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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說想吃飛雞餐,太……奴婢與章嬤嬤尋思來尋思去,也不知飛雞是什么雞,便自作主張請御膳房做了這些雞過來?!?/br>飛機餐??齊鈺有些頭疼,在現(xiàn)世他沒什么機會坐飛機,有次抽中了免費出游的大獎坐飛機旅行,吃過一次飛機餐意外覺得不錯,潛意識竟念念不忘上了,可是要如何解釋此機非彼雞呢?這好歹是章嬤嬤和嫣然他們的心血,都做好了,總不能浪費吧?齊鈺含混道:“就是這些雞沒錯……”他決定,這就把這些雞全部吃掉!太子收到齊鈺已退燒的消息,也在喝著藥。段太醫(yī)已按太子之命入宮給齊貴人診脈,這邊江禾唯恐太子會染了病氣,跪求太子也喝一碗預防的湯藥。慕容駿知他是好意,勉為其難應了。他身體康健,成年之后極少生病,偶爾喝一回藥汁,嘴上雖未說什么,也覺得有些苦。想想幾個時辰前因喂藥停留在唇上的觸感,最后一次他是故意使壞,喂完了藥,便趁機引著神智不清的少年與他親吻。算起來他是乘人之危了,可是喜歡之人與他耳.鬢廝.磨,又有幾人能忍得?。?/br>少年嘴唇的滋味猶如甘露,沾過之后,就再也不想放開了。藥雖是苦的,慕容駿似乎還能覺出當時留下的一點甜。太子噙著笑,眉頭也不皺地將一大碗藥喝凈。他幾乎一夜未眠,正要閉一閉眼,稍作休息,一襲黑衣的子修從窗外越了進來,單膝跪下。太子眼中閃過一道寒芒,齊銘回皇城之后,他便讓子修將暗衛(wèi)手頭已查得的證據(jù),暗中轉(zhuǎn)交給齊銘,若有需要,助齊銘一臂之力。子修既已回來,應是匯報齊銘之事。太子了然于心:“可是齊銘已動手了?”子修點頭:“唐國公府眼下正熱鬧?!?/br>太子冷笑:“孤算著他也該動手了,你與孤詳細說一說罷。”齊銘這兩年在外征戰(zhàn),未回過唐國公府,一回來便是滿臉肅殺。徐氏之子齊錦外出與一幫子酒rou朋友相聚,并不在家,徐氏之女齊燕前一陣剛與懷王三公子定親,這會兒闔府正給小姐道賀,齊燕沉浸在喜悅之中,得知齊銘歸來,竟還向齊銘討要賀禮。齊銘毫不給面子地道:“要什么禮,是慶賀你終于把鈺兒趕走了?”“好容易回府一趟,你這是何意?”女兒定親,長子從邊關歸來,唐國公本來春風得意,冷不丁就被長子氣得夠嗆。齊銘瞥他一眼,冷淡又不失禮數(shù)地拱了拱手:“爹,我這一趟回來,是要給弟弟討回公道?!?/br>齊燕面色一僵,惴惴不安地扯了扯徐氏的衣角,徐氏拍拍她的手,鎮(zhèn)定地道:“大公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二公子是被皇上看中,自愿入宮,與燕兒何干?”齊銘道:“若真無關,在那之前你遞牌入宮求見皇后所為何事?皇上以前從未見過鈺兒,怎會突然就想起要召他了?”徐氏的手忍不住發(fā)抖,她入宮送畫像只有幾個心腹和女兒齊燕知道,齊銘怎會清楚,那會不會連別的也一并得知了?徐氏心里怕歸怕,面上絕不能先露了怯,用這些年使慣了手段,轉(zhuǎn)過臉去,朝著丈夫委屈訴說:“老爺,大公子這是何意,帝王之心,我一個內(nèi)宅婦人如何得知?”