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起點男主的白月光、知君仙骨、師尊別攔我當愛豆、系統(tǒng)跪著求我放過它、帝君夫人是朵花、和校草共用系統(tǒng)、反派養(yǎng)崽日常[綜英美]、情敵逼我談戀愛、大唐崛起、一覺醒來突然在娛樂圈爆火了???
不明白,他純潔天真的弟弟晏臨,到底是……到底是為什么會這么熟練??!“哥哥、哥哥,理我、理理我嘛,哥哥……”這一聲聲甜甜的哥哥叫得葉危滿面通紅,他被弟弟弄得沒法子,轉(zhuǎn)過臉,低聲斥他:“法術法術一個也學不會,這種事倒是學的快?!?/br>晏臨羞怯地低下頭,靠到葉危耳邊,手在下壞心地捏了一下:“哥哥教訓的是?!?/br>同時一口咬住葉危的耳骨,笑著慢騰騰地上下廝磨他。晏臨嘴角帶笑,懷著和懷中人截然不同的心情,心臟一剖兩半,半是極樂半是極苦,他小心翼翼珍惜著這偷來、騙來的片刻歡愉。惟愿今宵久遠長,夜漫漫,天不亮。作者有話要說: 昨日和今日二合一的七千字更新,這一段劇情不好分章合在一起吧一個反派小劇場:今天那對不合因果的狗男男死了嗎天道:嘻嘻嘻,倒霉蛋撿到了毒木頭。天道:嘻嘻嘻,倒霉蛋燃燒了毒木頭。天道:毒氣燒了這么久,那人必然要爆體而亡了,嘻嘻嘻,讓我去瞧一瞧!(偷偷向山洞里窺視一下——)天道:………………艸?。。。。∑H艸艸艸艸!Myeyes!麥艾斯?。。。?!哥有罪夜沉的極深,新月一彎靜悄悄地掛在柳梢后。“晏臨!……別,王政他們還在……”“哥哥叫的小聲一點,他們就聽不見了。”晏臨得寸進尺地湊過來,將葉危緊緊摟在懷里,“哥哥別怕,我長得高,都擋住了?!?/br>“擋住有什么用,星哲那鬼息靈敏的要人命,你當別人都耳聾啊……唔,晏臨!”晏臨聽到葉危在這種時候還在叫星哲的名字,陰沉著臉,將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我討厭哥哥在我面前想別人,哥哥再多想一次,就罰哥哥再來一次。哥哥要是不肯聽,我就不止用手了。”葉危聽得氣笑了:“不止?你個兔崽子還敢用什么?”晏臨不答話,只輕輕咬著葉危的左耳,忽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哥哥,你覺得呢?”左耳乍時燙得嚇人,那點濕漉從耳尖一直擴到全身,逼得葉危一句斥責都說不出來,恨不能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點,掉進地縫里絕不要再出來。“哥哥若是喜歡,我現(xiàn)在就可以。照顧兄長,是作弟弟的本分?!?/br>“荒唐!胡鬧!你真是……真是……”葉危被氣得不知用什么詞來說,在今夜之前,晏臨在他心里是一個多么純潔的弟弟,像山中的小鹿、冬野里的雪兔,白白軟軟可可愛愛,永遠睜著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天真無邪地叫哥哥……這樣的弟弟晏臨,怎么會懂得這么多!現(xiàn)在混賬弟弟長得又高又大,一邊胡說八道一邊抱著他做七做八。在他不在葉府的那段日子,是誰污染了晏臨?葉危腦中一下浮現(xiàn)出他二弟葉越的臉,那家伙從小心術不正,小時候晏臨就找他說過小葉越在偷偷看春`宮圖,還試圖借給他看。氣得葉危將葉越禁足兩月,又給小晏臨念了好久的靜心經(jīng),凈化一下被春`宮圖污染的義弟……“哥哥?!?/br>葉危被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剛才哥哥又想誰了?”晏臨垂著睫,俯視著懷里的人。葉危寒了一下,和弟弟的體形差距讓他極不適應,又極度危機,曾經(jīng)可以隨手拎來拎去的小團子弟弟,長得越來越大,大到能反過來將他吞噬……“不行,不能再來了……”“不管,我說了哥哥再想就要罰,哥哥還不聽。哥哥做少主、做天王時,最是賞罰分明的,現(xiàn)在輪到自己了,就只管耍賴皮?!?/br>葉危一邊被解毒一邊被折騰,想要起身逃走,還沒動一下,就被身后的弟弟扣住了手腕。晏臨緊緊捏著那玉一樣的腕部,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哥哥的手腕好細。小時候抬頭看葉危,怎么看怎么高大,那雙手伸過來,輕而易舉就能把他拎在手上,每次有危險,這雙手隨便一撈,就把他護在懷里?,F(xiàn)在低頭看哥哥,原來這雙手這么細,他隨便伸手一捏,哥哥就被他壓制著動彈不得。明明他的力道這么輕,那細白的手腕卻在他手心里苦苦掙動,好像蛛網(wǎng)上蝴蝶,好像脆弱的玉瓷,受不得半點刺激,再用一點力,它們就要斷了。晏臨像對待易碎的琉璃玉,輕輕、慢慢地松開葉危,繼續(xù)輕輕、慢慢地罰他。葉危被罰地頭暈目眩,眼睛越來越睜不開,一閉上,就有柔軟廣袤的黑甜夢接住他,像暖絨的黑天鵝絨,輕輕裹著他,暖和溫柔,他不知不覺地陷在里面,漸漸地、沉睡不醒。周圍人都睡熟了,晏臨早用神力拉了結界,火毒清完了,哥哥睡著了。晏臨停下來,仔仔細細地看著葉危的睡顏,手掌一翻,翻出一串小紙人。咿咿呀呀地跑出去,接來干凈的山泉,有一個小紙人自作主張,吸了水就要爬到葉危身上去幫他清洗,晏臨指尖對準,小紙人咿呀一聲,瞬間被燒成灰燼。其他小紙人瑟瑟發(fā)抖,晏臨揮退它們。神念隔空點火,山洞外,重新燃起了一處新的火堆,慰熱了山泉,晏臨親手汲了水,一點一點幫葉危擦洗,再幫他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去。山洞石頭冷,晏臨抱起葉危,將干干凈凈的哥哥放在自己的膝上,讓哥哥枕著睡。大地寂靜,遠方傳來幾聲梟之唳,隔著霧聽,縹緲虛幽,漸不可聞。山洞里,微黯的火堆有時發(fā)出嗶啵一聲,蹦出三兩個紅星子,像在地上跳躍的流星,很快溶于如水暗夜。“哥哥……”睡夢中,葉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很軟的床上,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個十分眼熟的軍帳,大概是前世他修鬼道率鬼兵造反的那段日子。他發(fā)覺自己正緊緊裹著被子,不知為何臉好紅,欲言又止了好久,終是張嘴道:“晏臨,哥跟你商量個事……”“嗯!”被窩里冒出一聲又乖又甜的聲音。葉危感覺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行,只能看著自己自說自話道:“呃,那個,以后你能不能……只進一半?”進?一半?什么東西?被窩里的弟弟嗚嗚兩聲,十分傷心:“為什么,哥哥!是我做的不夠好嗎?”“不是……你做的挺好的,只是……你太……頂?shù)母绺缡懿涣恕!?/br>什么,這是在說什么?什么頂?葉危好像有點懂了,但寧愿自己根本沒懂!應該不是他想的意思吧,不可能的……就在這時,他看見晏臨從被窩里鉆出來,垂頭喪氣的,十分自卑:“嗚!對不起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