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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饒勾勾唇角,將手頭的東西結(jié)了尾,手機放在一邊,在自己身邊的空位拍了拍,溫聲道:“來,靠近點?!?/br>賀嶼天紅著臉往這邊挪了挪。白饒:“再近點?!?/br>賀嶼天又挪了挪。白饒看著自己和賀嶼天之間仍然存在的一拳距離,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有一種臭流氓調(diào).戲黃花大閨女的既視感。沒錯,他就是那強取豪奪的臭流氓,賀嶼天就是扭扭捏捏被強迫的黃花大閨女。白饒嘆了口氣,欺身向前,迎男而上,在賀二少“啊不要不要我還沒有準備好”的目光中,出手如電,快速入侵到男人的衣兜前。但是因為男人的大手揣在里面,堵得嚴嚴實實,白饒侵略失敗,只能軟磨硬泡,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騙取信任。“多大人了,別害羞,松開手?!?/br>“我就看一眼,聽話?!?/br>賀嶼天驚慌失措,一臉不要:“饒饒不可以!”(525812jtzl)白饒由不得他拒絕。“乖了,松開手,讓我看看。”然后去掰賀嶼天的手。在上個階段,一個簡簡單單的表白,讓他苦苦等了這么多天,費時費心費力,這次他非要手動拖拉進度條,努力加快進程不可。但是由于雙方體力實在懸殊,白饒掰扯不過,便俯身懸在男人身上,抿著唇看他。賀嶼天有點抵抗不?。骸梆堭垺?/br>其實要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怕白饒羞地受不住,一直在想如何跟白饒說。“讓我看看吧,哥哥?!?/br>“你剛剛那種反應讓我太好奇了?!?/br>白饒捏著賀嶼天的袖子,搖了搖:“如果你讓我看,我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br>賀嶼天:“一個要求?”“嗯,就跟你答應我的那種一樣,只要在我能力之內(nèi),無論什么我都答應你。”第60章答應一個要求。隨便什么都可以。一瞬間好幾種方案從腦海里略過,賀嶼天咽了咽口水道:“那饒饒可千萬別反悔?!?/br>白饒信誓旦旦:“絕對不會?!?/br>賀嶼天的手慢慢從兜里拿出來,白饒迫不及待地伸手進他的兜里,摸到一個體表微涼的扁柱形物體。這形狀……不是戒指?這種觸感倒像是——白饒拿出來一看,靜靜躺在手心的,果真是一管樸實無華的藥膏。“……紅霉素軟膏?!”白饒看著上面的字,抬頭看著賀嶼天不解道:“你買這個做什么?”為什么要拿著這樣平平無奇的藥膏來回摩挲,還一臉嬌羞地看我?賀嶼天認真道:“這個是送你的?!?/br>“我問過醫(yī)生了,如果、如果那里紅腫或者磨損,就用這個涂一涂?!?/br>白饒拿著手里的藥膏無語凝噎,他是真的被脫單的喜悅沖昏了頭腦,竟然忘了在賀嶼天的意識里,自己還是菊花殘的破布娃娃狀態(tài)。賀嶼天這回這么心細,體貼地買了藥膏,真的難為他了。白饒內(nèi)心的感受很復雜,有感動,又哭笑不得,還有一點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感覺。現(xiàn)在想想,這才最符合這男人的作風。不過白饒十動然拒,果斷道:“不,我不疼?!?/br>他才不要涂這東西!賀嶼天根本不信,他似乎對自己的能力抱有極大的信心。“饒饒,不要害羞,如果不好好處理的話,會難受的。”白饒這回可算是把自己坑地結(jié)結(jié)實實,他總不能承認昨天晚上無事發(fā)生,自己并沒有哪里被磨損。沒了反駁的理由,白饒只好拿起藥膏,略羞恥地握在自己手心里,遵循賀嶼天的建議,答應了他。賀嶼天見白饒乖乖聽話,心里松了口氣,臉上的微紅也消退了許多,他用手摟過白饒的后頸在他額頭親了一口,低聲道:“那你小心些,不要把自己弄傷了,我在外面等你。”白饒聽著男人這話,攥著藥膏的手微微摩挲,眼睫低垂,忽然輕聲叫住已經(jīng)走到門邊的男人:“等一下?!?/br>賀嶼天剛摸到門把手的手一頓,準過頭來道:“怎么了?”“我可能,夠不到?!?/br>“也掌握不好力道,很容易就弄傷了?!?/br>“怎么辦。”什么……怎么辦?這要怎么辦?白饒的聲音很輕,卻像一把火一樣,點在賀嶼天胸口,讓他有點緩不過神來,整個人有一種茫然的感覺。白饒說的話,每個字都很清晰,他有點懂白饒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懂。賀嶼天心跳得有點快,握著門把的手微微顫抖,他試探著小聲問:“那……饒饒,我來幫你?”白饒似乎有點害羞,他側(cè)過頭沒有看他,坐在床邊,低著頭□□那管軟膏,他的脊背挺得直,但是腦袋卻深深地埋著。這讓賀嶼天感覺有點新奇,又有些隱秘的喜悅。白饒素來都是鎮(zhèn)定的,無論面對什么事情,他都不會有太大的情緒起伏,似乎都可以冷靜又沉著地面對。這種害羞地不知所措的樣子,賀嶼天還是頭一回看見。其實人的情緒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如果一種感覺,比如害羞,緊張,憤怒等等,如果你一個人承擔,這種情緒可能很久才能消散。但如果有人陪你一起經(jīng)受這種感覺,甚至他的程度比你更甚,你的這種感覺會減少許多。賀嶼天原本也慌得一批,但是因為白饒的害羞表現(xiàn),內(nèi)心鎮(zhèn)定了許多,他暗暗深吸一口氣,將門關上,轉(zhuǎn)過身來大步走向前去。雖然是提出者,但是白饒也有點受不住這種刺激。光是想一想馬上要做的事情,他就渾身燥熱起來,整個身子都酥軟了,腿完全使不上力道,而且后面那地方似乎知道將要面臨什么,竟然開始期待起來,不受控制地一縮一縮的,似乎快要濕潤起來。白饒的腦子有點亂,男人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他咬了咬舌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賀嶼天走來的時候,便見到白饒紅著耳尖抬起了頭。白饒膚色本就干凈,耳尖更是給人一種晶瑩剔透的感覺,染了淡淡的粉色,可愛又招人喜歡。賀嶼天俯身捻了捻他的耳垂,白饒攥著藥膏的手遞向他,乖乖攤開手,露出白嫩手心里橫亙的藥膏。賀嶼天被他這個舉動弄的笑出來,低頭在他眉心輕吻了一下。白饒?zhí)ь^承接住這個吻,這就像比賽前那聲“預備”一樣,讓他整個人渾身的細胞都興奮起來,隨時隨刻準備迎接男人的觸碰。他聽見男人帶著笑的聲音:“饒饒,不要害羞?!?/br>“……嗯。”不害羞!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