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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姍姍來遲,幾個人到了現(xiàn)場看見何洛和一劍九州面面相覷。“大嫂我們來了,殺你的狗賊呢?”“我靠,不會是大寶貝和一劍九州這兩個吧?咱們不是休戰(zhàn)了嗎?”葉星瑜怕他們誤會,連忙說:“不是的,殺我的人ID叫什么醉夢天涯,是這兩個人幫我打跑了他。”“是醉夢?殺我們幫的人他失心瘋了吧?”“有什么奇怪的,他現(xiàn)在在孤俠,什么缺德事做不出來?!?/br>“以前真是看走眼了,沒想到醉夢是這樣的人?!?/br>葉星瑜揣著明白裝糊涂,故意問:“這個人是誰???我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么要殺我?”“唉,這件事一言難盡,醉夢原來是我們幫里的人,不過人品有問題被月神踢出了幫派,估計是懷恨在心吧。”“那這人也太缺德了!”葉星瑜心里暗爽,又問,“幫我的這兩個人又是誰?感覺他們?nèi)送玫摹!?/br>“是啊,我也沒想到逍遙樓的人會幫忙,看來他們幫的人也不都是哈皮?!?/br>“我以前特?zé)┐髮氊愡@個逼逼機,現(xiàn)在看上去還蠻順眼的哈哈哈!”宗黎也趕到了,裝作一無所知地和何洛道謝。[當(dāng)前]月隱天明:多謝。[當(dāng)前]我有一個大寶貝:沒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何況是醉夢天涯那個狗東西,我看見一次殺一次。[當(dāng)前]一劍九州:月神,這個小跟班是不是你的情緣緣???[賊笑][當(dāng)前]月隱天明:是。[當(dāng)前]一劍九州:姓葉嗎?[當(dāng)前]月隱天明的小跟班:當(dāng)然不是![當(dāng)前]一劍九州:哈哈哈我開個玩笑,別激動啊。葉星瑜對著屏幕上的一劍九州豎起了中指,這筆賬他遲早討回來。[當(dāng)前]月隱天明:這次多謝你們,以后玄霄閣和逍遙樓化敵為友兩位覺得怎么樣?[當(dāng)前]一劍九州:我可不是逍遙樓的,別問我我不知道。[當(dāng)前]我有一個大寶貝:我無所謂,反正那兩個狗東西都不在你們玄霄閣了。不過今天葉落沒上線,等他上了我跟他商量一下行嗎?[當(dāng)前]月隱天明:好。小風(fēng)波結(jié)束,葉星瑜和玄霄閣的人打了一會兒本借口有事就下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他今天明明就上了四節(jié)課,卻覺得比打了一天游戲還累,自己大號的日常也不想上號做了,呵欠連連地去了浴室洗澡。洗澡的時候不知怎么地,葉星瑜覺得今天的熱水的水溫好像格外燙,等洗完澡過了好一會兒,體表的溫度都沒降下去,又過了一會兒,孕期熱潮的其他癥狀漸漸體現(xiàn)出來,葉星瑜連忙換上睡衣去敲宗黎房間的門,打算要件睡衣來續(xù)命。葉星瑜敲了兩下門,等了一會兒宗黎才給他開門。宗黎也是剛洗完澡,應(yīng)該是在浴室聽到了外面的敲門聲,匆匆趕過來,身上的水還沒來得及擦干。Alpha的浴袍帶子沒有系緊,露出一片精壯的胸膛,凌亂黑發(fā)上的水珠兒順著Alpha如同雕塑一樣英挺俊朗的面部輪廓蜿蜒向下,滑進(jìn)衣領(lǐng)中,在胸膛上蔓延出一條條水痕,渲染出曖昧的氣氛,一向衣冠楚楚的男人,此刻竟有了些不羈的味道。葉星瑜倒是沒有其他的遐想,就是覺得要是靠在這個胸膛上一定會很舒服,清清涼涼可以解決他身上一波波涌上來的高溫。