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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低頭跟她說著話,神情挺認(rèn)真的。女生穿著簡單,戴著眼鏡,模樣并不出眾,氣質(zhì)卻很好。柯廉一顆心咚咚地跳著,緊緊盯著莫然。然后他看見,莫然笑了。莫然很少笑,至少很少在他面前這這樣笑過。跟他相處在一起的時候,莫然總是冷淡又不耐的,把他弄得委屈了,這才會哄一哄他。給個親親或著抱抱,但這些都是柯廉主動索取的。這個女生是誰,會是莫然喜歡的姑娘嗎?那他和自己又是怎么回事。柯廉坐在車中,久久不語。他很想下車,到莫然面前,大方搭話,叫莫然同他介紹這個姑娘是誰。然而柯廉在感情上從來糊涂,根本做不到像在生意上那般精明。如果不糊涂,當(dāng)年前女友就不會甩掉他和孩子,另嫁他人了。哪怕喝醉了酒,柯廉也根本無法沖動下車,只能自己在車?yán)锍聊紒y想。他嘆了口氣,后悔今日來這里了。不管怎么說,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很難看,不就是笑一笑,這兩人又沒親親抱抱。無端的懷疑會導(dǎo)致情感出現(xiàn)裂痕,他年紀(jì)大,要寬容點。這么安慰自己一陣,柯廉想讓自己別太小心眼,正要在app上找代駕,車窗就被敲響了。窗外,莫然站在外面,隔著車窗靜靜等待。柯廉手忙腳亂地降下車窗,露出個尷尬笑容:“莫然?!?/br>莫然聞到了酒味,看清柯廉臉上的醉紅:“你怎么來了?”柯廉:“突然想來看看你?!?/br>他目光越過莫然,看到等在不遠(yuǎn)處的女人。莫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這么聰明的一個人,又怎么會不知道柯廉在等什么。莫然卻沒介紹,反而道:“我今天有事要忙,你先回去吧。”柯廉嘴唇顫了顫,難過地望著莫然,見年輕人神色平靜,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意思。他終于還是沒忍?。骸懊κ裁?,能帶上我嗎,我可以請你和你同學(xué)吃飯?!?/br>莫然似為難蹙眉,對著柯廉,他常常都是這個表情。柯廉鼓起勇氣下車,鎖門,他走到那位女生面前,笑著說:“你好,我姓柯,是莫然的好友,不知道你是……”顯然,他這自作主張的行為讓莫然很惱火,他聽見莫然在喊他的名字,語氣低沉,這是生氣了。但柯廉沒有管他,繼續(xù)笑吟吟地等女生的自我介紹。女生冷淡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后,越過他,同莫然說:“這就是你非要從家里出來的原因?”莫然來到柯廉身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答道:“不是。”女生說:“不是最好,爸爸要是知道了,會很生氣?!?/br>柯廉再醉,也知道情況不對了。他汗流了下來,緊張望著莫然。莫然好似嫌他蠢,根本不愿看他一眼。15如此尷尬的境地下,柯廉的臉漲得通紅,許是他模樣太可憐了,女生目光定在他臉上數(shù)秒,忽然開口道:“你好,我是莫然的jiejie,莫敏?!?/br>柯廉如同被拯救般,大大松了口氣:“你好你好,我是莫然的朋友,柯廉?!?/br>莫然并沒有插入他們的話題,而是冷著張臉在旁等著。實際上,柯廉與莫敏也沒什么好聊的,現(xiàn)場再次陷入了安靜中。柯廉在商場上的口才,在這種情況下,根本發(fā)揮不了任何的作用。他識趣告辭,如來得突然一般,離開得也很突然。柯廉腳步踉蹌地上了自己的車,他打下車?yán)锏溺R子,看清鏡子里醉得明顯,眉宇間帶著憂郁與窘迫的男人。太失敗了,他趴在方向盤上,愁云慘淡。平日里他從來不會做這種事,都是酒精害人!車窗再次被敲響,柯廉抬頭,發(fā)現(xiàn)外面的是莫然。莫然面無表情地叫柯廉去副駕座,自己摸上了方向盤。柯廉小聲問:“你不是有事嗎?”莫然啟動車子,覺得柯廉有點明知故問:“托你的福,現(xiàn)在沒事了。”柯廉被懟得腰板軟了,靠在了椅子上。想了想,柯廉試探性地問:“你jiejie……”莫然按了下喇叭,正好掩蓋了柯廉的問話。他好像沒聽見柯廉說的話,柯廉也不敢再問了。莫然沒把柯廉送回柯家,而是直接帶到了出租屋樓下。一般來出租屋,都是要做,柯廉想到路上莫然對自己的冷漠,心里竟然都有些委屈了。雖然是他冒失在前,但柯廉為什么要這么生氣。他也沒做什么讓人誤會的事情,更不會令莫然在他家人面前出柜。莫然不必害怕,他不是那種逼迫戀人為了證明愛情,必須出柜的類型。可是莫然到底在想什么呢,他從沒見過莫然的朋友。莫然也沒提出過見他的朋友,兩個人約會沒去過其他地方,除了做就是做。從前他和柯娜的mama好歹還去過電影院。莫然停了車,發(fā)現(xiàn)柯廉沒有動的意思。他也沒理,直接下車。走了幾步,身后傳來匆匆的腳步聲。是一臉別扭的柯廉跟了上來,明明也在生悶氣。第一次見老男人生氣,莫然還覺得有點新奇。可都?xì)獬蛇@樣了,還跟著下車,莫然覺得心頭一動,有點癢。那種癢就像幼時見到父親不允許讓他養(yǎng)的寵物一樣。想到父親,莫然的心情一下變得很糟糕。他轉(zhuǎn)身跟柯廉說:“今天我很想做,不止做一次,你不想的話就回家?!?/br>柯廉愣住了,他望著莫然,這個人的意思是不上床,就連家門都不讓他進(jìn)了嗎?16其實有點自尊心的人,都不應(yīng)該留下來的。就像莫然和他說的那樣,他給過他走的機(jī)會,是他自己犯賤,不愿意走。柯廉的經(jīng)驗實在是太少了,雖然他已經(jīng)是個老板,見過很多,卻執(zhí)拗地保持著那份渴愛的心。莫然猜得挺對,柯廉就是擁有一顆不合時宜的少女心。前半生沒人有機(jī)會傷害他,現(xiàn)在有人能傷害他了,就是小他很多歲的莫然。他是個成年人了,他能夠很快好起來。柯廉這么勸著自己,很廉價地跟著莫然進(jìn)了出租屋。在第一次做的時候,他卻沒有感受到多少歡愉。第二次做的時候,柯廉哭了。老男人哭起來不好看,也不動人,身體顫抖著蜷縮在一起,仿佛這樣就能保護(hù)住自己。他沒有讓莫然發(fā)現(xiàn),因為莫然在后入,他的臉則埋進(jìn)了雙臂之間。他哭濕了枕頭,莫然是很晚才發(fā)現(xiàn)的。那是第三次的時候,莫然想換個姿勢。他看見柯廉哭花的臉時,靜了許久,沒有繼續(xù)做。莫然起身去了浴室,等再次出來,渾身都是冰涼的,用冷水沖刷掉了情-欲。柯廉的身體躺在那張窄床上,像一匹損壞的緞,飽經(jīng)折騰后,失去了所有光澤。之前的柯廉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