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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跳的,但只要冉心說什么,他就會聽,叮囑他什么可以玩什么玩不得,他都一一記得,從小就是個小甜心,冉心和舒華山都沒動手打過他,現在竟然有外人自以為是來教訓他們的兒子,真是豈有此理。如果打舒越的人不是周目深的mama,冉心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心疼舒越的同時,也不免擔心周目深。這小孩兒冉心是真喜歡,哪哪都好,完全挑不出毛病,現在鬧成這樣,課都不讓孩子上了,還要轉學,這不是耽誤前程嗎?聽舒越說已經在學校醫(yī)務室上過藥,冉心稍稍放了點心,想了想,問道:“幺幺,要不mama去跟周目深mama聊聊?”舒越搖了搖頭,“任阿姨估計恨死我們一家了,現在肯定聽不進去什么,說得再多也百搭?!?/br>冉心嘆了口氣,“這可怎么辦啊?他父母這反應,深深得多難受啊......”舒越也有點束手無策,他跟周目深關系再好,但也是人家的家事,他沒立場管太多。-十點半石屹的視頻通話準時打了過來。沒在一起之前他們都是聊半小時語音,在一起后的這幾天按舒越要求改成視頻,石屹當然沒意見。但今天舒越只能狠心掛斷,撥了語音過去。一接通就聽到那邊問:“怎么不開視頻?”舒越摸了摸還腫著的臉,也算如實道:“我今天太丑了,不想給你看?!?/br>那頭低笑兩聲,低沉悅耳,酥麻舒越半邊身子,又聽他說:“你怎么都好看?!?/br>這下是全身都麻了,動彈不得,觸覺消失,只余下聽覺。“可以啊石貓貓,原來你這么會說情話呢?!?/br>“石貓貓?”那邊疑惑地重復了一遍昵稱,又道:“沒說情話,是實話?!?/br>舒越清了清嗓子,解釋:“是我一開始給你取的昵稱,喜歡嗎?”那頭沉默了一瞬,勉勉強強“嗯”了一聲,舒越失笑,“我就知道你不喜歡,一直沒叫過,那你喜歡聽我叫你什么?”這次石屹沒猶豫,“叫哥吧?!?/br>“哥?”舒越突然想起中秋節(jié)那天晚上,石屹背他回家的那個深夜,他安穩(wěn)地趴在石屹背上,嘴里無意識喚著哥訴說滿腔的喜歡,而對方回應他的是一聲壓抑又深情的寶貝。舒越有點想哭,他想讓石屹自信一點,向他索要什么都可以,他都愿意給。“嗯?!?/br>“行,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還想聽嗎?我再叫兩聲?!?/br>他又笑了,“夠了,夠了?!?/br>雖然很淡,但舒越還是從他這簡短重復的幾個字和他的笑聲里,聽出他的滿足,舒越美滋滋暗嘆:叫聲哥就滿足了,那以后在床上,叫你一聲老公不會激動得秒射吧。和男朋友聊了半小時,身心愉悅,但掛斷電話后又笑不出來了,心情沉重,腦子混亂,完全靜不下心,沒辦法看書,舒越也就不掙扎了。攥著手機想聯(lián)系周目深,但又不敢,要是被發(fā)現了,他們僅有的聯(lián)系方式就沒了。凌晨十二點,舒越其實已經很困了,但就是睡不著,突然收到一條短信,舒越隨手點開,驚喜的發(fā)現居然是周目深發(fā)過來的。——小舒,對不起,我mama為難你了,我沒事,你不要自責。我很慶幸在十六歲這年認識你,跟你在一起讓我很舒服,我喜歡聽你說話,也是你給了我勇氣,真到了這一刻我好像覺得也沒什么可怕的。我們沒有錯對不對?所以不需要妥協(xié),相信我,等我回來。可是舒越沒有等到周目深回來上課,等來的卻是一張由溫校長親手蓋章的休學證明。---我就說不虐吧幾天沒更,還以為有人催更呢……對不起打擾了第二十六章今晚這顆月亮暗了又亮第二天一早,舒越一醒就沖到衛(wèi)生間照鏡子,悲哀的發(fā)現護士jiejie的藥膏并沒有神奇特效,臉上的紅腫經過一夜的沉淀,更加明顯,甚至連話都只能含糊在嘴里。舒越擰眉,到現在才對任麗升起一絲埋怨,打哪里不好,非要打在臉上,下手還這么重,臉都腫成豬頭了,要是被他男朋友看到了不得心疼死啊。昨晚連視頻都沒敢開,現在這副樣子,哪里還敢面對面吃飯,舒越神色懨懨地做完早餐,故意拖晚了一點時間,才囑托老媽幫石屹送過去。已經晨跑完沖過澡的石屹,端正坐在沙發(fā)上,等著門外走廊上傳來輕快熟悉的腳步聲,但是二十分鐘過去了,外面依舊沒有響動。這么久以來,似乎一直都是舒越主動聯(lián)系他,每次他只用簡單回話,舒越總能順著聊下去,石屹本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還沒生病的時候,閑余時也不會和誰聊微信這么起勁兒,舒越從一開始在他這兒就是特殊的。想到昨晚舒越不愿意開視頻,今天早上到了飯點又沒動靜,石屹才后知后覺發(fā)現點異樣,破天荒想主動發(fā)微信過去問問,可是又被那人捷足先登。小月亮:男朋友早上早上好早上好!小月亮:啊啊啊我早上沒聽到鬧鐘響,起晚了?。?!小月亮:今天早上不能跟你一起吃早飯了,我趕緊收拾了就得去學校。小月亮:你一個人也要好好吃飯啊【親親】【親親】【親親】原來只是起晚了,石屹暗自松了口氣,放下心打字回復:——早上好——知道了,你別著急,慢慢的但是五分鐘后,嘗到第一口舒越mama送過來的早餐,石屹頓了頓,很快意識到自己被騙了......-從一來三中,舒越就和周目深成為了同桌,雖然一共也沒幾個月的時間,但今天一整天旁邊位置都空著,這讓舒越感到非常不習慣,一開始遇到不會的題目,還是會習慣性地下意識問:“誒深深,你幫我看看......”一句話沒說完就反應過來旁邊的人沒在,看著空蕩蕩的座位出會兒神,又把視線挪回試卷上。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跟他有一樣的反應。梁潛也不知道昨晚干什么去了,頂著兩個存在感極強的熊貓眼踏進教室,癱死在座位上,下午最后一節(jié)自習課才睡飽清醒過來,隨手翻開一張數學卷子,就被第一題難住了。也許軀體醒了,思維還困頓著,梁潛習慣性想碰一碰前桌的椅子腿兒,視線還落在題上,一邊道:“小粥老師......”因為座位上沒有人,椅子輕易被梁潛推離原地,摩擦地面發(fā)出短暫尖銳的聲響,在悄然無聲的教室里顯得異常刺耳,很多同學都被這突來的動靜嚇一跳。有脾氣不太好的,正想轉過身罵兩句,發(fā)現制造噪音的人是梁潛后,又瞬間啞音,訕訕回頭奮戰(zhàn)永遠做不完的各科試卷。梁潛小聲罵了一句,一臉不爽地把筆摔在桌面上,抬眼一看,發(fā)現舒越眼帶戲謔地盯著他笑,不知道為什么莫名有一種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