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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party。“卑鄙!”子然拿著一只雞腿對準(zhǔn)D組的人“這是戰(zhàn)術(shù)!你個頭腦簡單的菜雞!”時新知環(huán)著雙手,輕蔑的笑說,“你竟然自殺,真是笑死人了,賣蠢也要有個限制吧?”白興言躺在沙灘椅上,身上大半紋身都暴露出來,而空安歌盤腿坐在一邊喝啤酒。“能決定自己生死的人才是自由的?!弊尤槐某鲞@么一句中二的話。這句話對別人沒什么用,但是對于異世還沒那么了解的溫柏榆卻堪稱金句了。沒想到……溫柏榆深深打量子然,對方竟是大智若愚。子然抖了一下,怎么感覺心里毛毛的。“今晚可以好好放松,明天就回去?!蹦w瑾走到溫柏榆身邊,笑著說,“節(jié)目組的評分和收視率節(jié)節(jié)攀升,所以他們決定慶祝下?!?/br>“說起來這很大部分都是因為有你的關(guān)系?!?/br>如果節(jié)目組沒有出現(xiàn)溫柏榆這樣不像愛豆,可是卻將愛豆優(yōu)點發(fā)揮到極致的人,恐怕只是一檔普通的節(jié)目。溫柏榆從未覺得自己有什么特別,在修仙界天才比比皆是,尤其是他的師尊……他可能比起其他人不過就是強(qiáng)了一點,現(xiàn)在連這點優(yōu)勢都沒有了。“這是整體努力的結(jié)果,我只不過是其中的一份子。”溫柏榆想到莫趙瑾剛才在森林因為躲避彩彈摔了很多次,“你的傷怎樣了?”“都是小擦傷?!蹦w瑾抬起手,解下纏著繃帶的手臂,露出毫發(fā)無傷的手臂,“看,擦藥后幾個鐘傷就完全好了?!?/br>溫柏榆眼睛微瞇,神情不見輕松,莫趙瑾這傷恢復(fù)得太快了。果然是因為沈清止寄身的關(guān)系,再拖下去對方的靈魂恐怕會完全消失。他不會允許沈清止奪走他的好友。額頭突然被彈了一下,溫柏榆愣怔的抬頭,就看見莫趙瑾收回手指笑說:“干嘛做出那么嚴(yán)肅的表情?見不得我傷好?。俊?/br>“不,不是……你誤會了?!睖匕赜苓€沒說完就被莫趙瑾握住手腕拉著往前走。“所有煩心事交給明天,今晚就玩?zhèn)€痛快吧。”莫趙瑾說完把溫柏榆一推。溫柏榆往前踉蹌幾步,正好撞到拿著燒烤串的陸譽。“臥槽!”“撲——”兩人雙雙掉進(jìn)泳池里。陸譽冒出頭,看了一眼自己還沒吃就淋濕的rou串,淦!這可是他準(zhǔn)備坐在角落好好品嘗的。“溫柏榆!你瞧你做的好事!”溫柏榆從水里冒出來,正好看見陸譽戳過來的烤串,他側(cè)身避開:“你冷靜點,明明是趙瑾……”他轉(zhuǎn)頭一看就不見了莫趙瑾。“既然是泳池派對,不玩水說不過去吧?!鼻f星洲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泳池里。“有仇報仇了!”時新知跳到泳池,激出大片水花。沒一會所有人都在泳池玩起了水中大戰(zhàn),節(jié)目組還貼心的給他們準(zhǔn)備了水槍。“喂!哪個被水槍擊中就給我喝一罐啤酒,敢不敢?”白興言拿著五顏六色的塑料水槍,竟然還帶著壞人頭頭的氣質(zhì)。“誰怕誰!?。 标懽u和子然同時開口,兩人對視一眼,頓時形成對抗D組統(tǒng)一戰(zhàn)線,紛紛朝白興言發(fā)射水柱。“溫大俠,時新知和空安歌就交給你了!”子然說這話時轉(zhuǎn)頭一看,溫柏榆正好被兩道水柱擊中。