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1
書迷正在閱讀:帝君夫人是朵花、和校草共用系統(tǒng)、反派養(yǎng)崽日常[綜英美]、情敵逼我談戀愛、大唐崛起、一覺醒來突然在娛樂圈爆火了???、獨一、為了養(yǎng)崽必須紅、扶了三個老奶奶后、熾夜星途
,你們打擾了我。——那去全部去死!已經(jīng)死了的,那就消失!連綿不斷的爆炸聲慢慢停了下來,沒教訓了的煞氣和怨氣聚攏不能,沉在意識海里,老老實實的當咸魚。電閃、雷鳴、颶風、地震……混亂不堪的意識海重新恢復了末日般的慘烈,無數(shù)的煞氣和怨氣連哀嚎哭喊的力氣都不再有。黑色、紅色、灰色的小分子氣體散出了星星點點透明的光點,因為混沌的背景,所以顯得格外明顯。溢散出來的純凈能量讓斐垣愣了一下,還來不及多想什么,一陣刺骨的寒氣直直沖他的脖子涌來。——那并非從意識海里來的寒氣。斐垣眼睛也不睜,伸手便抓住了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脖子,蒼白的指尖掐入她細長沒有光澤的皮膚,鮮血灑了出來,濺了斐垣一身。第58章第58章透明的身形慢慢顯露了出來。一張鮮血淋漓,皮rou翻滾且混著黑色頭發(fā)絲的高瘦女人出現(xiàn)在了有些狹小的房間里。雖然那張臉不好辨認,但她確實是白天見到的那個村長家二兒媳婦。斐垣掐著她的脖子,慢慢坐起身,然后手一甩,將她的腦袋死死敲在了墻上。“咚——”不太結(jié)實的墻壁帶著整個房間震了一下。“不好!”等待著厲鬼的季淙茗臉色一變,掀開被子跳了起來,順便給其他人發(fā)去了集合的信號。他用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想要趕在斐垣把鬼折騰“死”前把寶貴的實驗體救下,但已經(jīng)晚了。“啊啊啊啊啊啊——”尖利刺耳的慘叫聲如玻璃劃過黑板,又長,又刺耳,還讓人的心一顫一顫地驚慌不止。步升幾個趕來的時候,恰好見證了最后一幕,斐垣蒼白的臉上連唇.瓣都是白色的,看著隨時都能被折斷倒下昏死過去一半,眼睛里的黑色既濃郁,又奇異的空洞,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按著女人的腦袋,胳膊上鼓起的青筋讓他的手看著格外的瘦弱,但確實一個怎么也掙脫不開的力道。女鬼已經(jīng)沒辦法叫出來了,她的腦殼被斐垣的大力和墻壁擠成了壓縮腦袋,足有十幾厘米長的指甲被斐垣連帶著手指一根一根地掰下來插進她的后背,手臂和腿被扭成了一個奇怪的麻花姿勢,肚子卻在越變越大。斐垣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任憑她痛苦、呼救、咒罵,然后松開了手。“嘭——”破碎的rou塊和鮮紅的鮮血炸裂開,徐思羽癱軟在地上,一塊連著骨頭的碎rou砸在了她的右眼上,她下意識地緊閉了眼睛,眼皮將那些雜物擋在外面,疼痛將她的大腦刺激得一混,只有左眼視覺的場景沖擊力卻半分不少。世界一下變成了零點一倍數(shù)播放。漫天的血雨緩緩緩緩四射開去,緩緩落下,連帶著她的心,也進入了一個沒有底的深淵。很冷,很冷。她想抱住自己,想要取暖,但太冷了,她的身體被凍僵了,無法動彈。整個世界里,只有黑白分明的斐垣深深深深地刻進了她顫抖的大腦。仇博依連“為什么他能直接接觸鬼,為什么鬼不用虛化穿透技能逃走”的好奇也沒有了,他呆呆愣愣地看著斐垣,像是一座被凍死的雕像。炸裂的血rou并不是真的血rou,沒用多少時間,斑斑血跡和軟乎乎的rou就化作了黑色的不詳?shù)臍怏w飄走,狼藉的房間里,除了多出來的大洞外,沒有其他任何痕跡。陸汾糖摸著自己的臉,血rou化成的煞氣,在那里留下了熾熱的疼痛,陸汾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只是拉起徐思羽,趕緊跑,不敢打擾斐垣的睡眠時間。徐思羽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任憑陸汾糖半拖半抱地拖著她從這里離開,瞪大的眼睛里,殘留的似乎還是上一秒的景象。林邵恒被陸汾糖拖人的動靜弄醒,忙不迭地拉這兩座雕像也跑了,盡量輕點,再輕點。季淙茗沒跑,他不僅沒跑,還過去給斐垣遞了瓶水:“抱歉,我都沒發(fā)現(xiàn)她來了。斐垣打擾你睡覺了吧?”季淙茗心疼地看著斐垣:“你快睡吧,你的臉色好差?!?/br>斐垣定定地看了季淙茗一會,伸手將手掌蓋住了他半個脖子,大拇指的指尖緩緩地在他微微鼓起大動脈上摩挲了一會兒,斐垣突然問:“你不怕嗎?”“為什么要怕?”季淙茗像是不明白他為什么問這種問題,“你是斐垣,我為什么要怕你?”“不怕我什么時候會像殺了她那樣殺掉你嗎?”斐垣沒指名道姓的說那個“她”是誰,但這種情況也不需要多說。“你不會的!”又是這種亮晶晶的眼睛,又是那種全心全意信賴并且是依賴著他的笑容。斐垣有些煩,他的視線落在季淙茗的脖子上。白皙健康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粉,指尖的觸感很軟,溫溫的,帶著屬于人的溫度,哪怕是他這種帶著繭子的手,也能感受到他的生命力。只要輕輕地,只要輕輕地那么一下——斐垣想要殺死他,很簡單。“你死了。”斐垣看著他說,“所以也不需要我殺?!?/br>季淙茗沒有他預想中的難過,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嗯,我知道?!?/br>心里的無名火又燒了起來,斐垣放開他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冷淡的說:“我要睡了?!?/br>“好,晚安?!奔句溶哌^去幫他蓋上被子,關了燈,然后才出去。在季淙茗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斐垣睜開了眼睛。手掌貼在左胸的胸口聽了一下。“咚——咚——咚——”平穩(wěn),又機械。真可憐。會喜歡你的斐垣,死得有點徹底。斐垣重新進入了睡夢,這一次,沒有任何動靜敢來打擾他。更沒有人去議論那個消失得什么也沒留下的女鬼。連風也不再刮,黑夜,靜得可怕。“早上好……”陸汾糖揉著眼睛爬起來,拖著沉重的身體,拿著她那把十二斤的劍開始跟著季淙茗做揮劍練習。“糖糖,你臉色好差,昨天沒睡好嗎?”季淙茗起來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五點的冬天雖然黑,但高屬性的身體讓他夜視也不費吹灰之力。陸汾糖十分勉強地牽動了一下嘴角,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情后,她還哪里睡得著哦。當時僵化的大腦在事后又涌上了一波又一波的恐懼,明知道和她一張床上躺著的徐思羽也沒睡,但兩人安安分分安安靜靜地躺著,沒有一絲半點的聲音。閉著眼睛,幾乎是數(shù)著秒到了早上的。“你才是,不是說五點起來的嗎?怎么今天又早起了?”陸汾糖活動了一下身體,做著熱身運動。“昨天睡得早,睡飽了就醒了。躺著也無聊,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