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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用指腹劃過郁染的臉頰,輕蹭他的嘴唇,“對原有的旋律妥協(xié)犧牲,你不覺得可惜嗎。”“......”修改的版本確實與最初不同,若說沒有“可惜”那定然是假的,畢竟郁染很想堅持自己??蛇@旋律是秋楓修改的,與現(xiàn)有的旋律異曲同工,也有可取之處,甚至平分秋色,“也沒什么可惜的,畢竟是樂隊的音樂?!?/br>“說謊?!鼻飾髂笞∷南骂€,抬起郁染的頭,順勢將手指伸進(jìn)郁染的嘴里,來回攪弄他的舌頭,“要是說謊,那就不必開口了。”“嗯......可惜......”郁染含著他的手指,連一句話都說不清楚,“可惜,我覺得......很可惜......”就像那兩名選手需要彼此妥協(xié)一樣,讓人可惜。秋楓滿意了,轉(zhuǎn)身打開一旁的電腦,同時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半音階口琴。郁染愣愣看著他,直到秋楓重新坐下,將那口琴落于唇邊,他才回過神。---旋律響起,口琴的聲音明亮,極具穿透力。秋楓按照自己剛剛寫下的簡譜熟悉片刻,隨即按下電腦的播放鍵。屬于郁染的緩緩傳來,不加一絲修飾,以最簡單純粹的方式對郁染的心進(jìn)行表達(dá)。秋楓閉上眼睛,隨著旋律起節(jié)奏,卻在最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加入了口琴,吹奏的旋律正是剛剛寫下的簡譜。以看似相似卻不同的旋律進(jìn)行點綴,如創(chuàng)造了平行世界,既不改變的原始?xì)赓|(zhì),又在其中平添更多新意。“平行復(fù)調(diào)?!庇羧疚⑽堥_嘴,看著秋楓卻聽愣了。三魂丟了七魄,音符撞擊在胸口處,神醉了,心迷了。原本滋味濃郁,可此時配上悠揚(yáng)清爽的口琴旋律,兩種完全不同的東西竟出乎意料融合在一起,產(chǎn)生微妙的聽覺刺激,讓人倍感新鮮,同時也保留了最純粹的個人風(fēng)格,達(dá)到雅俗共賞。郁染吞咽口水,竟覺得這段口琴旋律將原本的音樂內(nèi)核進(jìn)行包裹,看似平行卻在保駕護(hù)航。平行復(fù)調(diào)在這些年的流行樂中偶爾被使用,多是男女對唱或者合唱中使用,讓兩位歌手平分秋色。誰想,秋楓將其用在樂器編排之中,構(gòu)思精巧,看似舉重若輕,實則讓郁染......大受啟發(fā)。郁染慕然起身,朝著秋楓走近兩步,“這種方式......”“好聽嗎?!鼻飾鞣畔驴谇伲瑳]讓郁染將話說完,又對他說:“靈感來自你亂加進(jìn)去的那段顫音琴。”不是亂加......算了,郁染說不出口,畢竟與秋楓當(dāng)下的創(chuàng)作差別太大,簡直如云泥,如天壤。“記住,在最合適的地方點到即止?!鼻飾髂闷鹨慌缘墓P,在紙上又寫下幾個數(shù)字,隨即抬起眼睛與郁染對視,“不愿‘妥協(xié)犧牲’,就得想辦法成全彼此,找到‘平衡’。”“明白了?!庇羧炯拥狞c頭,雙眼放光。老流氓怎么不早說是想給郁染支招,“這就是你叫我來的目的?”有了秋楓示范的新版,郁染突然明白,同樣的方式也可以用在自己和那兩位選手身上。他滿心感激溢于言表,恨不得這會兒沖進(jìn)秋楓懷里,來回亂蹭,“想幫我怎么就不能好好說?!?/br>“沒想幫你。我說了,人是你自己選的,演出也應(yīng)該由你自己完成?!?/br>郁染笑意更濃,轉(zhuǎn)身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去排練室將想法告訴兩位選手。---“干什么?!鼻飾髟谒砗蠛秦?zé)一聲,隨即合上電腦,將口琴收起來。郁染看他一眼,決定做最后的掙扎:“我早點回去排練,就能早點回家喂田田,它還沒吃晚飯呢?!?/br>“著什么急?!鼻飾髯叩阶雷忧白拢瑲舛ㄉ耖e看著郁染,“我也還沒吃晚飯?!?/br>郁染一愣,這話什么意思,“那要不......我先喂你?”秋楓沒猜到郁染會這般回答,眼中閃出些異樣的光芒,那份慍色如浩瀚夜空中的星辰,而似笑非笑之意又如被清風(fēng)吹拂的蘆葦叢......郁染看不明白這眼神,只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于是皺眉夾了一筷子鹵煮,猶豫著遞到秋楓嘴邊,“吃吧。”秋楓掃過筷子,順著郁染的手臂,目光移動到他的臉頰上,“拿開,你做什么?!?/br>“我喂你啊......”郁染一個激靈,仔細(xì)回想剛才的對話,這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睜大眼睛看著秋楓,忍不住笑著說:“你好端端一個大活人,非要拿自己跟田田比。”秋楓抓住郁染的手腕,指尖用力,“再說一次?!?/br>郁染手腕一疼止不住發(fā)抖,差點連筷子都拿不穩(wěn)。郁染哪敢再說話,老流氓失去了掌控位,生氣了......“別動?!鼻飾髂抗怅幊料聛?,盯著郁染的眼睛,劃過他的鼻梁,落在嘴唇之上。秋楓緩緩移動手臂,拉著郁染將那筷子尖遞到自己的嘴邊。他的目光越來越深邃,似在責(zé)備郁染,又好似在注視自己的獵物,如即將展翅的雄鷹,如蓄勢待發(fā)的野獸,“你當(dāng)誰是寵物?”郁染被他看呆了,心口撲通撲通,覺得有些.......怕,“你要是不想吃,我......”郁染的話還未說完,筷子尖的鹵煮卻已經(jīng)被秋楓叼在了嘴唇之間。突然,秋楓一個使勁,將郁染拉進(jìn)自己懷里。筷子掉地,而郁染則與秋楓面對面,身體落在他雙臂之間。---秋楓沒有動,四目相對連眼神都毫無變化。一瞬間,郁染恍若從那眼神中讀懂了秋楓的意思,充滿攻擊性,不容侵犯。郁染吞咽口水,鬼使神差的張開嘴,送上一個吻,緩緩將食物咬入自己的口中,“你要是不想吃,那我吃?!?/br>“還走嗎?”郁染眼神閃躲,認(rèn)真想了想,誠實作答:“想走?!?/br>兩個字,很短。郁染卻覺手臂掛了千斤頂,連推開秋楓的力氣都沒有。好像,走不動了。秋楓輕哼一聲后捏住他的后頸,另一只手將郁染樓得更穩(wěn),“午飯好好吃了嗎?”“沒有,沒時間?!?/br>“餓了吧,你需要休息?!鼻飾骺此戚p描淡寫,不著痕跡在郁染的嘴上輕輕一吻,終是露出了一個極短的笑,“不差這幾個小時?!?/br>郁染不服氣:“這是態(tài)度問題?!?/br>秋楓反問:“那你對我什么態(tài)度?”郁染莫名不敢亂動,實在不懂為什么秋楓一個眼神就能讓自己這般就范。他吞咽口水,清了清嗓子試探性說:“我......勉為其難,給你當(dāng)寵物。我還沒吃晚飯,要不......你喂我吧。”秋楓揉他粉嫩的臉頰,親吻吮吸誘人的唇珠,心中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