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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鎖鏈?zhǔn)悄橇蜩F制作而成,想要暴力拆卸十分困難。不過王暉那里有一把鑰匙,可以打開鎖鏈……”“放在哪里?”陳冉竹眼睛一亮。“他隨身攜帶?!?/br>隨身攜帶!他無語了,這想要偷出來可就太難了。見他為難,俞必瑞有些頹喪地低下頭,好像最后的希望都破滅了一樣。陳冉竹咬了咬牙,還沒見過王暉,現(xiàn)在情況還不好講。不過可以觀察一下,若是有破綻,說不定就能拿到。“你別放棄,等見了王暉,我再細(xì)細(xì)觀察一番,說不定能把鑰匙偷過來?!彼参康馈?/br>“真的嗎?”俞必瑞眼睛一亮,綻放出希望之光。然而很快這絲光芒又熄滅了,變成了擔(dān)憂和害怕。“王暉此人心狠手辣、法力高強,若是被他抓住,你……”“不,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你走吧,反正我也是個半死之人,就讓我在這里自生自滅吧?!彼従彽卮瓜骂^,帶著一絲認(rèn)命的無助。陳冉竹看著渾身寫滿“可憐弱小無助”的未來魔帝大人,感覺有些牙疼??上桓夷贸鰝€回溯石把這一幕幕都記下來,不然等到以后給他看看,想必魔帝大人的臉色肯定會五顏六色的精彩。“我不會走的,一定能想出辦法救你。不過,能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總不能天天喂喂的叫吧?!?/br>俞必瑞看著一臉單純就這么留下來冒險的陳冉竹,在心里嗤笑了一句他的天真幼稚,這么好騙讓他連點成就感都沒有。他眼神暗了暗,勾起一絲微笑遮掩住自己內(nèi)心的嘲諷。“我叫俞必瑞?!?/br>……據(jù)俞必瑞所言,王暉并不是天天都會在這里,十天半月可能才回來一次,查看他的情況。而每一次回來,都會將他折磨的不成人形,讓人恨之入骨。“你是怎么被他抓過來的?”陳冉竹問。俞必瑞目光閃了閃,回憶起了那段糟糕的過往。他資質(zhì)不錯,人又聰慧,就是出身太低,只能憑著努力入了高掣宗。那時候的他太過鋒芒畢露,不懂得隱藏自己,在受到師父喜愛的同時,也被師兄師姐們嫉妒不已。一次歷練,遇見了縛藍(lán)老道王暉,明明能夠帶著他一起逃離,卻被同門師兄弟暗傷落入了王暉手中。“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太過分了!”陳冉竹義憤填膺地說。如果是嫉妒俞必瑞天資聰慧,那就以勤補拙,努力提升自己,而不是將人置于死地。更何況他們可是同門師兄弟,明明應(yīng)該是可以放心托付后背之人,卻變成了插刀之人,難怪會讓他如此心寒。俞必瑞表面哀哀,實際上心中卻是不屑一哂,這世間人人皆為自己,背叛實屬常事。只是他當(dāng)時太大意了,才落到今天這個境地。若能出去,他定要將這些痛苦十倍百倍地還給他們。“是啊,我也是沒想到……”陳冉竹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一塊皮rou,安慰道:“沒事,這些人多行不義必自斃,你不必為他們傷心。這世間還是好人多,只是你還沒遇到,以后會有的?!?/br>“先不說這個了,說說你的身體。雖然我能幫你暫時克制住疼痛和毒氣的入侵,但這都治標(biāo)不治本。你的身體已經(jīng)被破壞的很嚴(yán)重了,即使逃出生天,恐怕……”他瞄了瞄俞必瑞的臉色,不愿意說下去。輕咳了兩聲,振奮一下精神,才把話題轉(zhuǎn)開。“所以,我需要了解你所中的毒,然后想辦法幫你解毒并修復(fù)身體?!?/br>那個王暉確實是個用毒高手,如果只用一種毒毒死人,那不算什么本事。而他卻在俞必瑞的身上用了很多種毒,卻仍保持著他的生命。這些毒素就像是搭積木一樣,堆的很高卻十分穩(wěn)定。陳冉竹想要幫他解毒就不是解一種毒的問題,而是要在解開一環(huán)的同時將其他都解開,才能保證積木不會崩塌。俞必瑞眸光一閃,心思微動,手指輕輕勾動了一下,卻掛上了燦爛的笑容。“謝謝,不管最后結(jié)果如何,都要感謝你的這份用心?!?/br>陳冉竹默默地看著他皮笑rou不笑的模樣,忍不住伸出小手捏住他的臉皮,使勁一拉。他累死累活地幫他解毒,這小子竟然還天天想著算計他,有木有良心。俞必瑞眨了眨眼睛,余光瞄到臉側(cè)的草木精。心中轉(zhuǎn)過無數(shù)個將他打飛的念頭,卻還是默默忍耐了下來,對著他露出一絲親昵的微笑。陳冉竹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他這小模樣,揮舞著翅膀落到池水上面,用手沾了沾。面對俞必瑞的洗澡水,其實他有些難以接受。算了,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他將手指放入嘴里,苦澀的味道立刻彌漫在口腔內(nèi),毒素宛如跳跳糖一樣不斷地撞擊著他的身體,想要將他吞沒。然而,作為毒素天生的克星,他體內(nèi)的綠光一點點地蠶食著那些黑氣,細(xì)細(xì)地分辨著里面的種類。他微微皺起眉,里面混雜的東西太多了,他對新的身體適應(yīng)有限,沒辦法細(xì)致地分辨出來。畢竟被數(shù)據(jù)塑造出的記憶,就像看電影一樣,看是看過,但實際用起來就太難了。風(fēng)鈴子、石蝎、婉竹、音蛇膽……目前他能分辨出來的就這四種。他抬起頭想要跟俞必瑞商量一下,就看見他一臉古怪地看著自己。“干嘛?”俞必瑞抿了抿唇,雖然知道陳冉竹是想干什么,但這個畫面的沖擊力還是太強。不過,強烈的求生欲還是讓他微笑著搖了搖頭,把所有的話都吞到了肚子里。可是這樣陳冉竹就看不出來了嗎?他轉(zhuǎn)念一想就知道俞必瑞是什么意思了。郁悶至極的他猛地捧起一抹水,朝俞必瑞身上破了過去。他以為他想喝洗澡水嗎?這都是為了誰,為了誰!反正現(xiàn)在這毒水也被他屏蔽了,就是潑他兩下出出氣也沒什么要緊的。俞必瑞被潑了一肚子,有些蒙蒙的,這小妖精人不大脾氣還不小,他都忍下嘲笑了,居然還是生氣了。然而為了人設(shè),他只能說:“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一時有些驚訝。”“驚訝也不行!”陳冉竹怒氣沖沖地說,只不過他人太小,就算是發(fā)怒也只是顯得可愛,沒有半分威懾力。俞必瑞只得整理了一下表情,表示連驚訝都沒有了。他這才哼唧兩聲,放過了他。“我再替你梳理一遍傷?!?/br>陳冉竹打了個哈欠,眼角浸出了生理性淚水。忙忙碌碌一天,他有些疲憊了。將手放在俞必瑞的肩膀上,流動的綠光鉆進(jìn)了他的身體,如清風(fēng)一般拂過他的暗傷,宛如唱著催眠曲一般,將濃郁的黑霧安撫下來。“你……還要睡覺?”俞必瑞遲疑地問,妖精還需要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