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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門口這塊破布出賣了自己。姜衢手速極快地結(jié)賬下機:“好了,回家,回家回家,別說了……”被姥姥拎著在大門口罵,路人們都看好戲般挺住腳步,姜衢實在有點丟臉。他一臉生不如死跟著姥姥出去,門外的人突然清了清嗓子。“cao?”姜衢嚇了一大跳,“你怎么在這兒?!”陸淮在門邊,把手機抬給他看:“你發(fā)的定位?!?/br>“你……”姜衢瞥開頭,視線往地板上挪。完了完了,怎么這么倒霉啊,大型丟人現(xiàn)場,還又被陸淮圍觀了……他倆也太八字不合了吧!“這是你同學(xué)?”姥姥問,“幾班的?以前沒見過?!?/br>姜衢干巴巴地應(yīng):“啊,我同學(xué),這學(xué)期新轉(zhuǎn)來?!?/br>姥姥哼了一聲:“一個德行,就知道上網(wǎng)?!彼槑е逃?xùn)了一下陸淮,“七點就在網(wǎng)吧門口蹲著,網(wǎng)癮這么大到了高三要拼勁兒的時候想戒都戒不了,你們這個年紀(jì)就應(yīng)該多花點時間讀書,不要被手機電腦里的花花世界迷惑,到時候連個本科都考不上……”本科……都……考不上……?啥???姜衢聽得一愣一愣的。“別鬧了姥姥,他不可能考不到本科,他是——”“是,姥姥說的對,我現(xiàn)在就回去學(xué)習(xí),一定努力考上本科?!标懟匆槐菊?jīng)地認(rèn)同,又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姜衢:“你努力個錘子本科!”“你怎么說你同學(xué)的!人家至少知錯就改,你呢!老實了兩個星期又跑出來上網(wǎng)!”他姥姥開始教育起人來,脾氣兇猛,連著數(shù)落了他十幾句,姜衢插嘴都插不進去,只能低著頭走,邊用目光凌遲陸淮。演,演,你接著演。個戲精,奧斯卡紅毯都給你清場外加半小時360度無死角旋轉(zhuǎn)鏡頭。陸淮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沖他露出個不要臉的笑。滾。姜衢用口型說。“你聽到?jīng)]有?!”姥姥揪了他耳朵一下。姜衢連連嘆氣:“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出來上網(wǎng)了!出來上網(wǎng)也再也不穿鞋了!”“嘿你個死小子!”陸淮看著他,眼里的笑意愈來愈深。姜衢被數(shù)落的沒地方走,索性晃到另一邊,和姥姥中間隔著陸淮。“姥姥,夠了,我同學(xué)還在這兒?!苯榧僖饷福拔茵I了,沒吃飯,趕緊回家吧。”姥姥壓根兒不理他了。姜衢在陸淮邊上走了一段,覺得無聊,就小聲問他:“你吃飯沒?”“還沒?!标懟凑f。也是,畢竟家里的碗筷都積灰了。“飯都沒吃就跑出來上網(wǎng)?”他姥姥又忍不住開口。姜衢:“……”“家里停電了。”陸淮解釋。“停電了,怪不得跑出來上網(wǎng)?!崩牙颜f。姜衢:“……他真不是來上網(wǎng)的。”他姥姥也是真不理他,只對著陸淮:“沒吃正好,上我們家吃?!?/br>閑雜人等姜衢已經(jīng)沒有發(fā)言權(quán),全程靜音,聽姥姥和陸淮聊了一路。