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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的后爹一直不喜歡三妹,認(rèn)為他養(yǎng)了三妹那么多年,她該回報自己了,王員外家中富有,為人風(fēng)流,年前原配去世,就臭不要臉的盯上了三妹,后爹一心想著榮華富貴,不顧三妹親娘的懇求,做主把三妹嫁給了王員外。三妹樂意嗎?怎么可能!她知道自己擰不過后爹,表面聽話的答應(yīng)下來,轉(zhuǎn)臉就暗中和許寧想了個辦法——許寧在半路扮鬼,她則用這些年許寧教她的輕功和障眼法,趁著眾人注意力分散逃了出來。后面要怎么辦她不管,反正那個糟老頭子后爹滿意他自己嫁去!許寧道:“清顏,我教你輕功障眼法什么的,本意是要你自保,你居然用在逃婚上。”清顏是他按照約定,在三妹及笄時給她取的名字,為此他翻了整整一個月的書,感覺將來給自己孩子娶名字都沒那么上心!“你難道想看著我嫁給那個色老頭?!”清顏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當(dāng)年一起下水摸魚的兄弟情呢?!許寧你個沒良心的!”許寧幾乎想嘆氣了,清顏這些年越來越古靈精怪,沒幾個人招架得住她,甚至沒有許寧半路殺出來,清顏也肯定有辦法在婚宴上就把王家攪和的雞犬不寧。“好了,別出聲,我感覺不太對勁!”許寧低聲道。他也看到了那雙閃著綠光的雙眼,那不是他做出來的效果,按照原本的計劃不會這么順利,那股突如其來的狂風(fēng)更是不對,簡直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幫他們,或者說是引誘他們!那東西還不露面,許寧只好祈禱兩人能趕快跑出山林,回到城鎮(zhèn)。突然,許寧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他下意識的抱住清顏停下腳步,因為慣性,兩個人在斜坡上摔倒,打了幾個滾才停下來,清顏扶著護(hù)住她的許寧坐起,道:“這是怎……狼?!”她看到了十幾只形態(tài)詭異的狼:“山上怎么會有狼群?”許寧咬牙道:“這不是普通的狼,這是……”狼妖!為首的一匹狼如人般笑了笑,居然開口對許寧說道:“我就猜到你是要劫親,果然,多留一會兒你的命是對的,買一送一,嘖嘖嘖,何必跑的那么辛苦?我們來成全你們這苦命鴛鴦啊,在我們肚子里!”其他的狼都笑起來,不過都沒有頭狼那般像人,許寧把清顏拽到自己身后。“阿寧?”“躲好!”他喊道。狼王嘲諷的笑了笑,他剛想說些什么,目光一掃,整個狼突然愣住了。許寧不解的道看著頭狼,頭狼身后的小弟嚎了兩聲,似乎是再問它怎么了,狼王打了個哆嗦,回身一爪子扇到小弟頭上,怒道:“還吃個屁!沒看到那血嗎?!靈氣如此充沛,她不是也必定有仙門中人有關(guān)系,老子剛從臭道士手下跑出來,還不想短命,趕緊跑!”一群狼氣勢洶洶的來,又紛紛灰溜溜的跑了,清顏得意道:“哇,本姑娘也太厲害了,把他們嚇跑了!”“得意什么,過來!”許寧彈了清顏一個腦瓜崩,拉過她剛才摔倒時擦出血的手臂。清顏見他臉色不對:“怎么了?”“……沒什么,”許寧認(rèn)為頭狼說的血就是清顏的,卻看不出什么,“我看錯了……”……兩個人現(xiàn)在不能輕易回望城,便在山上湊合一晚,許寧找到一處山洞,還殘留著生火的痕跡和些許木柴,許寧拿過木柴接著生了堆火,清顏怕冷,縮到了許寧身邊靠著他。清顏自小與他一起長大,按照她的說法就是過命的兄弟情,倒沒什么顧忌的。兩人守著火堆,許寧道:“每次都是我給你善后,連戲都顧不上,你打算麻煩我一輩子?”清顏早就習(xí)慣了許寧說話帶刺,笑嘻嘻道:“麻煩我家大哥了!”許寧臉色一紅,清顏沒注意到,接著道:“不過你這臭脾氣,你說說除了我誰敢和你一直待著?怪不得到現(xiàn)在還沒媳婦,你要是求求我,說不定我就勉為其難了!”許寧輕聲道:“什么勉為其難啊……”清顏的臉也有點發(fā)紅。兩人無聲,不久,許寧肩上一沉,清顏靠在他身上睡著了。“……我確實該娶親了,”許寧看著睡著的清顏想道,“臭丫頭這趟回去,不管如何王員外都不可能再想娶她了,但我可以……”兩個人都長大了,許寧現(xiàn)在也是人盡皆知的角,攢了不少錢,甚至清顏的父母不喜歡他唱戲的話,他都能為了清顏先放下唱戲的事。他真的很喜歡清顏。你撇下半天風(fēng)韻,我拾得萬種思量。……第二天兩個人回到鎮(zhèn)上,一起愣住了。鎮(zhèn)中一片混亂,似乎有許多人在街上大打出手,鮮血飛濺,他怕這件事和清顏有關(guān),給清顏擋住臉,去問了路人才得知,昨晚有許多武林人士來到鎮(zhèn)子里,和一個人打在一處,一晚上都沒消停。“可嚇?biāo)牢伊?,一大幫拿著刀劍的圍攻一個和尚!還反被和尚殺了不少人!”路人手舞足蹈的筆劃,“好像那和尚是什么罪大惡極的,被追殺許久了!”許寧的心沉了下去,他一把抓住路人的領(lǐng)子,吼道:“那個和尚是誰?!他長的什么樣子?!”路人被嚇了一跳:“大晚上的……誰能看清他什么樣子……??!那幫追殺他的人,都喊他‘血衣僧’!罵他殺人如麻!”許寧撒腿就跑,清顏跟了上來:“阿寧!”他幾乎要瘋了,過去這么多年,許世安終于又回來了,卻是被那么多人追殺,生死不明!他是許世安的兒子,也目睹了母親被殺的過程,說不恨是不可能的,卻也矛盾的不希望父親變成那樣,他無法評價許世安做錯了什么,也無法看著那群人逍遙得意。“父親——”老宅中沒有許世安的蹤跡,許寧看到了一封信,他把信揣進(jìn)懷中跑出來,沿著打斗的痕跡一點點尋找著,一路找到了……墓地。他停下了腳步。母親的墳?zāi)贡荒弥秳Φ娜藗儼鼑?,他只能從縫隙中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背影。“父……”他想跑到許世安和母親身邊去,卻被清顏一把抱住,把他扯到了一邊陰影里,清顏把許寧摁倒在地,低聲對著掙扎的許寧道:“冷靜點!你父母就你這么一個孩子啊!”許寧不動了,眼淚在眼中翻滾。“血衣僧已死,就拿他的頭來祭奠死去的人們吧!”提著刀劍的一人提議。許寧腦內(nèi)頓時一片空白。眾人都附和,一人忽然道:“許世安雖然已經(jīng)還俗,畢竟以前還是修禪寺弟子,道塵大師在這呢,讓大師決定吧。大師?”許寧這才看見,在父親的身影旁邊還做著一個僧人,僧人方才一直在念超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