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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為顧哲明原諒他了,因為他的病早已不影響他們發(fā)展親密關系,這一切都很好很好,他覺得自己更愛顧哲明了。天黑了,兩人在光線暗淡的房間內溫存了一會兒,顧哲明伸手扭開臺燈。燈一亮,他一眼看到了自己最先丟在穆宇身邊的“小雨傘”。“結果居然沒用上這個?!彼谛睦锔袊@了一句,將東西重新放回抽屜,思考自己為什么忘記做這重要的安全措施。一分鐘后,他得出結論:片里沒這一步。而且,他開始是依樣畫葫蘆,干到后頭情致一起,便是自由發(fā)揮。總結:看片學習不靠譜,下回還是得找正經科學的論文和出版讀物研究。痛定思痛,顧哲明決定先做好這次事后的清理工作,免得讓細菌滋生,害小宇生病發(fā)燒。他跳下床,把鎖上的門打開,將小宇打橫抱起,送進浴室。就在他動手清理時,穆宇小奶狗撒嬌似的,軟綿綿地哼了兩聲。顧哲明聽后,重新化身為狼。兩人動靜很大地洗了一個多小時后,顧哲明已經沒有更多的心思和力氣去處理臥室的床了,他將洗得渾身粉紅的小宇塞進客房的被窩里,自己也滾進去抱著他一起睡了。這次是真真正正放松下來休眠,尤其得讓那只受傷的手臂好好歇歇——興致勃發(fā)時,顧哲明忘了疼,等到盡了興,就輪到他自己挨教訓了。陷入沉睡前,霸道顧總的最后一個念頭是:下次千萬要記得提前做好安全措施。次日。“教訓”過了,也安撫過了,剩下來就是要向前看。距離顧哲明受傷已過去三十多個小時,穆宇灌了一個小熱水袋敷到顧哲明的瘀傷上,隨即坐到他身邊。“公司那邊,你準備怎么辦?”顧哲明問道。他過去已經談過自己的建議,不過工作終歸是穆宇的工作,最終決定權在穆宇手里,他尊重穆宇的決定,當然,前提是必須確保穆宇處在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聽過顧哲明給他敘述那晚的經過,穆宇不敢再小覷張饒。兩人那一架打得挺狠,而且基本算是顧哲明壓倒性地胖揍了張饒一頓,以張饒的個性,以牙還牙是早晚的事,他在公司多待一日,危險便多一日。他緊鎖起眉頭來,沉吟片刻,鄭重道:“我會辭職。爭取在他待醫(yī)院修養(yǎng)的這幾天里把辭職流程都做好,工作交接也早點搞定。反正新產品發(fā)布的基本工作已經結束,后期我多請幾天假去面試?!?/br>顧哲明點點頭,說道:“既然你準備換工作,我希望你能把悅才納入考慮范圍。”“悅才……”穆宇稍微猶豫了一下,顧哲明看出他的心思來,繼續(xù)道:“說實話,我既然在張饒眼前露過面,我們倆的事公之于眾便不會長于一個月,再者,那家伙已經對你構成了人身安全的威脅,不再是sao擾那么簡單,所以你之前的顧慮也可以打消了?!?/br>“是這樣沒錯,不過我想……”他話還未說出口,顧哲明便已心有靈犀道:“放心,是會走正規(guī)流程進行兩次面試的。就算我爸以后對你進行調查,他也絕無二話可說。”頓了頓,他鄭重地坐直身體看向穆宇,“你有足夠的能力和資格應聘悅才的總助一職,你要相信作為悅才副總的我的判斷?!?/br>論工作,小宇工作時候的樣子他也見過,跟邱助理不相上下;論形象,小宇這張溫和無害的面孔能討大部分人的喜歡;論上下級之間的默契,小宇對他的了解無人能及。最關鍵的是,二面結果要他敲定,所以小宇注定會入他縠中。“好?!蹦掠钗⑽澠鹱旖?,點了一下頭,放在膝蓋上的手卻漸漸握緊。他記得上一回顧mama曾跟他提起過顧爸爸:“他呀,對于你這樣性格的孩子,其實是很喜歡的。只是他一直希望小哲繼承他現在的位置,好好打理公司,以后再把位置傳給孫子或者孫女……不知道他會怎么看待小哲喜歡男孩子……”顧mama說這話時,表情是很為難的,言語之間也暗示他要在孩子上想想辦法。“我這么說,不是要讓你心里害怕,只是給你一個思考和準備的時間?!鳖檓ama把客室的門關上,聲音也壓得很低,“我和小蕓會看著情況做他思想工作的,但是憑他那個倔脾氣呀,你們得磨一陣,這個準備還是要有?!?/br>既然是箭在弦上,他干脆就竭盡全力把所有事情做到最好,流言雖然可畏,但顧爸爸在商界摸爬滾打已久,想必也能看透其中的是非曲直,不會輕易被左右。主意既定,他提前將辭職信寫好,發(fā)送到言總的郵箱中,然后坐在電腦前噼里啪啦一陣,把自己的簡歷更新完掛上網,順便思考起明天要怎么和言總當面交待。果不其然,言總不出一個小時就給他回復了,讓他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和自己好好談談。周一,顧哲明開啟了使命必達式的上下班接送服務,為了不誤自己的工作,大早上他一邊在電腦上處理公務一邊囫圇地吃著早點,穆宇做在他邊上,見縫插針地給他遞紙巾,遞飲料,早飯搞得像打仗一樣。“行了,不用送到大門口,我看到我?guī)讉€同事了,我跟他們一起走,不會有事的。”穆宇趁著十字路口跳紅燈,手便解開了安全帶,隨即摸上了車門。“怎么,怕他們看到女士車上坐著兩個男人啊?”顧哲明同他玩笑道。穆宇知道他想讓自己輕松些,便笑著回了一句:“我怕什么,大不了就說我男朋友兼職賣二手車?!闭f完,他湊過去,貼著顧哲明的臉頰飛快地親了一下。顧哲明看著他的小宇下車,走到人行道上的時候還回身比了個“OK”,投給自己一個可愛的wink,心里甜得發(fā)飄,只覺得自己為他做什么都值得,別說是兼職賣二手車,就是開拖拉機也沒問題。>>>>>>>>醫(yī)院,三樓病房。頭上纏著一圈白紗布、嘴角貼著創(chuàng)可貼的張饒靠在床上,縱然結實的胸肌腹肌把寬松的病號服撐得挺貼身,那屬于職場人的風光卻早已不再。因為病號服下面到處是淤青。而他腮幫腫雖消了,疼卻還在,跟著頭上那個大包一起發(fā)力,整得他成天頭暈欲嘔。他剛恢復神智的那會兒,嘴角疼得像著了火,口腔里也滿是血腥味,張口說句話都難,每天除了躺著,就是醫(yī)生定期來給他做檢查,或者等著護工推車過來給他送一日三頓的清湯寡水的病號飯。躺了兩天,他總算是有了好轉,也摸清了周圍的環(huán)境和自己現在的處境。趁著醫(yī)生護士來查房,他對走在最后的那個剛進來實習的小護士說盡了好話,終于借到了手機。“你放心吧,待會兒你們一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