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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利索地蓋住,突然懊惱地發(fā)現(xiàn),忘記吹燈了。他要再起來,慕容駿卻攔住他,手一揚(yáng),即刻用掌風(fēng)將燭火熄滅。屋子里頓時陷入了暗沉,兩人眼睛都習(xí)慣之后,如水的月光照射進(jìn)來,還是能看清楚身邊人的眉眼。齊鈺拉住慕容駿的手,想道聲晚安。他方才都看過了,這客棧房間墻皮都很薄,小聲說個話,周圍鄰居都能聽見。且睡的這床也太古舊了,稍微一動,就能吱呀吱呀響起來。條件太惡劣,想浪又太尬。齊鈺只好把過于活潑的心思收起來,靜靜牽住對方的手,想著清湯寡水也不錯。他抱歉地笑笑,把玩起慕容駿的手指,覺得余生哪怕是做最尋常的夫夫。,只要能在一起也不錯。他逐漸醞釀著睡意,忽然墻壁另一邊,傳來顫巍巍的床板響動。一聲接著一聲,傾訴著這世上,難以言說卻最樸實(shí)不過的情感。這種情形,能忍得下去才有鬼吧!齊鈺咬了咬唇,一咕嚕坐了起來,忽然眉間輕輕落下一個吻。……幾名黑衣漢悄無聲息地走入客棧,為首的男子將整張臉藏在一件黑底掐銀邊的斗篷之中,壓低聲音詢問,想要一間天字號客房。伙計(jì)如實(shí)回絕道:“實(shí)在對不起,上房均已滿了?!?/br>這人未說什么,拋下了一根金條。伙計(jì)摸了又摸這根金條,金條上刻著密密麻麻的花紋,雖看不懂,但必定是貴重之物?;镉?jì)又把金條放在嘴里咬了咬,確認(rèn)是真金之后,美滋滋去趕天字號中的房客了。男子裹著斗篷,帶著他的手下,亦步亦趨,跟在伙計(jì)身后。作者有話要說: 雙十一買了好多吃的玩的的狐!祝大家都盡量拿到快遞嘿嘿!感謝在2019-11-1018:01:37~2019-11-1117:48: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拉普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夢浮舟9瓶;深海有□□2瓶;小小方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65章護(hù)夫可能之前已經(jīng)休息過了,齊鈺難得沒化身不理人的包子,兩人靠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齊鈺對自己睡熟是何德行還是略有耳聞的,努力想給這個美好的夜晚劃個小鳥依人的句號。他覺得這次似乎有什么不一樣了,究竟何處不同,具體說不上來,但這樣的感覺并非難受,而是仿佛窺見了層層隱藏下的另一個自己,既新鮮又好奇。“阿駿是不是也覺得不一樣?”齊鈺額頭蹭了蹭對方的肩,嘗試問問對方的感受。慕容駿溫柔的目光落在他臉上:“沒有不一樣,都很好。”齊鈺:“……”齊鈺鬧了個大紅臉,想問的沒問到,卻被liao到了,這種類似于表揚(yáng)的評價,他得意地想翹尾巴是怎么回事?算了不問了,太子不是他,他自己也很難形容。齊鈺抱住慕容駿的手臂,有些困了,努力小鳥依人下去。可惜一睡著,就又化身成了不講理的包子,卷走所有被子,不僅不依人,還要趕人。慕容駿習(xí)慣了,等他睡著,仍是圈住這只包子,客棧的床不若宮里的大,省得包子睡迷糊了,滾到床底下。一夜過去。慕容駿在陌生之地睡得極淺,又要看護(hù)包子,幾乎沒怎么睡。等齊鈺包子徹底醒了,才帶他出去,江禾已在門外候著了,臉上帶著隱秘的笑意。客棧大堂有幾位住宿的客人在用早膳,齊鈺與慕容駿是相貌出眾的一對,客人們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兩人尋了僻靜的位置,仍是同一邊坐了,伙計(jì)很快端上了粥碗。江禾驗(yàn)過之后,慕容駿便讓他另尋一處用飯。打發(fā)了江禾,兩人之間已多了些默契,仍是自己動手。昨夜吃得有些雜,喝白粥剛好養(yǎng)一養(yǎng)腸胃,只是這粥還有些燙,齊鈺鼓起腮幫吹了吹,試了試溫,再接著吹。粥涼了些,他便獻(xiàn)寶似地把自己的粥碗放到慕容駿面前。慕容駿寵溺地揉揉他的發(fā)頂,舀了一勺粥,齊鈺左右一看沒人注意,忙自己湊過去啊嗚一口吃了,吃完得意地沖他笑。慕容駿莞爾。齊鈺把嘴里的粥咽下去,也舀了一勺,送到他唇邊。“阿駿你吃。”少年的聲音還有些沙啞,令人遐思。慕容駿定了定神,與他一起用完這碗粥,再一起用另一碗。本朝男妻并不多見,可這二人如此恩愛,住客們覺得很是般配,單身的客人不看心里憋得慌,看了又酸得慌。用完早膳,齊鈺想清點(diǎn)一下廟會上買的小物件,套圈圈贏回來的玉兔墜子不知被他放在何處了,仍要回房一趟。這時,從外面走進(jìn)來兩位衙役打扮的人,其中一個身上寫了捕字號,另一個寫了卒字號。寫了捕的應(yīng)是捕快,這位捕快環(huán)顧客棧中的眾人,粗聲粗氣道:“昨夜是誰把趙武送到縣衙的?”齊鈺拉著慕容駿正要回房,聞言停下腳步,疑惑地看向捕快。江禾就跟在后邊,忙替主子道:“是我們。這位官爺,請問有何事?”捕快簡短地道:“趙武死了,縣令大人命我等來捉拿嫌犯?!?/br>什么??趙武——那個小偷,竟死了?江禾吃驚不小,區(qū)區(qū)一個趙武,死不死的他不在乎,可是捕快這意思,竟懷疑皇帝是殺了趙武的兇手?江禾立即拉下臉道:“大膽!”他欲直接道出帝后身份,齊鈺卻示意他先等一等。聽說趙武死了,齊鈺也很震驚,與慕容駿對視片刻,發(fā)覺太子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他便斷定,這一定是誤會,絕不可能是太子所為。可光他一個人斷定沒用,直接亮出身份是能擺脫困境,可別人就都只會以為,人說不定就是皇帝殺的,殺了人便靠身份逃過了搜捕。齊鈺不能容忍別人這般質(zhì)疑太子,想先幫太子洗脫嫌疑。捕快一聽江禾的語氣便不屑地道:“喲,好大的口氣,我就大膽怎么了,管你是誰,可疑便要帶走!”江禾差點(diǎn)撲上去與之拼命,眼角余光瞥見慕容駿,慕容駿向他擺了擺手,江禾知道皇帝亦不打算暴露身份,肯定另有打算,江禾怕自己誤事,強(qiáng)忍了下來。齊鈺道:“雖人是我們送的,有何證據(jù)證明與我們有關(guān),難道趙武送到縣衙時,就已死了嗎?”捕快道:“那倒沒有,縣令大人很感激你們抓住了這個賊,因人送過來是受了傷的,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