年報廢在機(jī)場的衣服太多了?!?/br>莊宴和他一塊兒下車走進(jìn)片場,邊走邊說:“是啊,所以你跟公司提一提,就算不為了我的人身安全,為了少報銷點錢,雇個保鏢多劃算!”司南還在計算,兩分鐘之后,剛好在劇組坐下,他說:“我建議你以后去機(jī)場穿地攤貨,越便宜越好?!?/br>莊宴:“……”你丫放屁!真這么穿熱搜趕明兒就是莊宴在娛樂圈無法立足,淪落到穿地攤貨!“宴哥早!”工作人員跟莊宴打招呼。轉(zhuǎn)眼前一秒還在心里罵娘,下一刻調(diào)整好表情微笑回應(yīng):“早上好!”工作人員來得最早,祁盛兒和岳欣兩個女演員還沒有來,符文州已經(jīng)到了。莊宴一眨眼跑過去,“文州哥早上好!”符文州轉(zhuǎn)頭看他,“早。”莊宴訕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符文州看他的眼神很奇怪。跟嘲弄似的。他抖了抖身子把奇怪的感覺甩掉,繼續(xù)跟符文州說話。“我以為我來得夠早了,沒想到你比我還早?!?/br>“睡不著了,就早點出來?!?/br>莊宴馬上噓寒問暖:“昨晚沒睡好嗎?”“嗯?!?/br>“失眠?”符文州的視線刻意在莊宴身上停留一會兒,然后說:“昨晚有只小貓跑到我房間來鬧騰,鬧得我睡不著?!?/br>“貓?”莊宴天真的問:“酒店有貓?”“有?!狈闹菅鄣子行σ猓骸澳侵回堃暗煤?,脾氣特別大?!?/br>“……”開什么玩笑……總覺得這話說得好像在打啞謎,莊宴一向討厭需要動腦子的東西,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他說:“那你今晚關(guān)好門,別讓它再進(jìn)來了?!?/br>符文州:“不能不給開門,他急了會咬人的?!?/br>“……”“不過他今晚可能不會來了?!?/br>“為什么???”“他記仇。”“貓是挺愛記仇的?!鼻f宴聽說過,他迷茫的眨眨眼,看著似乎心情不錯的符文州,總覺得他們說得可能不是同一件事。工作人員一邊整理道具一邊說著閑話。“你聽說沒有,今天還有一個劇組要來這里取景,到時候我們可能會碰上。”“聽說了,到時候咱們多cao點心,免得兩個劇組碰上亂了套?!?/br>“那個劇組的孟子豪,我meimei喜歡他,我打算去幫她要個簽名來著。”“去唄,那個演員脾氣還挺好的?!?/br>莊宴移開目光,孟子豪啊……脾氣好?可拉倒吧……第16章性冷淡約莫下午三點左右,工作人員口中的另一個劇組到了,他們下車后直朝這里來,然后上樓。莊宴看見人群里一閃而過的孟子豪。這里是拍攝圣地,每年都會有很多劇組到這里取景,跟別的劇組碰上也不奇怪。可偏偏是孟子豪,莊宴臉發(fā)黑,偷偷跟司南咬耳朵:“咱們還要在這里拍多久?”司南伸手扶剛剛用報銷來的錢新配的眼鏡,眼中劃過精光:“半個月?!?/br>“這么久?”莊宴驚訝。“半個月后你就殺青了。”某雙標(biāo):“......半個月太短了,再拍兩個月我也不介意的?!?/br>兩個劇組難免會碰上,娛樂圈就這么大,很多演員都合作過,少不了要互相打招呼,岳欣似乎和另一個劇組的女主角關(guān)系不錯,只要這邊沒她的戲份,就到那邊劇組去湊熱鬧。這樣一來,祁盛兒倒是清凈了,總找莊宴的麻煩。“你能不能別站那兒?。踔伊?!”她清脆的聲音一響,莊宴就耳朵疼,比起唐僧的緊箍咒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個女人會哭,眼淚跟不要命似的淌,莊宴學(xué)精了,無論她說什么都不回應(yīng),默默地挪開一點位置,沉默不語。祁盛兒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激不起半點水花。“你啞巴了嗎?”莊宴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下一秒,符文州看過來,喊他:“莊宴,過來?!?/br>莊宴馬上笑成一朵花:“來了!”祁盛兒:“......”媽的智障!*導(dǎo)演喊了“cut”,符文州眼底的溫和瞬間消失不見,讓一直關(guān)注著的莊宴嘆為觀止,這變臉?biāo)俣?,真不愧是影帝?/br>后面沒了莊宴的戲份,他找了個角落坐著。沒記錯的話,吻戲應(yīng)該差不多要開拍了,本著看戲的心情,莊宴尤其關(guān)注拍攝進(jìn)度。符文州這人在莊宴心里就像一座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拇笊?,什么事放在他面前都能臨危不動的那種,莊宴控制不住自己想看符文州變臉的心情,有點小孩子的心性。他自個兒也覺著奇怪,三年來什么事兒沒見過,心性早就磨礪得非同一般,偏偏在符文州身上較真兒,可他也就是那么一想,轉(zhuǎn)念就拋掉了這個念頭。也許跟從小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莊宴一向沒什么堅定不移的志向,大多時候比較隨心所欲,想不通就不想,拿不到就不要,能讓他產(chǎn)生執(zhí)念的,這么多年來除了姓莊的一家,也就出現(xiàn)了一個符文州。司南收拾好莊宴的私人用品,往他這邊走過來。“不回酒店嗎?”莊宴興致勃勃看符文州,聽到聲音說:“回去也沒意思,不如在這兒看看,還能學(xué)習(xí)一下前輩的經(jīng)驗,你不是老說我不思進(jìn)取嗎?我現(xiàn)在是不是特思進(jìn)取?”順著莊宴的視線,司南看見正在喝水的符文州。他一下懂了,扭頭跟他說:“那我先回去,你自己多注意點,不要跟孟子豪發(fā)生沖突?!?/br>“好端端的提他干嘛?”莊宴笑容消失。司南說:“你跟他有矛盾,現(xiàn)在劇組又挨得這么近,難免會產(chǎn)生摩擦?!?/br>“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放心吧,只要他不主動找茬,我才懶得管他?!?/br>“那要是他找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