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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真,“我不需要他保護(hù)。”“相反,我更想保護(hù)他?!?/br>是的,他想保護(hù)青年,他不想看到青年因為人或事受傷,他想始終看到的是青年的笑臉,他想青年的澄澈眼眸中,永遠(yuǎn)神采奕奕……因為,他喜歡那個人。因為喜歡他,他便想將世上最美好的東西都捧到那人面前,將所有外界的傷害,全都抵御在外,他想做那人最堅強(qiáng)的鎧甲。項儒斂眸,蹲下身,和奶貓的一雙藍(lán)眸對視,“我想保護(hù)他,他強(qiáng)也好,弱也罷,我都想盡我所能去保護(hù)他,這和實力無關(guān),你明白嗎?”毛團(tuán)子甩了甩大尾巴,蓬松的尾巴顫了顫,終于還是忍不住地移到面前,張嘴一口叼住。嗚……有點激動,不知所措。這人怎么可以這么說,怎么可以比那群狐貍還會說話!他的感動還沒持續(xù)過三秒,就被男人捏住了尾巴尖,還試圖將他的尾巴從他嘴里拿出來。“你這么咬著,不痛嗎?”毛團(tuán)子尾巴用力一震,震開項儒的手,往旁邊跳了跳,提防他再摸自己的大尾巴。“不痛!我喜歡咬尾巴!”行吧,項儒聞言收回手,看著莫名其妙就咬自己尾巴的奶貓,問道:“你主人他,對實力很看重嗎?”他也許可以嘗試找個私教,健健身,或者干脆去練練拳擊?散打?跆拳道?叼尾巴叼了一會兒的毛團(tuán)子也終于冷靜下來了,看著還在問他關(guān)于他“主人”的事的項儒,頓了頓。“話說……你就沒想過,我……他是什么存在嗎?”項儒認(rèn)真思索了一會兒,盯著奶貓看了一會兒,不確定道:“奇人異士?”毛團(tuán)子:“……”他果然高估了男人的想象力。電視劇里對于妖魔鬼怪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象,他這個妖都嘆為觀止,這個男人都見過他原形張嘴說話了,竟然猜他的身份是奇人異士。真想變個人形給他看看。但是這樣一來就沒意思了,毛團(tuán)子放下尾巴,賣了個關(guān)子,“不告訴你,你自己猜去?!?/br>項儒知道自己這是猜錯了,看著得意瞇著眼的奶貓,一絲靈光從他腦海中閃過,瞬間即逝。放在茶幾上的指尖敲了敲,他進(jìn)一步問道:“那……他是人嗎?”毛團(tuán)子心里一咯噔,生怕下一秒男人就來一句他是不是妖,他假裝鎮(zhèn)定,并不正面回答,而是道:“你猜~”男人也笑了笑,不再追問這個問題,問起另一件事來,“我今晚能見到他嗎?”毛團(tuán)子:“可以~”答完之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回答有些不妥,又補(bǔ)充道:“在夢里見到我……主人的幾率,還是比較大的?!?/br>項儒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笑了笑,“我很……期待?!?/br>第39章三十九只毛團(tuán)晚上,項儒如愿在夢里見到了青年。四方桌上,一口小鍋咕咕嚕嚕沸騰,紅艷艷的鍋里放著串,長相俊美氣質(zhì)出塵的青年坐在桌邊,染上了幾分人間紅塵味。“你想見我?”見到他來,青年只抬眸掃了眼,就失去了興趣,目光繼續(xù)落到了鍋中的食物上。項儒也落了座,隔著熱氣凝望著青年。“你一直盯著我干嘛?”項儒低垂了眸,避開了青年的眼,“可以吃了?!?/br>青年猛地一驚,趕忙將鍋中的串給拿了上來,擼下食物蘸上調(diào)料,一口入嘴。“呼……好燙?!睜C是燙,青年卻沒停,一口一口吃得認(rèn)真。項儒就這么看著,他靜下來時,身上那種天然的疏離和冷感便顯現(xiàn)出來。青年便吃不下去了。他撂下筷子,倒也不怎么可惜,心思一轉(zhuǎn),隔著熱氣問男人:“你猜出來了嗎?”項儒頓了頓。“再說一次,我不是人哦?!?/br>預(yù)想中的害怕神色并未出現(xiàn)在男人臉上,項儒反而笑了笑,抬眸直視著青年,“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并不重要。”是人或者不是人,都不影響他的喜歡。青年聞言不由得瑟縮了一下,男人剛剛看過來的那一眼太過復(fù)雜,夾雜著某些他看不懂的晦澀情緒,恍眼間又懷疑自己看錯了。他干脆一揮手,桌上的鍋已不見,連同熱氣都散了個干干凈凈。“你知道妖嗎?”項儒挑了挑眉,上下看了看青年,“你是妖?”青年這下干脆雙手撐著下巴了,他點點頭,眼神始終落在男人臉上,盯著他的反應(yīng)。會露出害怕或者后悔的表情嗎?青年也不知道自己期待著什么,他歪了歪頭,一雙獸耳就從頭頂冒了出來,沖男人兇狠地呲了呲牙,“我是妖哦。”項儒眼神一頓,目光落在青年的頭頂,蠢蠢欲動。“害怕嗎?”青年問道。男人抿了抿唇,眼神暗了暗,誠實道:“很……可愛。”青年:“……”他先是一愣,繼而覺得耳根有些熱,很快,臉就變得通紅。這不對!他明明是想嚇一嚇男人的!結(jié)果人沒嚇到,還反被撩了一下。青年突然就變得氣呼呼的,頭頂?shù)囊粚γ兹撰F耳顫了顫,剛準(zhǔn)備說些什么,結(jié)果……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摸了他的耳朵!青年:“……”竟然還挺舒服。青年咬著唇,感受到獸耳上傳來的,男人手指的溫度,眼睫顫了顫,不知所措。好在項儒只捏了會兒,很快就放開了。他松了口氣,抖抖耳朵尖,將心底突兀冒出來的不明情緒壓下,就聽到男人問他:“所以……滾滾就是你嗎?”青年剛把耳朵收回去,聞言嘟囔道:“我以為很好猜到的……”項儒:“有點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他抿了抿嘴,認(rèn)真想了想自己之前的作為,不太確定地想:應(yīng)該……沒有讓青年討厭吧?某只妖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他就把剛剛的不自在拋在了腦后,轉(zhuǎn)而吐槽起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過分,自己吃得那么好,還不給我吃!”面對青年的控訴,項儒語氣溫柔,“你下次想吃什么,告訴我,我?guī)湍阕觥!?/br>青年沒話說了,再說顯得他無理取鬧了,他認(rèn)真地想了想,試探地問:“炸雞?”“好?!?/br>“啵啵魚?”“可以?!?/br>“麻辣燙?”“……我盡量學(xué)?!?/br>……兩人都很滿意。青年滿意在于,他終于不用偷偷摸摸地去吃東西,還免費得到一個愿意給他做好吃的廚師。項儒滿意在于,他知道了青年真正的身份,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更近了一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