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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陣野火,有點疼,有點熱,還有點酥麻。他的指尖微微用力,在郁染的皮膚上形成無形的網(wǎng),裹住他焦慮的情緒,鎖住他悸動的心臟。兩人的視線被毛巾擋住,秋楓眼中的溫度卻穿透一切,直接撞擊著郁染的靈魂深處。“還有呢?!鼻飾髯テ鹩羧镜氖?,與他十指相扣,拉到自己嘴邊親吻。“還有......什么?”郁染裝作毫不在意,深吸一口氣后扯掉自己頭上的毛巾,看著秋楓的眼睛說:“咱們雖然簽了合約對外不是情侶,但還是可以像以前那樣相處,對吧?!?/br>秋楓神色不動,摟著郁染看他在自己眼前說瞎話。秋楓輕捏郁染的屁股,手指順勢滑動到他的大腿上,進(jìn)而摸過那露在外面的瑩潤腳踝:“你確定?”“嗯?!庇羧就萄士谒c頭,給自己壯膽:“那你呢?為什么簽約之后突然變了那么多。對外的合約而已,你什么意思。”秋楓勾起嘴角看著這小崽子,實在忍不住笑了:“你把我的手機拿給我?!?/br>郁染皺眉,反應(yīng)了幾秒之后轉(zhuǎn)身拿過茶幾上的手機,遞給秋楓。“我今天看到個有意思的東西,念給你聽聽?!?/br>---“我想你了。我也想你,我每天都忍不住想起。”郁染突然一驚,渾身像觸電一般。他睜大眼睛看著秋楓,心跳都要停了。空氣靜止,秋楓倒還是氣定神閑的樣子,他的手指不忘在郁染的臉頰和嘴角上來回滑動:“好聽嗎?”這是郁染今天與秋楓掛了電話之后發(fā)的,一字不差、記憶猶新。那會兒郁染情緒起伏,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口。他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于是發(fā)了微博。“這個號里有不少段子都很有意思,再給你讀幾個怎么樣?!鼻飾髋踝∮羧镜哪橆a,又說:“看樣子這個ID粉了我好多年,之前還有別的內(nèi)容,最近才開始寫咱們倆?!?/br>“......”“你覺得這個微博號是誰的?”“我......怎么知道?”“那你感覺段子寫的怎么樣,是不是還挺有模有樣,就像本人寫的一樣?!?/br>得嘞,秋爸爸明知故問。郁染從脖頸紅到了耳根,從臉頰紅到了眼底。他抬起手捂住秋楓的眼睛,又氣又惱:“你不許看,把手機給我。”慌亂,無措。郁染不光捂住他的眼睛,還拼命往他懷里鉆,一個勁兒得說:“你不能看?!?/br>秋楓后仰脖頸,任由他在懷里造次,十分享受他這副受驚的樣子,可愛極了,“這可是我的手機?!?/br>“那也不許看這個微博,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郁染說話的同時,心中滋生一股難以名狀的窘迫和忐忑,好像被他看穿了心底深處的秘密,被他撕掉了最后的偽裝,完全赤///裸相對、無所遁形。---秋楓抓住郁染的手,拉到自己嘴邊親吻,仔細(xì)吮吸他的指腹,予以慰藉:“惱羞成怒?寫的都是我,憑什么我不能看?!?/br>“就是不行?!庇羧緭屵^手機,合上屏幕扔在一旁。“怕我知道......你粉我?!?/br>“才沒有,誰......粉你......”說著,郁染的眼眶紅了?!胺旨彪[藏了半年,太多的辛酸和委屈,此時一股腦都沖到他的鼻息之間。郁染吞咽口水,不知應(yīng)為自己的“暴露”而擔(dān)憂,還是應(yīng)為終于“正名”而釋然。郁染眼中布上一層水汽,而他從秋楓眼中讀出的寵溺不見減少,反而更甚,更為渾厚動人。“怎么還哭了?!鼻飾髂ǖ羲劢菨B出的淚水,接著湊過去親吻,用舌頭細(xì)細(xì)舔過淚痕,“粉我這么委屈嗎?!?/br>郁染不吭聲,淚水卻止不住。他被秋楓緊緊摟在懷里,四肢都掛在對方的身上,像個孩子一樣。秋楓用有力的手掌拖著郁染的后腦勺,將他的臉頰壓在自己的胸口?!爸牢覟槭裁催@一個月不怎么搭理你嗎?!鼻飾鬏p聲嘆氣,娓娓道來。他的聲音那般好聽,像最甘醇的酒,像最誘人的毒藥,灌進(jìn)郁染的耳中,闖進(jìn)他的心里,侵蝕著五臟六腑、四肢百骸。秋楓說:“因為我看到施炎在后臺摟著你,我以為你在‘偶像’和我之間搖擺不定?!?/br>郁染在他懷中一愣,只覺莫名其妙,“我沒有‘搖擺不定’,我推開他了!”秋楓哼了一聲,一巴掌打在郁染的屁股上,“撒謊精。我看了好一會兒,怎么沒見你推開他?!?/br>“疼......”郁染喊了一聲,隨即連忙解釋:“那天我看你們演唱,激動的哭了。施老師只是在安慰我,后來我就推開他了。我發(fā)誓?!?/br>秋楓揉了揉郁染半干的頭發(fā):“他摟著你是安慰你,那我現(xiàn)在摟著你在干什么。”“......”秋楓壓低聲音,一邊哈氣一邊舔著郁染的耳朵,“我在欺負(fù)你?!?/br>“可不是嘛,你就知道欺負(fù)我。”郁染渾身酥麻,像是過電一般。他哽咽著抬起頭,越想越委屈,一對漂亮的眼睛就像水龍頭:“你就因為這個不理我?你怎么不問問我?”“我怎么問,”秋楓捏他粉嫩的臉頰,指腹順著脖頸拂過鎖骨,“我以為施炎是你的偶像,我還能限制你靠近你的偶像,限制你跟你的偶像擁抱?”郁染一聽便著急了,抬起手一邊抹眼淚,一邊扯著嗓子解釋:“我根本就記不住他是我‘偶像’,我根本就沒想過這些?!?/br>欲加“人設(shè)”,完全記得??!太委屈了,真的太委屈。話說到這里,郁染越發(fā)理直氣壯,盯著秋楓的眼睛便說:“你不理我,又突然給我打電話。我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都在想著你,想你到底怎么了,究竟為什么這么對我。林君曉過來說跟你睡了,還說有證據(jù)。我不相信他說的,可我就想要看看他能拿出什么......”“你多少有點相信。”“沒有,我不信?!庇羧咀煊?,卻也不想與他爭辯,因此撒嬌的說:“都怪你,都是你的錯?!?/br>秋楓笑了,滿含寵溺與愛意的笑了:“明明是你自己蠢,這也怪我?”“就怪你?!?/br>兩人十來歲的年紀(jì)差別,秋楓也不指望郁染能理解自己心里經(jīng)歷過的不安。至于這些屬于郁染的惶恐,秋楓會盡力避免:“還記不記得,你曾經(jīng)問我,如果哪天你犯蠢了,我會怎么樣?”好像有這樣的對話,郁染記不清了。秋楓總是能記住這樣的細(xì)節(jié),滴水不漏:“我說,我會打你這個小蠢貨的屁股。”說完,秋楓抬起巴掌便落在郁染圓潤的屁股上。---啪...啪...啪...一連三下,下手不重,卻很響,充滿了情//色之感。郁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