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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乘著皮艇安全到達(dá)終點(diǎn),齊齊上了岸。姜衢舒了口氣,拍拍付申奧的肩:“有驚無險,別想太多了?!?/br>付申奧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看陸淮:“陸神,你晚上要不要在賓館休息,我可以留下來陪你……”姜衢推他:“你晚上老老實(shí)實(shí)請吃飯,陪什么陪?!?/br>“去看篝火吧?!标懟凑f,“我沒事。”他們商量好活動,排著隊(duì)上車,回到出發(fā)點(diǎn)。“我靠,人這么多?!北R俊仁拎著袋子在淋浴室外面排隊(duì)。姜衢給陸淮買了瓶水,塞他手里:“慢慢喝。”吳詢在前面沖他倆招手:“能不能快點(diǎn)兒!”他們讓吳詢占了會兒位置,可隊(duì)伍已經(jīng)排了很長,插.進(jìn)去有點(diǎn)尷尬,干脆排在最后:“你們先洗。”男生洗澡雖然快,但礙不住人多,吳詢他們都出來了,他倆才排到。姜衢先進(jìn)去,脫掉上衣和褲子以后打開花灑,從袋子里摸毛巾,幾圈以后僵硬了半秒,趕緊喊:“陸淮!你進(jìn)去了嗎?”“沒有?!?/br>陸淮的聲音很近,就在簾子外面,姜衢探出一個腦袋:“你怎么在這里,沒有空位置了嗎?”“沒有?!标懟凑f,“怎么了?”姜衢又笑著沖他伸手:“早上出門太急,忘記帶毛巾了,借我用一下?!?/br>拿了陸淮毛巾以后,姜衢鉆回去。藍(lán)灰條紋的,擱在手里干燥柔軟,姜衢掐了掐,心里冒出一股想聞一聞的沖動。“媽的變態(tài)?!彼÷暳R了自己一句,把毛巾放到水流下沖濕。洗到一半,簾子被人用手戳了戳,塑料布擦到皮膚,他登時嚇了一跳,大聲說:“有人了!”“姜衢,我去隔壁?!?/br>“哦……”他立刻小聲了。穿好衣服出來,外頭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隔壁淅淅瀝瀝的水聲算是清晰,他靠在墻邊擦頭發(fā),問陸淮:“你要毛巾嗎?”“給我吧?!标懟凑f。姜衢站在他的簾子前面,學(xué)著他之前那樣戳了戳:“手伸出來?!?/br>一只手從左邊的縫隙里出來,修長又骨節(jié)分明,水珠成股地順著脈絡(luò)、指尖往下淌,姜衢不露聲色地往左邊走了兩步。剛抬眼,卻發(fā)現(xiàn)簾子縫隙很寬,除了那只手,還有胳膊上的肌rou和一小條腰線,一切都恰到好處,堪稱完美。那只手在空氣里放了很久,干脆伸出來些,從下而上,抓過姜衢放在身側(cè)的手腕,輕輕一拽,帶著姜衢的視線闖入整個淋浴室。他看見陸淮了。濕漉眼眸,肩背,腰,還有……私密。拼湊起來,完整的一個陸淮。他感覺全身血液好像都往臉上沖,將他熱的發(fā)燒犯燙。“給你!”他把毛巾往陸淮手里放,飛快扯過簾子,扣在墻上,怔怔出神。直到里面重新起了水聲,他才緩緩?fù)鲁隹跉狻?/br>腿是真長啊,身材也真好,其他……也好,姜衢想,陸淮一定是他見過的人里,最完美的了。想完他又覺得自己舔狗極了,抹了把臉,速度逃離案發(fā)現(xiàn)場。