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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一個怎樣的人。符文州皺眉。莊宴說:“不如我請前輩吃個飯吧,咱們下午才開拍,也不著急不是?你頭一次來這個小鎮(zhèn)吧?我也是!咱們一塊兒出去逛逛唄,來的路上我聽導演說這兒的云吞面特好吃!嘗嘗嗎?”符文州再皺眉,這個人......話好多。“行嗎行嗎?”“......嗯?!?/br>這回出去的時候符文州戴了個墨鏡,就跟莊宴想象中的場景重合了一樣,差一把槍這就是老大,讓他有種圓夢的錯覺。莊宴簡單戴了個口罩,三伏天里戴口罩,欲蓋彌彰。他走在符文州后面,心想這個人好奇怪,私服總是喜歡穿西裝。影帝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嗎?這念頭在他腦子里一閃而過,眨眼就不見蹤跡。云吞面沒吃到,店里排了長龍,兩個人轉(zhuǎn)而去了一家餃子館。餃子上桌之前莊宴百無聊賴的刷著微博,忽然刷到一條自己一年前的采訪視頻。“喜歡什么樣的女生?”“漂亮的。”“漂亮的標準是?”“一眼能讓我驚艷那種,這還不明顯嗎?碰上了我會天天夸的?!?/br>手機開外放且聲音不小,桌對面坐著符文州,莊宴忽然彎唇:“前輩,你長得真好看!”餃子館里風扇呼啦呼啦作響,符文州瞇起眼睛。半晌,他嘴里吐出兩個字:“膚淺?!?/br>又輕又緩,偏不像是呵斥。莊宴想:符文州脾氣真好,一點都沒動氣。真是奇怪,怎么就摸不著他的底線呢?*餃子還沒吃完,司南已經(jīng)打電話催促了好幾遍,莊宴一邊應和一邊著急,猝不及防的噎住,捂著自己的喉嚨嗷嗷亂叫。符文州眉頭微動,站到他身后去替他拍背,大約過了兩分鐘,這口氣才順過來。他大口大口吸氣,電話還沒斷,他對電話那頭的司南說:“你可把我害慘了......”這口氣剛順過來,他說話也帶了些軟和的味道,偶然聽起來還像撒嬌。符文州垂眸看了他一眼。司南:“我怎么了?”莊宴哪能放過這個控訴司南的機會,提起一口氣就要倒苦水,手背忽然傳來一陣觸感,他一愣,手機被符文州拿走。等他回神的時候,仰起頭,符文州站在他身側(cè),這個角度逆著光,顯得他的側(cè)臉特別好看。“你好,我是符文州。”“嗯,我跟他在一起?!?/br>“馬上回去?!?/br>*小破樓附近沒有可以住的酒店,導演找了附近一家民宿,環(huán)境還不錯。莊宴回來后司南問他:“餓了嗎?”“吃過了?!?/br>“吃了什么?”“餃子?!?/br>“跟誰?”“還有誰?符文州唄!”司南瞇眼,不動聲色地喝了一口茶,他愛喝茶,工作到哪里都不忘帶一包茶葉。片刻后他說:“你當著他的面一口一個前輩叫得親熱,怎么在我這兒就直呼名字?”莊宴睫毛顫了顫,失算。他拿著筆在劇本上寫寫畫畫,心思早就飄了,笑笑說:“咱們一家人,客套那些干嘛?”司南又問:“誰送你回來的?”這回莊宴老老實實:“符前輩。”“呵?!?/br>莊宴手一頓,他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三分薄涼四分嘲諷的笑?。?/br>猛的回頭一看,司南嘴角都沒掀。他心想:這孩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新經(jīng)紀人交接之前楊立跟他說什么來著?智商超高的高材生?他剛想到這兒,就看見這個新任經(jīng)紀人兼助理的面癱小伙端著茶杯朝他走過來,面色特別惆悵,語重心長地跟他說:“這條路不好走,慎重。”莊宴:“……”楊立沒騙他,智商是挺高的。在高智商的人面前是怎樣的體會,莊宴記得曾經(jīng)在哪兒看過一篇這樣的文章,當時覺得不以為意,現(xiàn)在才深以為然。就是他絞盡腦汁想出來的借口,在司南面前原形畢露。他裝傻:“你說什么呢?我聽不懂。”司南嘆氣:“這句臺詞電視劇里都用爛了?!?/br>莊宴:“果然你只是面癱,心不癱?!?/br>司南額頭青筋亂跳,如果不是念在自己的職業(yè)生涯剛剛開始,他一定會忍不住罵莊宴一頓。這男人就是作死,如果有一天他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了,一定是自作自受。倒不是對gay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只不過司南站在經(jīng)紀人的立場上來看,藝人選擇了這條路,風險就不是一般大。但是他很快就想通了,他家藝人不是一般人,是莊宴。莊宴身上的黑料還真不差一個gay,司南咬咬牙,決定不為難自家藝人的性取向。但是他不明白:“怎么偏偏是符文州呢?”莊宴渾身直哆嗦,他又不是真的喜歡男人,能怎么解釋,想來想去沒有合理的理由,隨口扯:“因為他人帥多金身材好,一看就是體力充沛的那種!”先是一愣,司南沒明白什么意思。隨后那張一向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羞憤,莊宴不僅臉皮厚,還不知羞!第10章沒出戲(捉蟲)一連幾天,司南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狀態(tài),每次看見莊宴都欲言又止。戲已經(jīng)開拍,導演喊了開始,莊宴下一秒進入狀態(tài)。飾演楽逍家暴父親的演員是位老戲骨,生平?jīng)]演過什么好人,平時坐地鐵都會嚇哭小朋友。莊宴禮貌的跟人打了個招呼。入戲,醉醺醺的男人跌跌撞撞回家,破舊的巷子里異常安靜,少年躲在桌子下面,他聽見爸爸回來的腳步聲,瑟瑟發(fā)抖地抱著雙臂。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起來已經(jīng)進樓,他額頭冒著汗,眼睛里充斥著絕望。“小兔崽子!”他進門罵了一句,著手找趁手的工具。最后找到一根木棍,在墻壁上狠狠地敲了幾下。楽逍渾身一抖。男人在床邊坐下,緊緊握著手里的棍子。“今天我又碰見那個龜兒子了,他居然敢嘲笑老子!”楽逍身子微微瑟縮。“臭娘們兒!居然敢跑!楽逍!你給老子出來!”他把手里的啤酒瓶摔在地上,整個人暴怒。楽逍的mama跑了,因為受不了男人的家暴。但是卻沒有帶著楽逍一起跑。從此男人成了鄰里街坊背地里嘲笑的對象,每當這時候,男人就會拿楽逍當作泄憤的工具。楽逍不止一次的想:為什么自己要出生在這樣的家庭,為什么他的爸爸是這個失敗的男人。破舊的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