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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朝堂上,所有的大臣都能感受的到皇上的心情不好。只是,在所有人都謹(jǐn)小慎微的時候,只有一個人時不時的看著白瑞脖子上的佩巾,回憶著昨晚對方的美好滋味。袁冽覺得他的王簡直就是一味讓人食之上癮的藥,一旦開始,便再沒有停下來的可能。只是正想著,就聽到上面?zhèn)鱽砘噬系穆曇簦渲槍υ龁柕溃?/br>“袁愛卿,這件事你這么看?”袁冽被白瑞問的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皇上是在問自己剛剛有朝臣進(jìn)諫,說江南一帶每次年后回暖都會有水利方面的問題,擔(dān)憂今年開春之后的水利修建。“回稟皇上,水利修建向來是由工部負(fù)責(zé)。臣覺得,既然水利問題多年都沒有解決,不如讓工部的人直接去到地方親自督辦,說不定可以找出其中的內(nèi)情?!?/br>白瑞聽到袁冽的話點了點頭,卻是話鋒一轉(zhuǎn),說道:“袁愛卿向來很有才能,不如朕就將這件事情交給你來辦怎么樣?”眾人都知道去江南督辦水利可是個實打?qū)嵉姆什?,所以不少人都對袁冽心生羨慕??稍宦牥兹鹨屪约喝サ胤睫k事離開這里,那不就是很久都會見不到皇上,立馬開口推辭道:“皇上,臣是吏部侍郎,負(fù)責(zé)的一向是吏部之事,派臣去督辦水利只怕不如工部的人更加順手妥帖!”※※※※※※※※※※※※※※※※※※※※白瑞:老攻,你怎么看?老攻:來來來,我們?nèi)ゴ采咸芍矗?/br>第44章打臉重生黑蓮花(7)袁冽還在努力的勸說著,誰知白瑞聽聞袁冽的話卻依舊不為所動,對著他搖了搖頭說道:“袁愛卿太過自謙了,這些日子以來你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況且這督辦江南一帶防災(zāi)的事宜并不單單是工部的問題,既然已經(jīng)這么多年依舊解決不掉這個問題,朕覺得地方的官員任用也存在一定的問題。吏部向來負(fù)責(zé)管理全國官吏的挑選,考察,任命和升調(diào),這是你們分內(nèi)的事情吧!所以,朕派你這個吏部侍郎前去,主要是去考察一下這江南一帶的官員是否真的有按照往年朝廷頒布的法令行事,是否有將撥下去的錢財好好的分配于民眾和修補堤壩,做好自己的本分。你此次前去,若是遇到貪官污吏或無能者,可直接處置不需要呈奏后再處理,明白了嗎?”袁冽聽到白瑞如此說,知道對方心意已決,只能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干巴巴的說了一句:“皇上英明?!?/br>心里卻嘀咕著,莫非皇上是察覺到了什么?覺得自己和昨天晚上那個人有所聯(lián)系,所以才要把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調(diào)離開嗎?只是,若是皇上真的懷疑到自己,也不會這樣輕輕揭過。況且,這江南水利之事,別人怎么看都是被委以重任,而且還是一項肥差。莫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雖然,對于遠(yuǎn)離白瑞十分的不情愿,但是最終,袁冽還是聽從了白瑞的吩咐,并且按照白瑞的要求,下朝之后便收拾好了行裝,匆匆的帶著隨行的人離開了京城去往江南一帶。白瑞站在城墻之上,看著袁冽遠(yuǎn)去的背影沉默不語。識海中的老黑有些不解的對著白瑞問道:“小瑞,你不是最舍不得那個男人嗎?怎么把他派到那么遠(yuǎn)的地方去了?”白瑞看著男人離去的方向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對擔(dān)憂自己的老黑說道:“自然是舍不得的,不過我相信他的能力,就算算上來往的路程,一個月之內(nèi)也肯定是趕得回來的。讓他去到別的地方辦差自然是有我自己的理由,好了,現(xiàn)在也該是我們放開手腳虐渣的時候了!”白瑞轉(zhuǎn)過身,隨意的甩了一下自己的袍袖,走下了高聳的城墻。心里想的卻是,若是不能先解決掉幾個渣滓,讓老黑吸汲取一些世界能量恢復(fù)掉自己不舉這件事,不知道自己和老攻的幸福生活什么時候才能到來。白瑞太過于了解那個男人,既然昨夜他可以不顧一切的闖入自己的寢宮之中,不管自己皇帝的身份對自己下手。那么經(jīng)過昨晚的食髓知味,他一定會想盡辦法的再次潛入皇宮,說不定還會夜夜都來。雖然白瑞并不是十分介意把自己身上的隱疾告訴給自家的男人,也相信自家的男人絕對不會因此而嫌棄自己。但是白瑞覺得與其這樣半爽不爽的吊著,不如等他完全解決了自己身上的問題之后,再和自家男人好好親密一番,豈不來得更加爽快!完全不知道白瑞滿腦子算計的都是如何掉節(jié)cao的想法,老黑還在為白瑞突如其來將人調(diào)走的事情而隱隱的擔(dān)憂著,害怕白瑞會做出什么激進(jìn)之事。只是當(dāng)白瑞下了城墻剛剛回到寢宮之后,便收到了太后那邊的傳訊,讓白瑞去她的宮中見她。白瑞不用想也知道,這位太后一定是又要起什么幺蛾子。這還真是瞌睡送枕頭,剛巧手癢想要打臉就有人湊上來送臉給他打。因為之前白瑞便懷疑皇甫瑞天生母的死因有蹊蹺差人去查,這兩日已經(jīng)得到了確鑿的證據(jù)。想想這宮里,除了還需要扳倒葉浩才能處理女主之外,其他的人的嘴臉,白瑞已經(jīng)完全懶得應(yīng)付了。嘴角挑起一絲笑意,白瑞悠哉的來到太后的宮里??吹酵跏弦呀?jīng)準(zhǔn)備了一桌酒菜,言笑盈盈的看著自己一副十分慈愛的樣子,白瑞對這樣的虛偽感到無趣。自從那一日四兩撥千斤的反駁了王氏的要求,又不來宮中探望她之后,王氏也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的皇甫瑞天已經(jīng)不是過去那個愚孝聽話的皇帝。所以,也有所收斂,因為她也明白在這皇宮之中,若是沒有了皇帝的尊敬,那么他這個太后也尊貴不到哪里去的道理。白瑞不動聲色的坐到飯桌前,聽著王氏假裝對他關(guān)心的樣子。還時不時的講一些皇甫瑞天從小到大的趣事,想要拉近兩人的關(guān)系。可白瑞清楚,王氏并沒有在皇甫瑞天的身上下太多的心思,基本上皇甫瑞天是被他身邊的嬤嬤帶大的??粗雷由峡此曝S富,卻完全不符合原主皇甫瑞天口味的飯菜,白瑞心中嗤笑,果然假的感情永遠(yuǎn)真不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說了許久,王氏才把話題轉(zhuǎn)回來,又回到了女主葉傾城的身上。她抬起頭對著白瑞柔聲說道:“皇帝?。∧氵@年歲也不小了,哀家是真心為你著急!你說,這宮中選了這么多的秀女難不成一個都入不了你的眼嗎?之前,哀家對你說過的葉浩將軍家的嫡女葉傾城,你覺得怎么樣!上次在上元節(jié)的宴會上,她還表演了一曲鳳凰于飛,真是艷驚四座,你不是還賞賜了她霓裳羽衣嗎?這樣一個家世,品德,才華都如此出眾的女子才配得上你!”王氏一邊說著,一邊還對著下人點了點頭,接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