他們坐著大巴上山時,姜衢都不太敢和陸淮對視,看著窗外和他說話。“你還會不會難受???”他問,“水喝了嗎?”“喝夠了?!?/br>“……”姜衢轉(zhuǎn)過身,抿了抿唇,在他肩膀上討好地捏了一下。陸淮彎了唇角,享受某個拉不下面子的少年的道歉。晚霞隨著車外的風(fēng)景流逝,夜幕降臨,他們八人陸續(xù)下車。山頂不全是山頂,周圍有很多店面,最中間才是一片平臺,架著篝火堆,一群穿著民族服飾的人在周圍繞圈跳舞。“……這個好像,比我想象的,要懷舊復(fù)古一點(diǎn)。”郭沁說。吳詢:“我在里面看到了傣族、蒙古還有彝族的衣服……所以到底是哪里的節(jié)目?”過必鐮咽了咽口水:“先別管啥節(jié)目了,你看邊上那些烤全羊……”盧俊仁:“你這口水流的跟漂流的水似的?!?/br>“害呀,烤全羊根本不好吃,rou都是柴的,”付申奧自信滿滿地拍胸脯,“我訂了燒烤!再給姜姜和陸神外加兩份雞湯!”他們在店門口守著燒烤架起溫,付申奧問:“要不咱也把燒烤架搬到篝火邊上去?”“沒買烤全羊也能搬過去嗎?”郭沁問。姜衢指燒烤架邊的羊rou串:“這都是他子孫,羊羔跪乳,倦鳥歸巢,懂吧,搬過去?!?/br>“……要不讓陸神幫你把語文也補(bǔ)一下吧?!标戞倘徽f。男生們說干就干,搬著燒烤架往前,很快被帶小帽的大叔攔?。骸安荒馨釤炯苓M(jìn)來的。”郭沁清清嗓子:“叔叔,我們從來沒看過篝火表演,好不容易來一次,你讓我們圍著坐吧?!?/br>“那你們買只烤全羊先……”過必鐮:“我們就進(jìn)去坐會兒,感受感受氣氛,就出來,真的。”“那你們買只烤全羊先……”姜衢摸了摸全身:“叔,我們都是學(xué)生,身上就?;厝サ腻X了,不過我們覺得金山島特好玩兒,等到了暑假,再叫上同學(xué)們過來,買您四五只烤全羊!您要是不信我給您留個名字,我是南城六中,高二二班,韓余,”他又就近拉了吳詢,“這我同學(xué),許凱興?!?/br>吳詢快咳死,手在后面掐他。他們順利扛著燒烤架進(jìn)去,吳詢還在嘀咕:“你他媽用我本名都行,給我安那傻逼的名字怎么回事兒?”“那你有本事遲到的時候別在校門口用韓余的名字登記啊?!苯榉畔聼炯?。吳詢:“那都是初中的事了!”山頂?shù)娘L(fēng)將燒烤架里的炭火吹的通紅,姜衢坐在小凳上,用跟鐵簽慢慢地戳。篝火邊的表演又開始,音樂和舞蹈在身邊,隨著燦爛輝煌的燈光不停環(huán)繞。“我倆那專屬雞湯上來沒???”他問,問完又沖陸淮伸手。手邊遞來一把羊rou串,姜衢一一放上去,涮了油等著。“我去看看。”付申奧往外圈兒跑,很快被一個跳舞的小jiejie拉著手轉(zhuǎn)圈,他美滋滋地笑,“哎呀,你們自己去看,我先跳會兒舞!”“重色輕友,瞧那腿蹦的跟瘦了幾十斤似的?!眳窃冋f。陸淮在姜衢手肘上碰了碰,起身穿過人群,中途還推手拒絕兩個發(fā)出邀請的舞者。姜衢回頭,勾著嘴角,一邊得意地給羊rou串翻面,一邊跟著音樂哼歌。他們坐著聊了會兒天,隔壁烤全羊的一伙人里過來兩個小jiejie,手里端著一盤烤羊腿。“你們好呀,我們是……那邊坐著的,烤全羊吃不掉,看你們?nèi)送Χ?,大家一起分分吧。”話是這么說,眼睛卻看著姜衢。陸淮正巧也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