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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瞬間被guntang柔軟的腸rou緊緊纏住,石屹額角開始冒汗,緩慢而堅定地繼續(xù)往前推。他把視線移到舒越臉上,觀察他的反應,不見難受的樣子,于是試著模仿性交的樣子來回抽插轉(zhuǎn)動,舒越閉著眼睛,緊閉著雙唇,卻還是泄露出一兩句悶哼。石屹停手,及時問:“不舒服?”“沒有……感覺有點奇怪?!?/br>舒越睜開眼睛,眼里帶著水霧。石屹繼續(xù)動作,見差不多了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動作稍快的來回轉(zhuǎn)動,舒越腳趾頭蜷縮了起來,挺翹的性器隨著石屹的動作調(diào)皮的上下晃動,石屹想用手幫他緩解一下,被舒越制止。他胸膛劇烈起伏,呼吸粗重,嘴巴微張,露出一小節(jié)猩紅的舌尖,眼神帶著迷離,蘊含情欲,坦誠地勾引,“可以了,進來吧。”“我想被你cao射。”這時候還能忍得了那就不是男人了,更何況石屹已經(jīng)快爆炸了。他把舒越的腿抬得更高,單手拿著性器抵在迫不及待等著他進去的后xue,俯下身,和舒越接了一個濕漉漉的吻,轉(zhuǎn)而又親了親他的耳朵尖,聲音暗啞,反復確定:“可以了?”舒越雙手抓著石屹的緊實的大腿rou,急切地點頭,他等不及了,他要和石屹沒有任何距離的相融,感受他真實的溫度,以此來確認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人是真實的,不是他幻想出來的假人。石屹勾著唇笑了,毋庸置疑地宣布,“那我要登月了?!?/br>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記重頂,可惜只進了一個guitou便被卡住,倆人同時發(fā)出急促難受的悶哼。初次登月失敗。箭在弦上,石屹也不可能退出去,只能繼續(xù)一點一點的往里送,緩緩抽動,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被舒越的后xue全部接納。舒越身體很難受,堅硬粗大的異物突然進去狹窄的甬道,與剛才的手指相比是天壤之別,像是要被撐開了似的,后xue撕裂一般的疼,但他心里又無比滿足,他清晰的認識到,身上這個男人是真的,他真的平安回來了。舒越主動用力夾了夾身體里粗大,隨后盡力放松,告訴石屹他準備好了。憋到極致的男人是不能勾引的,一記重頂,直接進入最深處,舒越招架不住的抬起身子,呻吟出聲,似拒絕似迎合。可惜這時候石屹不會給他機會逃離。他不會別的花樣,只會最原始的律動,速度漸漸加快,撞得舒越身子跟著一晃一晃,高抬的雙腳顫巍巍抖動,月夜下的小屋傳來陣陣曖昧的拍打聲。起初,舒越身體上完全沒有快感,皺著眉,忍著強烈的撕裂感,突然經(jīng)過某個地方,一陣奇異的酥麻感流遍全身,瞬間讓他略微僵硬的身子軟了下來,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聲甜膩的呻吟。像是終于得到鼓勵一般,石屹接連撞擊同一個地方,舒越腿根發(fā)顫,腳趾頭難耐地蜷縮起來,快感瞬間堆積,在猛烈地撞擊下,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哥!哥哥,嗯……輕一點,慢一點好不好?”石屹聽話的慢下來,不疾不徐開始來回磨。沒過多久,反而是舒越率先被他的慢動作弄得急躁起來,欲求不滿一樣,后xue瘙癢難耐,想要石屹的東西狠狠的填滿他。手離開抬高的雙腿,急不可耐地饒上石屹的脖頸,緊縮著腸rou,反悔道:“重一點,狠狠地cao我……”石屹配合地加快了速度,又重又深地頂弄,舒越瞬間挺直腰身,滿足的發(fā)出甜蜜纏綿的呻吟。沒過多久,舒越便如愿被石屹cao射了。石屹不辭而別后,他便再沒有舒解過,時隔半年的白濁份量多而濃郁,一股接一股,盡數(shù)射在石屹的小腹上。石屹還沒有要射的征兆,耐心等舒越渡過不應期,又壓著舒越的腿,開始激烈快速的撞擊。他已經(jīng)對舒越的敏感點很熟悉,每次都準確無誤的撞在那一處,很快舒越又被他弄得硬了起來,這一次石屹也有了要射的感覺。他想從舒越的身體里抽出來,被舒越察覺到,瞬間咬緊了石屹的性器,神志不清的帶著哭腔說:“就射在里面?!?/br>石屹忍得太陽xue抽痛,渾身冒汗,他試圖跟舒越講道理,“不干凈,會生病?!?/br>舒越思緒被猛烈的情欲塞滿了,沒有空余的地方思考,他聽出來石屹又在拒絕他,情緒突然崩潰,癟著嘴,委屈地哭了,一下一下抽著氣,連帶著后xue的腸道也開始一縮一放,石屹快被他折磨瘋了。偏偏小磨人精嘴里還開始翻舊賬控訴,“你不喜歡我了……不聲不響的走了這么久,還想自殺!你想過我嗎?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走了這么久,也不想我,一次都不回來看我……嗚嗚嗚,現(xiàn)在還不射在我里面,你心里根本就沒有我!”石屹被他磨得沒辦法,不再忍耐,放松性器,把自己的東西全部射進舒越溫熱的腸道里。舒越滿足地發(fā)出甜膩的呻吟。引得石屹忍不住又欺身溫柔地啄吻舒越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唇瓣,為自己辯解:“無時不刻不在想你,我回來過一次,差點沒忍住進來找你?!?/br>舒越不知是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是聽清了石屹說的話,乖順了下來,待石屹全部射出來后,臉上竟然掛上了極致單純的滿足笑容,點亮了昏暗的臥室,還不知死活的說了一句:“哥哥……喜歡你,喜歡你的東西?!?/br>才安分下來的性器瞬間腫脹變硬。舒越懵懂地瞪大眼睛,小聲抱怨:“你怎么又硬了!”石屹又開始緩慢地抽動起來,這次沒有第一次急切,輕吻落在舒越的每一寸肌膚上,每經(jīng)過一個地方都像是要燒起來,最后回歸到唇上,唇舌交纏,水聲一片,舒越又沉淪在新一輪的情欲里。這一晚,石屹念在舒越是初次,又射了三次,所以第二次自己還沒射就準備放過他,但舒越模模糊糊即將陷入睡夢時,還不忘記勾引他,不讓他把性器抽出來,他一有動靜,他就哼哼唧唧地開始掉眼淚,小聲嘟囔要含著他的東西睡覺。石屹沒辦法,不敢再試圖抽離,繼續(xù)小幅度抽動,以此稍微緩解,一邊等著小祖宗睡熟。呼吸終于變得平穩(wěn)規(guī)律,石屹不敢讓jingye在他體內(nèi)停留一夜,抽出還硬挺的性器,先去浴室放水,再回到床邊小心翼翼把人橫抱起來,放進浴缸里里外外仔細清洗干凈。可惜他高估了自己面對舒越時的定力,性器硬得發(fā)疼,最后只能盯著他的臉慢慢擼動,手游移在他白皙細嫩的肌膚上,輕柔的按壓剛才一直沒碰過的rutou,舒越無意識發(fā)出呻吟,石屹聽到這動靜就受不了,沒一會便射了,有幾股沾到舒越身上,石屹眼神發(fā)燙的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幫他洗干凈。洗完澡回到床上,石屹把舒越背對著自己側(cè)躺著放在床上,緊靠在人身后,聽話的又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