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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月的袖子:“它好怕你啊,大叔。”云青月無奈道:“叫哥哥……”被小時候的心上人叫叔叔,這個感覺真是……小孩子腿短,這個身高云青月拉著也直不起來腰,他干脆一低頭把小玄英抱起來,往山下走去。予霖真人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是辭言玄煙他們都來送就太顯眼了,路上倒是被一些衡清的弟子看見了。“哎,那個不是予霖長老那位?是嗎?”“就是啊,越王爺,他懷里抱的孩子是誰???新入門的弟子嗎?”云青月默默遮住了玄英的臉,快步走了過去。一名弟子困惑的撓撓頭,道:“那孩子我怎么看著有點(diǎn)眼熟,長的好像……好像予霖長老??!”抱著這么小的孩子也不能騎馬,云青月下山雇了輛馬車,等著馬車準(zhǔn)備的時候,他帶著玄英坐進(jìn)了一家很眼熟的茶水鋪?zhàn)永锍渣c(diǎn)心,順便買點(diǎn)零嘴給玄英路上解饞。不得不說,云青月擅長照顧人這點(diǎn),真不是吹的。玄英乖乖的坐在那里啃山楂餅,神情專注,鼓著臉頰好像一個小松鼠,可愛的任誰路過都想多看兩眼,云青月感覺頗為賞心悅目,他喝著熱茶,心里嘆息,想小玄英要是平時能一直這么聽話就好了。性格轉(zhuǎn)變很少有一夕之間就能做到的,予霖就是經(jīng)年累積出的淡然性格,可誰能想到人界最強(qiáng)的、仙風(fēng)道骨的予霖真人,他小時候是這么個活潑跳脫、冒冒失失的性子。得受多少苦呢,能變成那樣清冷的性子。云青月默默看著玄英,他挑了個背風(fēng)的位置,但感覺這里還是有些風(fēng)能吹進(jìn)來,便抬手給玄英的毛領(lǐng)披風(fēng)拉了拉。拉完一看,嗯,更像一個毛茸茸的小動物了呢。倒茶添水的老伙計已經(jīng)在這里干了許多年,他來到云青月這桌,看了他一眼,熱絡(luò)的道:“公子以前來過我們家嗎?看著面熟呢?!?/br>云青月對這個茶館還是有些印象的:“十年前來過,那時我是來赴約的?!?/br>“哦哦,我想起來了!怪不得您剛從華山下來呢!”老伙計點(diǎn)點(diǎn)頭,干他們這行的就是得消息靈通記憶力強(qiáng),客人想問什么你得能張口就來,云青月氣度不凡,自然更令他記憶深刻,“您那趟是成了吧,這位是令公子?長的真俊啊,我還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孩子!”其實(shí)他默默把云青月要赴的約認(rèn)作了“情約”,又看到了玄英,更是認(rèn)證了他的猜想。在他看來,像云青月這樣相貌且氣質(zhì)上佳的貴公子,和華山上哪位仙子在一起其實(shí)是非常門當(dāng)戶對的,要知道仙門中的哪個不是謫仙般的人物,更別提樂玄英的樣貌年齡都符合,那肯定就是之后生的孩子啊!至于那白發(fā)根本不是問題,修仙的白頭發(fā)也不是沒有,既然他“娘”都是仙門中人,孩子頭發(f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玄英聽懂了,他頓時不干了:“誰是他兒子?。 ?/br>“哎?”云青月忍俊不禁,強(qiáng)忍著笑意,道:“對,確實(shí)不是我兒子,不過……我的‘約’,也確實(shí)成了?!?/br>玄英奇怪的看著云青月,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開心。云青月選了最大的馬車,馬車上特意鋪了兩層厚實(shí)的羊絨毯子,不光舒服還減震,馬車底下做的很巧,估計是和哪個修道的討了保暖的符咒刻上去,不生爐子也暖洋洋的,正是最適合人體的溫度,也不會覺得悶,車?yán)锎蟮侥苋菁{五六個人,還放了張小桌子,桌子抽屜一拉開,里面擺滿了各式點(diǎn)心零食,且不光茶和果汁,連酒都有。果汁是給玄英準(zhǔn)備的,酒是給云青月的,可惜云青月現(xiàn)在不喝了,他把酒壇從好奇的玄英手里拿過來:“沒收了?!?/br>云青月是發(fā)現(xiàn)了,玄英這孩子不光活潑,更有點(diǎn)精力過剩,不過也不怕,這么大的馬車夠他折騰的了。云青月嘴角含著淡淡笑意,倚在馬車壁上,一條腿支起,看著玄英在那里好奇的左看看右翻翻。沒過多一會兒,隨著馬車的晃動,他忽然覺得眼皮子有點(diǎn)打架。多長時間沒睡覺了,這個是真記不清了,但好像是刷新了一下以前的記錄。云青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睡著的,反正一覺睡的異常安穩(wěn),連玄英都一點(diǎn)聲沒有,很懂事極為安靜的在那里玩自己的。過了一會兒,樂玄英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輕手輕腳的爬到云青月身邊,好奇的拄著臉頰看他。云青月是被樂玄英搖醒的,他這一覺睡了許久,哪怕馬車偶爾有些顛簸,他也睡的特別安穩(wěn),連個夢都沒做,一起身發(fā)現(xiàn)天都黑了:“怎么了?”玄英道:“馬車夫說要到長安了,問我們具體地址?!?/br>云青月沖外面喊道:“師傅,麻煩去光祿坊越王府,不用著急要到宵禁了,沒人敢攔。”喊完便懶洋洋的倚在那里。“……”玄英瞪大雙眼,“你是王爺!”云青月:“我沒和你說嗎?”玄英搖搖頭,云青月摸摸他柔軟的發(fā)絲,道:“好吧,以后記住,長安城里橫著走可以,哥罩你。”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云青月的錯覺,玄英眼里一閃而過了一種名為心虛的情緒。馬車緩緩?fù)O?,云青月起身下車,忽然感覺頭上有點(diǎn)沉,他停了腳步,往頭上摸去。樂玄英簡直可以說是坐立不安了,他跳起來就往外跑:“我還沒見過王府呢!我……哎?!”云青月一把揪住他的領(lǐng)子把他薅了回來。一低頭,頭上兩邊本該垂下來的發(fā)絲不見了。換成了兩條麻花辮。這兩條麻花辮,一看辮的人就廢了不少心思,尾端還用不知道哪里找到的小布條打了兩個蝴蝶結(jié),真是異??蓯勰亍?/br>云青月沒有那種欣賞的好心情,云青月只感覺手有點(diǎn)發(fā)癢。他把樂玄英提溜到自己跟前,笑瞇瞇的道:“我說你怎么那么消停呢。”俗話說得好,熊孩子突然安靜下來,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這人的表情好可怕?。?/br>樂玄英冷汗直流。馬車外忽然傳來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是少爺回來了嗎?”另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道:“老爹,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義父醒了嗎?”是老管家田忠和葉雅,葉雅在云青月到了華山不久就先行回了王府。樂玄英聽到這聲音,連忙故作驚訝道:“哇!大叔你都有女兒啦!你看起來好年輕啊,又年輕又英俊瀟灑,脾氣也特別好!”眼睛里的星星一閃一閃。彩虹屁吹起來的效果都一樣,關(guān)鍵在于吹的人,云青月一愣,心直接飄了,差點(diǎn)繃不住。半天他才木著臉道:“轉(zhuǎn)移話題沒用?!?/br>軟的不行,樂玄英忽然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