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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嘛,你有的東西我沒有,我有的東西你也沒有。”說話的空當(dāng),茶盞里投擲的糖塊已經(jīng)融化干凈了,小少爺端起來抿了一口,頓時被嗆得咳嗽起來。“真受不了!你怎么這么愛吃甜的啊,那次的蛋黃酥也甜得要命?!?/br>不經(jīng)意間小少爺一下提起了蛋黃酥,等他說完之后自己都楞住了,他這破嘴,怎么提起蛋黃酥了!在夜東籬面前提起蛋黃酥就等于提起小余啊!他不是故意戳人心窩子,但這也算不經(jīng)意間戳了。小少爺吧唧吧唧嘴,坐在那小心翼翼的看著夜東籬的反應(yīng),正想著找個什么話茬把這事錯過去,就聽夜東籬忽然輕笑一聲,平和的仿佛暖風(fēng)過境。“是啊,小余做的蛋黃酥一直都特別甜,一開始我還以為她也愛吃甜的,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每次都為了我特意把糖加多。”見夜東籬并未出現(xiàn)任何異常的情緒,說到小余的時候,就想提起一個老朋友那樣充滿回憶。小少爺稍稍安了心。忍不住也問了一句:“他們說你那天從耶羅府里還帶走了一個孩子,他現(xiàn)在在哪???”“我讓魔尊送他去了人界。”“人界?”夜東籬看著窗外無盡的黑夜點了點頭,“小余一直想去卻無緣去的地方,就讓那孩子替他母親好好看看吧。”他看著一臉茫然的小少爺,默默在心里補上一句:也替他好好看看。聽說人界有四季輪轉(zhuǎn),晝夜更替,更有花開遍野姹紫嫣紅,可惜他這一生都無法離開魔界了。因為他的命、他的人生已經(jīng)不再屬于自己。他,沒有自由。☆、52元月初一,夜東籬跟華沙夫人表演的曲目早就演練的滾瓜爛熟,連小少爺閑得無聊時都能哼出一兩段來??上У鹊脚R近魔尊生辰的前三天,魔宮突然頒布詔令,說一年一度的生辰宴臨時取消。這下等著在魔尊面前一展身姿的后宮嬪妃紛紛怨聲嘆氣的,倒是積極準備了大半年的華沙夫人,只是抱著夜東籬跟小少爺?shù)牟弊颖г梗趾炔坏街挥猩窖缟喜庞械娜f壽酒了。所以說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像夜東籬這種放蕩不羈的嗜甜如命,華沙夫人這樣溫柔綿軟的反倒偏愛辛辣的酒。魔尊知道她一喝起酒就控制不住自己,總是喝的爛醉如泥的,就吩咐下人不許在府邸里儲備任何酒。所以華沙夫人即使嘴饞想喝也常常是求之不得,不是去廚房那邊偷,就是在宴會上蹭,酒這東西在她這里總是不夠喝。夜東籬順著華沙夫人的力道,跟小少爺一左一右輕輕靠在她肩膀上,“娘親若是想喝,我來釀吧,聽說萬壽酒的酒曲需要加入新鮮的花泥,兒臣這里正好有現(xiàn)成的?!?/br>華沙夫人嘻嘻笑著,摟緊了他的肩膀,順手抽了一巴掌小少爺?shù)钠ü伞?/br>“拘拘你看籬籬,為了娘親又學(xué)洞簫又釀酒的,你看你,除了嫌我跳的舞丑就是身上有酒臭,說!你是不是你父王派來的臥底!”小少爺噘著嘴,瞅著跟她依偎在一起的夜東籬,又瞅了瞅她,“是不是臥底不知道,反正我肯定不是你親生的?!?/br>……沒人想到,這次生辰宴突然取消的原因遠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簡單。從元月初一到立春,魔尊一直都沒再出現(xiàn)。華沙夫人最近也沒了玩鬧的興致,天天用完晚膳早早就回房休息,小少爺也不知從何時開始郁郁寡歡心事重重的。只有夜東籬,每天該上課上課,該吹簫吹簫,反倒是比之前還愜意了許多。看著小少爺蔫頭耷腦的在自己面前晃悠,一副有口難言的模樣,夜東籬也不主動問,就當(dāng)什么都沒察覺到。終于,小少爺有一天實在忍不住,把夜東籬推到屋子里關(guān)上門,將自己憋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說之前還反復(fù)強調(diào)這件事的保密性。“我只跟你說,連母親都沒告訴,你可千萬不別跟別人說!”夜東籬拿著洞簫在嘴邊吹出一串清脆的氣音,心想你沒告訴華沙夫人,說不定她知道的比你還多。小少爺輾轉(zhuǎn)反側(cè)多夜,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設(shè),終于下定決心要把那個秘密拿出來跟夜東籬分享,卻不想他還一副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忍不住將他嘴邊的洞簫搶下來,抱怨道:“父王都消失多久了,你還有心思看樂譜!你沒看母親都憂思成疾么!”夜東籬嗤笑一聲,搖了搖頭,“夫人憂思沒看出來,倒是你瘦了一大圈,雙下殼都變單層了,越來越俊俏了小少爺?!?/br>“又胡言亂語,我哪有雙下殼!”說到這,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明明一直尖得都能摸到骨頭了,哪有過雙下殼!看夜東籬完全不把魔族失蹤當(dāng)回事,小少爺嘆了口氣,將他的洞簫拍在桌子上:“我也不知道父王突然失蹤是不是因為那件事,就算不是,也肯定是有些關(guān)系的。就在上次我路過大殿時……誒,事先說明,我可不是故意偷聽的啊?!?/br>夜東籬配合的點頭,“恩恩,你是無意間偷聽的,行了趕緊說吧?!?/br>小少爺干咳兩聲,“我聽右護法還有左護法都在大殿里,跟父王商議什么鎮(zhèn)珠的事,當(dāng)時他們聲音都壓得很低,聽著都模模糊糊的,不過有句話我卻是聽真切了。他們說……”說到這,小少爺把聲音壓得更低,湊到了夜東籬的耳畔:“他們說,只要拿到鎮(zhèn)珠就能一統(tǒng)六界!”夜東籬被熱氣吹得,耳朵發(fā)癢,忍不住移開腦袋掏了掏耳朵,“一統(tǒng)六界?”小少爺嚇得趕緊把他的嘴捂住,緊張萬分的環(huán)顧四周。“你瘋了那么大聲干嗎!”然后緩慢的將手從夜東籬嘴上移開,做了個噓的手勢,“這可是機密?!?/br>看小少爺一臉緊張的模樣,夜東籬哼笑著,拿起樂譜吹了吹上面還未干的墨跡,“我還以為什么事,一統(tǒng)六界,真夠無聊。也就魔尊會感興趣了。”小少爺聽到這句話立馬反駁,“誰說就父王感興趣,這天下想一統(tǒng)六界的人多了去了,我就想。你敢說你不想嗎?”自古以為男人對權(quán)力的爭奪都是永無止境的,若是你說自己對權(quán)力沒有任何興趣,兩種可能。一,你不是男人。二,你是個沒骨氣沒抱負的男人,也就不是個合格的男人。所以按照這條亙古不變的真理來看,你若是個合格的男人,就必須得對征服世界有興趣,而且還不能只是一星半點,而是近乎狂熱的狀態(tài),無限逼近每天一睜眼就想到我是要一統(tǒng)六界的男人那種地步。但很遺憾,夜東籬就是這種不合格的男人。所以他搖了頭,“我不感興趣,只感覺無聊。”說完拿起自己剛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