“什么事?”剛洗完澡的Alpha聲音浸上一層沙啞,聽起來性感無比。“我想借一件你的睡衣。”葉星瑜垂眸說。宗黎:“熱潮么?”葉星瑜很小聲地“嗯”了一聲。宗黎盯著小獅子頭頂?shù)慕鹕l(fā)旋默然片刻,轉(zhuǎn)身走進(jìn)主臥的衣帽間里,拿了一條自己的睡衣出來遞給葉星瑜,葉星瑜伸手去接的時候,宗黎卻和他開了個玩笑躲掉了他的手。葉星瑜抬起頭,挑了下眉不解地看著宗黎。宗黎笑容友善地提醒:“睡衣只能治標(biāo)不治本,有沒有興趣換個方式?”葉星瑜聞著Alpha身上沒有遮掩的信息素味,雙腿一陣陣發(fā)軟,渾身的細(xì)胞都在叫囂讓他撲進(jìn)這個男人的懷里,僅靠一絲理智提醒自己要矜持。葉星瑜干巴巴地問:“什、什么?”“我可以抱著你睡?!?/br>“才不要!”曖昧的話語像是一種挑逗,葉星瑜感覺有被冒犯到,沒好氣地對著宗黎翻了個大白眼,搶過他手里的睡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Alpha的房間,瀟灑地舉起手搖了搖,“晚安,夢里什么都有?!?/br>“真不要嗎?”宗黎在他身后不死心地加注籌碼,“還可以有睡前故事?!?/br>葉星瑜走到對面自己的房門口,轉(zhuǎn)身朝宗黎做了個鬼臉,“睡前故事?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還是留著講給你自己聽吧!”然而葉星瑜低估了孕期三個月以后熱潮的威力,即使穿上了宗黎的睡衣,可葉星瑜一直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半夜十二點都沒能睡著,熱潮的癥狀絲毫沒有減少,這種望梅止渴的安撫方式已經(jīng)發(fā)揮不了作用了。在床上打了半個小時滾后,葉星瑜像個幽魂一樣,從自己的床上爬起來飄出房間,敲響了宗黎的房門。宗黎的門很快就打開了,房間里亮著燈,電腦也亮著,宗黎一直沒睡,就好像預(yù)料到了葉星瑜會來找自己,一直在等著一樣。“有什么事嗎?”宗黎嘴角含笑,明知故問。葉星瑜一臉因為失眠的怨念,“你怎么還沒睡?”宗黎:“你不也沒睡?”葉星瑜將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雙手環(huán)抱著自己的手臂,像一只警惕的小獸一樣看著宗黎,壓抑著內(nèi)心的羞恥,磕磕絆絆地說:“那個……你剛才說的……那個提議……我接、接受。”宗黎嘴角剛翹起還沒來得及說話,葉星瑜連忙補充:“不過我有條件的!得按我說的來!”葉星瑜所說的條件就是,兩人蓋兩條被子,只準(zhǔn)宗黎隔著被子抱他,仿佛這樣就能說服自己還是一個純潔的男大學(xué)生一樣。雖然隔著被子,但Alpha身上的雪松味并沒有影響地將Omega團團包裹住,葉星瑜感覺熱潮的影響在慢慢退卻,舒服地在被窩里扭了扭,試圖在Alpha懷里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美美睡一覺。“別亂動?!弊诶韪糁蛔优牧艘幌氯~星瑜的后背警告。“怎么了?”葉星瑜挨了一下有些委屈,睡覺不給動,管的也太寬了吧?單純的Omega該不會以為隔著一條被子他就是安全的吧?宗黎被葉星瑜身上的絲絲縷縷纏繞住他的橙花香折磨得快要瘋,偏偏葉星瑜還不知死活地在他懷里亂蹭,一次一次試圖挑戰(zhàn)他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