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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什么,你就永遠得不到什么。那一天,當她大伯宣布她即將成為席氏繼承人時,席明情以一臉平靜而又傲然的姿態(tài)上臺接受了眾人的鼓掌。她回到家,迫不及待地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她的mama,她以為mama會以她為傲。但是,她母親憤怒的一巴掌,將她的臉頰打偏,于此同時也將她那顆心徹底打碎。“你為什么要跟你的父親爭那個位置?你只是個女兒家,你有什么本事扛起席家的一切?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只會讓父親離我們遠遠的,把他推向那些私生女跟情.婦。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這個做mama的痛苦?”席小修抽抽泣泣,兩眼泛起了云霧,“是我三歲那年高燒,然后燒成了傻子,大家都說我是傻子,只有清風哥哥你說我不是。”席小修又感動又難過,不管過了多久,不管是現(xiàn)實還是在夢中,清風哥哥果然是他的清風哥哥,永遠都會安慰他,不會讓他難過。“三歲?”許清風喃喃自語,而后道:“你現(xiàn)在不就是三歲嗎?你除了這次高燒之前還發(fā)生過高燒?”席小修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許清風,隨后發(fā)出恍然大悟的聲音,“哦,原來我做夢夢到了我現(xiàn)在是三歲呀,也是,難怪清風哥哥也這么小?!?/br>席小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夢的是幾歲,但是看自己的小身板估摸著也就三四歲的樣子,然后他記得他到清風哥哥家的時候就是高燒壞了腦子的時候,所以席小修就還是認定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傻子。攻略系統(tǒng)再次哭唧唧道:【劉達對宿主的好感度已經(jīng)達到了負20,因為他覺得宿主背叛了他,讓他帶了綠帽子?!?/br>江蓮嚎啕大哭,不知道是因為系統(tǒng)說的話,還是因為劉達下的手太狠。她覺得自己快要被劉達打死了,紅腫的眼睛在看到洗漱臺上放著的那把刮眉刀之后,她拼盡了全力,伸手將那把刀攥在了自己的手中,然后用那鋒利的刀片,刺向劉達,在他的臉上劃下了一道血痕。別看刮眉刀那么小小一片,但是鋒利的很,再加上因為被劉達拳打腳踢,身體涌起無限的力量,所以江蓮下手也特別狠。這一刀劃下去皮開rou綻,鮮血直流,疼的劉達立馬松開了江蓮,單手捂住了臉頰。閆招一聽,立馬緊張了起來,“是不是被氣到了?”他對著席修怒目而視,“我告訴你,我兒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席修嬉皮笑臉道:“就你兒子那身體,出事是遲早的事情,我有閆先生做靠山,怎么都是吃的了也能兜著走的?!?/br>閆招被氣了倒仰,高血壓都要被氣出來了,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閆肅,“小肅,你就這么看著他欺負你叔叔跟堂弟?”閆肅淡淡地笑了笑,目光幽冷,“小叔,你跟堂弟要是問心無愧的話,又怎么會在意大師說了些什么。我倒是有些好奇,堂弟這身體是像誰借了氣運,才變得那么好啊!”閆招一個激靈,連忙解釋道:“小肅,騙子說的話能信嗎?難道叔叔跟堂弟還比不上一個外人嗎?”第154章:席修拿吸管攪拌了一下奶茶底部的珍珠,然后大吸了一口,珍珠軟綿Q彈的,咬進嘴中特別的有滋有味。他咽下一口奶茶,彎了彎眼睛,“為什么沒有這個閑心?我不是已經(jīng)把資料都給你了嗎?包括那兩個租客的資料,雖然只是表面上的,但是好歹也幫助你了解了這兩個人的信息,資料可比你在房東大叔那里知道的要多的多?!?/br>顧澤陽看著手中的文檔瞬間閉了嘴,可不是嘛,他原本以為在房東大叔那兒還能再知道多點消息,結果還不如席修給他調(diào)查出來的資料要來的靠譜一些。租客一男一女,男的叫做李威,今年35歲,女的叫做張玉,30歲。不過他們登記的身份證是假的,所以不知道他們的戶籍地究竟在哪兒。再者,他一條蛇,取什么老鷹的名字?怪里怪氣的!只是這會兒功夫席修不知道,看它尾巴搖的慌,蛇芯子吐的開心,席修還以為藍蛇很高興。便輕輕地蹭過去,又親了親藍蛇直起的蛇身,“我就知道你也喜歡,不過我們可以睡了,明天還要早起給那些綠芽兒澆水呢。”藍蛇瞪著蛇眼,氣鼓鼓地看著席修閉眼甜甜地睡去,哼了哼,最后只能泄氣地甩甩尾巴,暗恨自己還不能變成人,不然的話一定要讓這個純種人看看他的厲害。帝國將軍的威名不許侮辱。趙坤只能是她一個人的。不得不說,趙娉婷的身份是真的好用。她是個孩子,又是個從沒有見過所謂弟弟mama的孩子,她厭惡,抵觸,討厭他們兩個,沒人會怪她。只會同情她,憐惜她,不會罵她,打她,只會小心地跟她講道理。岑玉如內(nèi)心得意,覺得不要多久,她就能把這兩個人趕出去。只要她堅持不喜歡,作妖,吵鬧,撒潑,趙坤不敢不依她的。席雅意作為趙娉婷的母親,也會順著她的意思來的。席修穿著白色西裝禮服,被一團蝴蝶環(huán)繞,緩緩地走向藍鷹。四目相對,藍鷹湛藍色的眸眼眸中,閃現(xiàn)出別樣的溫柔,從今以后他們將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一起共同為帝國的未來努力。數(shù)十年后,席修壽終正寢帶著整個帝國的哀傷與藍鷹共眠。席修是帝國史上第1位純種人王后,同時也是開辟了帝國的新紀元。純種人在帝國備受尊重,就是因為席修。只不過藍鷹出征前跟他最后一個擁抱,倒是讓席修心猿意馬了一會兒,不過,想到藍鷹的身份,席修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雖然他覺得自己身為純種人并不是什么讓人覺得可恥的事情,但是他的身份不可能成為帝國的王后,不說那些官員就是普通公民也會拒絕。藍鷹剛剛成為國王,地位不穩(wěn),不該做出這種決定來。等等,為什么他想到的是成為王后之后,藍鷹地位不穩(wěn),而完全沒有想過是自己不想成為他的王后?這兩者的區(qū)別可大了。李子文可以清晰地的感受到自己臉上畫的妝都被這瓶水給打弄花了,她氣得差點原地尖叫,只能不斷地從包里拿出紙巾擦拭著衣服跟臉。她臉色極差道:“看到?jīng)]有?我真的是日了狗了,不行了,這日子過不下去了,我待會兒就去找算命先生,看看能不能改運?!?/br>說來也怪,原本出去的時候,她的額間黑云還只是一丁點大,但是回來的時候,席修發(fā)現(xiàn)她的臉隱隱籠罩的一層黑氣,看樣子似乎擴大了不少,這是什么情況?他想了想開口道,“你臉上確實籠罩著一層黑氣,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