他甩著手走,心想,陸淮這個逼,口才是真的好,要么不開口,一開口就哄他姥姥高興的要死。“來,進來隨便坐,”姥姥給陸淮拿鞋,又瞪姜衢,“你站在這里干嘛,去冰箱里拿水果出來洗。”姜衢聳了聳肩膀,聲音拖得老長:“好——”他們家常有人來,姥姥的小姐妹,姜衢的好兄弟,所以姜衢也沒覺得陸淮來有什么要特殊招待的,慢悠悠晃了半天才端著一盤水果回沙發(fā)上。“少吃點,你吃光了我晚上沒東西吃。”他小聲說。陸淮看盤子里切的歪七扭八的蘋果和隨便洗了洗的葡萄,嘴角向上彎,姜衢從他眼神里讀出內(nèi)容,扯過果盤:“給你切就不錯了,還嫌七嫌八……”廚房沒有門,油煙味一個勁兒往客廳里散,姥姥沖他喊:“姜衢!帶陸淮上你房間玩會兒!”“走吧?!苯榘压P端了。進門的時候陸淮把門關(guān)上了,卡擦一聲。“坐吧?!苯樘吡颂咭巫印?/br>他下午在球場邊曬了一身汗,屋里就這么一把椅子,干脆靠墻坐下,一條腿無所適從地曲起。房間里的味道和姜衢平時靠近他一樣,聞起來很舒服,像衣服和紙張被盛陽曬過,很干凈。“我屋里也沒什么好看的,”姜衢隨手給他指,“桌子,床,書架,沒了?!?/br>陸淮按他的臺燈開關(guān),摸到一手灰。姜衢坦蕩蕩,不覺得羞愧,從書架上拿了個舊的小彈球,邊砸邊說:“你來網(wǎng)吧干嘛?”“上網(wǎng)。”“……廢話,我不知道是上網(wǎng)嗎?”姜衢把彈球扔到陸淮身上,“問你上網(wǎng)玩些啥?!?/br>陸淮接住他的彈球放在手心里:“玩游戲。”“喲,你還玩游戲?!苯闆_他招招手,示意把彈球拋過來,“你是不是玩到一半停電了啊?”陸淮扔回去:“嗯?!?/br>“還挺有網(wǎng)癮少年的潛質(zhì)。”姜衢往后拉,投了個急球。陸淮在胸口處準(zhǔn)確接?。骸坝腥嗽诘??!?/br>“帶妹上分啊?!苯樽炱ぽp輕掀了一點兒。彈球被陸淮掂了兩次,輕輕飛出去,擊中姜衢的大腿根:“羨慕嗎?”大腿rou嫩,彈球砸過來,姜衢條件反射抖了一下。“cao!誰羨慕你?。 彼麚炝藦椙蚓屯懟创笸戎虚g扔。陸淮彎腰提前攔截了彈球,卻喂球似的還給他:“是個小朋友,初中生?!?/br>“是人嗎你,小學(xué)雞都不放過?!?/br>姜衢又扔他,中了,但從陸淮肩膀彈到對面書架上,撞到幾個小玩意兒,嘩啦啦往下掉。陸淮飛快起身,姜衢也同時起來,兩人手忙腳亂抓住東西,湊到一塊兒。姜衢小拇指陷入一個溫暖緊密的地方,和一個小音樂盒一起,被陸淮按在腹部。他們靠的太近了,好像吸進的氧氣里都混雜著對方呼出的二氧化碳。盡管這不可能。但姜衢還是蹭到了陸淮的鼻尖。他慌張地將手從陸淮那兒抽出來,額頭卻被陸淮手掌按住,下一秒,陸淮將他額發(fā)撩上去,掌根抵住美人尖摩挲了兩下。“還在?!?/br>明明是陸淮的聲音,可低語穿進耳朵卻好像什么魅惑人心的詞句,燒的姜衢心臟火熱,紅色燎原般繞上耳尖。夜都靜了很多。他愣了得有半分鐘,回過神以后,猛然把額頭上的手掌拍開,又用力推了陸淮一把,兩人中間那些東西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袅藵M地,他手忙腳亂地蹲下去撿,趁著空隙喘了兩口氣。直腰站起來時,陸淮正擺好手里的東西,姜衢裝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