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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楓嘟囔他一句,語氣不冷不熱。郁染低聲回懟,“我沒有偷聽,我專門來找你的?!?/br>“你們忙吧,我走了。”施炎離開之前,看著郁染關(guān)心道:“嗓子不舒服,記得吃藥?!?/br>---秋楓隨著郁染往訓(xùn)練室去,看他一眼,什么話都沒說。解決了三人的問題,秋楓交代了幾句便低聲對郁染道,別太辛苦。沒等郁染回答,他已經(jīng)離開了訓(xùn)練室。郁染瞅著秋楓的背影輕哼,高冷什么啊......最后十幾個小時,三人加緊練習(xí),看這樣子得熬通宵。依婷和肖野從早到晚沒有休息,臨近十二點(diǎn)實(shí)在撐不住,決定借由訓(xùn)練室的沙發(fā)休息幾小時,清晨起來再繼續(xù)。郁染突然想起自己家里還有田田,于是拿著電話走出訓(xùn)練室,準(zhǔn)備給哥哥交代一聲。郁盛大半夜被使喚喂狗,滿心不愿意嘴上還是答應(yīng)了郁染,“你剛開始養(yǎng)的那幾天我就說很麻煩,你還不信?!?/br>“有什么麻煩的,我開心著呢。”郁染苦苦哀求,很不好意思,“你就幫我去一趟吧,我在排練時在走不開?!?/br>“行了,我現(xiàn)在就去。”郁盛掛電話前,囑咐郁染:你好好休息,聽聽你的嗓子都成什么樣了,小小年紀(jì)別??峤o自己整一個煙嗓!掛了電話,郁染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大晚上,穿著外套帶著圍巾也不暖和。郁染深吸一口氣,將電話塞進(jìn)口袋,回頭卻看到秋楓站在自己身后幾米,嚇了一跳。“怎么連聲音都沒有!”郁染吞咽口水回過神,這才緩和情緒學(xué)著秋楓的語氣道:“鬼鬼祟祟偷聽,跟誰學(xué)的?!?/br>“和你學(xué)的。”這個男人耍起無賴,總能這般名正言順?!案襾??!鼻飾魃锨耙徊?,拉住郁染的手腕,指尖一緊皺眉說:“你又燒起來了?!?/br>發(fā)燒本就容易在晚上反復(fù),郁染一不留神,這才察覺到溫度又上來了,難怪感覺到冷。“他們說要休息一下,我把訓(xùn)練室留給他們。等下再去吃一顆退燒藥,沒事的?!?/br>“你需要休息?!鼻飾鲗⒂羧編нM(jìn)自己懷里,摟著他的肩膀便說,“走吧?!?/br>“我后半夜還得跟他們訓(xùn)練,你松開我......秋楓,我現(xiàn)在不能走,我......”---深秋初冬,夜色灰蒙蒙的,筆直的公路一直朝著看不到盡頭的地方蔓延而去,如傾瀉的洪流,如延展的瀑布。秋楓帶著郁染來到停車場,將他推上車。“你要干什么,我今晚不離開演播室。”郁染急忙掙扎,額頭差點(diǎn)撞在車門上。“小心?!鼻飾鞑粍勇暽檬终茙退麚趿艘幌拢苯訉⒂羧景丛诤笞?,“別亂動。”秋楓隨他一起上車,關(guān)上車門后將郁染摟進(jìn)懷里,又問:“掙扎什么,我能吃了你嗎?!?/br>能,當(dāng)然能。耍流氓也不看時間,真是太過分了......郁染抬起手臂推他的胸口,使不上力氣,“我不愿意,我現(xiàn)在不想......”“閉上眼睛。”秋楓將手覆蓋在郁染的眼睛上,用力將他摟在自己懷里,不讓他掙扎,不讓他動彈,“別動。你休息一下,我等會兒叫你?!?