唐國公一直被她哄得好好的,聞言亦怒瞪齊銘:“孽子,你想忤逆不成!”齊銘也不管唐國公,面色沉沉直對著徐氏:“你既不說,那就請你身邊知情的人替你來說?!?/br>齊銘揮了揮手,此番回府他帶了幾隊兵,馬上就有士兵推著一個五花大綁的老婆子過來,那婆子一見徐氏,便如殺豬一般叫喚起來。這是徐氏當年的陪嫁馬嬤嬤,徐氏心驚rou跳,就怕齊銘已發(fā)現(xiàn)了什么。齊銘一腳蹬上馬嬤嬤的后背,將馬嬤嬤踹得撲倒在地,厲聲道:“老虔婆,快說!”馬嬤嬤已被太子的人私下刀架著脖子審過一回,嚇得屁滾尿流,這會兒當著唐國公與大少爺?shù)拿?,不敢造次,將徐氏令她找人為齊鈺畫像,再入宮把畫像交給皇后之事,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了出來。唐國公府與皇后母族乃是遠親,徐氏為國公夫人,遞牌子求見并不難。再加上皇帝的確有意召新的男妃,皇后便交給專門負責此事的王德福處理。果然皇帝一見畫像就下旨,召齊鈺入宮封為貴人。入宮之日,徐氏唯恐齊鈺鬧起來,還令人在齊鈺所飲的茶水中下了大量昏睡的藥物。唐國公震驚道:“徐氏,真是你所為?”徐氏大呼冤枉,哭得像個淚人:“老爺,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我嗎,我入宮乃是為了向皇后娘娘請安,至于畫像,根本沒有的事,老爺莫聽信一面之詞。”徐氏又轉(zhuǎn)向馬嬤嬤,聲嘶力竭地控訴:“你在我身邊,我自認待你不薄,為何你要含血噴人!”徐氏以為沒什么把柄落在馬嬤嬤手里,哪怕馬嬤嬤落在齊銘手中,只要她不承認,齊銘也拿她沒辦法。誰知馬嬤嬤眼神復雜地望著她,向她磕了個頭,怯怯道:“太太雖不承認,奴婢是有證據(jù)的。太太暗中讓奴婢尋人給二少爺畫像,因要畫得好,能讓皇上一眼就動心,著實費了不少銀子。太太不敢走公賬,怕日后漏餡,被大少爺查出來,偷偷把私房錢塞給奴婢,奴婢記得清清楚楚,有一根金簪,五百兩銀票,讓奴婢替她把金簪熔了,打成別的給到畫師,令畫師作完畫之后馬上就離開皇城……奴婢原想著從中撈一筆,故意把價錢往多了說,太太給的銀票本已足夠,這金簪奴婢舍不得熔,便主作主張扣了下來,也、也是多了個心眼,怕往后說不清……”馬嬤嬤哆哆嗦嗦取出一支樣式有些老舊但分量十足的赤金簪子,簪尾處刻了一個顯眼的徐字,徐氏臉刷地白了,仍死不承認:“你胡說!我何曾給你過這些,說不定就是你瞞著我偷去的,還要賴到我頭上!”“太太?!瘪R嬤嬤叩首道:“這就是您親手從首飾盒里挑出來給奴婢的,首飾盒平常都是您自己在保管,奴婢輕易都接觸不到,您怎能不承認?”唐國公陰著臉,從馬嬤嬤手中接過簪子,他方才就覺得金簪有些眼熟,細細看過之后已認出,這是徐氏當年與他成婚時帶過來的嫁妝之一,因怕被手腳不干凈的下人偷去,還特意在首飾上刻了字的。徐氏的脾氣他了解,對自己的東西一向看管極嚴,而馬嬤嬤也是徐氏從娘家?guī)н^來的人,說是這些年來的心腹也不為過,為何非要污蔑徐氏,實在說不過去。唐國公已明白了一切,暴躁地瞪向徐氏:“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