“臥槽!”陸譽也看到了,“你不是能躲彩彈嗎!這都能被打中!”時新知拿著水槍往溫柏榆的臉滋了一下,得意道:“你輸了?!?/br>“嗯?!睖匕赜懿亮瞬聊?,淡定道,“拿酒給我?!?/br>時新知:“……”怎么覺得自己被使喚了?想歸想,他還是拿了幾罐啤酒過來,溫柏榆坐在泳池邊開了一瓶喝。喝修仙界的酒完全不同,又冰又苦的感覺,可是卻有種讓人欲罷不能的爽快感。溫柏榆一罐接著一罐喝,可他的身體如今只是比凡人強(qiáng)上一點,漸漸的他眼神逐漸變得恍惚。他躺在地上,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天上的彎月,平時束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頭繩早就在剛才玩鬧時被拽掉,烏發(fā)如墨的鋪在他身后。“月亮……”溫柏榆伸出手,灰色眼眸凝聚著易碎的波光,“是這般……遙不可及?!?/br>他伸出的手被抓住,熟悉的氣息加上因酒精而遲鈍的大腦,讓他沒有試圖掙脫,也沒有試圖清醒。“并非遙不可及呢……”莫趙瑾背著光,俊美的臉龐隱匿于陰影中,隱隱能看到他嘴角上揚的弧度,“只要你愿意就能抓住月亮哦?!?/br>他的手溢出黑色霧氣,沒一會溫柏榆身上就被大量魔氣所纏繞。“我不會傷害他的?!被謴?fù)原貌的沈清止用指尖劃過溫柏榆手腕的誅魔繩,“所以安分點?!?/br>大量黑氣從他身上溢出來,四周一片寂靜,原先打鬧的眾人全部昏迷在地上不省人事。沈清止用手指在半空中勾畫,很快面前出現(xiàn)一道結(jié)界門,他轉(zhuǎn)身,對站在身后的溫柏榆道:“走吧,我?guī)闳プ皆铝?。?/br>溫柏榆眼眸空洞,動作笨重的跟沈清止進(jìn)入結(jié)界。……莊月重從夢中驚醒,他猛地坐起來,手放在心口處,似乎在感受那快速跳動的心臟。不是夢。修煉到莊月重這種境界的人都不會做夢,除非他們主動去進(jìn)入那虛幻的夢境。“月冷?!?/br>月冷顯現(xiàn),莊月重握住劍柄,感覺到掌心傳來的冷意讓他愈發(fā)清醒。剛才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些畫面,莊月重試圖回想,可始終無法將支離破碎的畫面串聯(lián)。他唯一記得最深的就是溫柏榆落淚的臉。莊月重心跳始終在狂跳,不安感席卷而來,他從未見過柏榆那般傷心的表情。必須去確認(rèn)下。莊月重腳一下地,四周突然被黑暗包圍,他瞳孔驟然緊縮。這是——他站定,抬頭往前看,果然不遠(yuǎn)處溫柏榆在那里,對方手里握著伴月,眉宇間是少年的灑脫和自信。“師尊,今日我又習(xí)得一招。”溫柏榆長劍指向莊月重,黑眸露出溫和的笑意,“請賜教?!?/br>莊月重感到恍然若失,他似乎很久沒看見過身穿青衣的溫柏榆了,自從對方來到異世,穿著看上去十分怪異的服裝。“師尊?!睖匕赜芴釀_過來,莊月重收回思緒,他多年前中過這個招式,清楚眼前的溫柏榆不過是幻覺,真正要注意的是藏在暗處的沈清止。莊月重握緊劍柄,這次他一定要手刃沈清止。果然提劍劈過來的溫柏榆穿過了莊月重的身子。感覺到結(jié)界內(nèi)多出一道氣息,莊月重握住月冷一劍刺過去。他這一劍再快都刺不中狡猾的沈清止,莊月重心里清楚這點,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