/br>秋楓的聲音像是摻了罌粟的烈酒,灌進(jìn)耳里便上了癮,想聽到更多。即使再熟悉不過,郁染還是這般著迷,不受控制。一瞬間,郁染安靜下來。身子不動了,空氣也靜了,只剩下心跳。噗通......噗通......噗通......郁染躺在秋楓懷里,突然覺得這車內(nèi)的空間甚是狹窄,空氣都因?yàn)樽约喊l(fā)燒而燥熱起來。“休息?!鼻飾骶従徫鼩猓又]上眼睛,手掌在郁染的后背上下安撫。秋楓抓著郁染一條腿,如同抱孩子一般讓他跨坐著,“難受嗎?”郁染搖頭,想了想后誠實(shí)點(diǎn)頭,“嗓子疼,頭疼?!?/br>“活該,怎么不好好照顧自己?!鼻飾鲙退嗵杧ue,順著后頸按摩肩膀。郁染哼著鼻音,驟然升起委屈,只想在這個懷里撒野,“你能不能別罵我了......”秋楓輕輕恩了一聲,側(cè)頭將吻落在郁染的臉頰上。郁染心中歡喜,將臉頰埋在秋楓的脖頸間,湊在那情侶外套上深深吸一口氣,“你穿這外套真好看。還是我挑得好?!?/br>“你挑了嗎?”“怎么沒挑,全要也是‘挑’的一種,叫......鳥槍法?!?/br>秋楓似笑非笑,沉默片刻后輕拍郁染的臉頰,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圍巾卸了,扎到我了。”阿?郁染在他懷里直起身體,哪里扎,明明很軟很舒服......“快點(diǎn)?!鼻飾鞑荒蜔┐叽?,嫌他墨跡,“你沒多長時間能休息了。”郁染撤掉圍巾,忍不住打個冷顫。車?yán)镩_了暖氣,可突然少了“取暖設(shè)備”,落差立現(xiàn)。誰知,秋楓順勢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蓋在郁染的背上,順勢再將他摟進(jìn)懷里,“還冷嗎?”“不冷了?!庇羧旧钗豢跉?,從心口處感到暖,暖到了四肢百骸,暖到了五臟六腑,“外套上都是你的味道,真好聞。感覺特別踏實(shí),讓人想睡覺?!?/br>“那就睡吧?!?/br>“外套在我身上,你冷嗎?”“不冷,你是我的暖爐?!?/br>“那我再抱緊些。”郁染困意襲來,恍惚間竟然開口問,“你是不是......為了我來的?”秋楓沒有正面回答,手指輕揉他的后頸,為他放松肩膀,“累了吧?!?/br>“不累......”郁染意識模糊,終是敵不過身體的倦意,抱怨著改口,“其實(shí)好累,想回去摟著田田睡覺。我好想田田。”“我摟著你?!?/br>“你當(dāng)我是田田......”郁染打了個哈欠,哼著鼻音說,“田田特別乖,每天都逗我開心?!?/br>“嗯?!鼻飾鞯吐曒p語,親吻郁染的額頭和眼角,“你也乖?!?/br>“......早知道就像姚大哥那樣,只簽合約做樂隊(duì)相關(guān)的事情,其他一概不參與,不為錢不為利,就圖個開心,想想也......”聲音越來越低,郁染的身子越來越沉,直至完全失去意識......秋楓的懷抱,是這一夜最舒服的地方。---郁染后半夜從秋楓的懷中爬起來,回到訓(xùn)練室與剛剛休息過的兩位選手繼續(xù)排練。三人全力以赴,直到天邊出現(xiàn)一絲紅光,還在與比賽爭分奪秒。節(jié)目開始錄制,一百位大眾評委緩緩開始入場。施炎與楊瑜在開始之前有一段表演,隨即又來到兩組選手的休息室,做最終的準(zhǔn)備。林君曉與兩位選手在臺上表演,郁染站在舞臺旁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