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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還趁著他們把目標放在車上的時候,偷偷去汽車旅館把正氣硯拿了回來?!?/br>那天早上,兩人五點就起床,瞿清時思來想去覺得隨身帶著不安全,正在猶豫要不要放在身上,顧豪峰道:“要不就放在這兒,反正不趕時間,等確認了接頭人是大使館的人,再帶他來這兒彎一圈也不遲?!?/br>瞿清時想想覺得也對,便多付了一天的旅館錢,把正氣硯小心翼翼的封住,緊緊貼在床板下面。沒想到就這么簡單的多此一舉,居然救了他們一命。瞿清時:“他現(xiàn)在住在哪兒?人沒事吧?”玉牌:“一個廢棄倉庫里,放心,壯的跟狼一樣?!?/br>瞿清時盯著送餐工人肩膀說話的模樣把人家嚇的臉色發(fā)白,顫顫巍巍加快了手里的動作。瞿清時:“好,你回去先跟正氣硯說,他是硯臺,你問問他有沒有辦法寫字告訴顧豪峰,一定要盡快,吳議員那邊拖不了幾天了?!?/br>瞿清時想了想:“如果他沒辦法寫字……”他問玉牌,“你有什么能力?”玉牌一愣,低下頭支支吾吾羞澀道:“我……我年級小,還沒學(xué)能力呢?!?/br>瞿清時無語:“回國的那個玉山還清代的呢,他怎么有能力?”他想了想,“不說這個了,如果你們無法傳遞消息給顧豪峰,那我想辦法在窗上做記號……”送餐工人終于干完了活兒,連抬頭看一眼都不敢,關(guān)上餐車一路小跑往外逃。在他眼里瞿清時大概就是個對著空氣嘰里咕嚕的精神病人。玉牌著急道:“誒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怎么就走了……那啥瞿清時,我明天再來啊,你等我!”門砰的一聲重重關(guān)上了,玉牌的聲音被隔絕在外。瞿清時愣愣的看了門外良久,起身,洗手,吃飯。他身體仍然羸弱,對于水的恐懼還是存在,可是身體內(nèi)卻充盈著力量,這股力量讓他容光煥發(fā),風(fēng)也溫暖起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上和地板上,他輕聲哼著不知名的歌兒,節(jié)奏和音符歡快的在地板上跳舞。突然門砰的一下猛然被打開,瞿清時嚇了一跳,歌也不哼了,等看清了來人才重新綻開笑容:“艾米。”艾米一臉怯怯的站在門口,盯著瞿清時看了幾眼,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瞿清時微笑:“怎么了?”艾米走到瞿清時身邊,猶豫了一番道:“剛剛送餐的杰克說你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我來給你驗個血?!?/br>瞿清時略一思索,不禁失笑:“不是吧,你以為我腦子出問題了?”艾米剛要說話,瞿清時也不解釋,挽起袖子:“你抽吧?!?/br>血靜靜流淌到針管里,瞿清時渾身放松,冬日的陽光照得他渾身暖洋洋的,他問:“艾米,你說人為什么要活下去?”艾米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我沒有爸爸,mama天天酗酒,還有兩個meimei要讀書,我必須活下去?!?/br>瞿清時:“那是外因,內(nèi)因呢?”艾米抽出針管,用棉花球按壓?。骸笆裁矗俊?/br>瞿清時看向窗外:“就在剛剛,我才知道活著的意義。當你絕望的時候,人生再也沒有起伏永遠灰暗下去的時候,再堅持一下,說不定就會一個轉(zhuǎn)彎,然后人生豁然開朗,新的篇章開啟了?!?/br>“而一旦你放棄,你就永遠等不到那個轉(zhuǎn)彎。”瞿清時擼下袖子道。.瞿清時不知道玉牌把消息傳出去了沒有,下午的時候,他問艾米要了個化妝用的小鏡子,迎著陽光把光反射出去,試圖引起顧豪峰的注意,結(jié)果沒一會兒,壯漢就沖了進來直接收走了他的小鏡子,大聲逼問他:“誰給你的!”瞿清時大驚失色,另一個壯漢去護士臺直接把艾米押了進來:“是不是她!”瞿清時急忙道:“鏡子是我自己的!你們把她放了,她是無辜的?!?/br>壯漢冷冷道:“我就知道這個小護士有問題,頻繁出入你的房間不知道說些什么,今天居然還給你東西。”艾米一臉的眼淚,害怕到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只知道無聲的盯著他哭。壯漢拿起電話撥通了吳議員的電話,吳議員在電話那頭冷笑:“厲害了,會往外傳消息了?!?/br>瞿清時面沉入水:“你在外面也布置了人?”吳議員微笑起來:“對樓有狙擊手。你等著顧豪峰來救?讓他來啊,我正愁找不到他?!?/br>瞿清時微微顫抖,剛剛到手的希望離他而去,陽光躲回烏云后,陰霾重回頭頂。吳議員:“殺了她。”壯漢拎起艾米就往外拖。瞿清時叫道:“你要是殺了她,我即使被辣椒水灌到死也不會再多說一句正氣硯的下落!”吳議員哦了一聲:“這么說,你還有東西沒說?”瞿清時身體緊繃著,病號服下面的手微微顫抖。“是。”瞿清時:“我用這個線索換艾米一命,但是我要親自說給你聽?!?/br>吳議員在電話對面沉默良久,久到瞿清時以為沒希望的時候,他開口了:“好。我今天在美國,明天早上,明天早上你親自,說給我聽。”作者有話要說: 正氣硯快結(jié)束啦第32章壯漢們拎著艾米迅速離開,留下瞿清時在房間里獨自驚惶。第一件事就是要告知顧豪峰對面有狙擊手,可是瞿清時驚惶不安地等到下午,突然想起中午和晚上的送餐工人是不一樣的,中午是杰克,晚上是另一個大叔,也就是說即使玉牌能順利將消息傳出去,也要等到明天才見到玉牌。明天……瞿清時想到明天,不禁打了個寒噤,吳議員之前說的話言猶在耳,他絕對挺不過明天!不能等下去了,瞿清時想,不然兩人恐怕非死即傷,損失慘重。、他大踏步朝門口走去,猛地拉開門,一個壯漢像門神一樣在門口守著,另一個不知在哪兒。瞿清時冷冷道:“艾米呢?我有點不舒服,想讓她來看一下?!?/br>壯漢看了他一眼:“不舒服就讓醫(yī)生來看,你以為你還能見到艾米?”“水刑之后我對水有應(yīng)激障礙,只有她能護理,”壯漢撇了撇嘴,剛要說話,瞿清時繼續(xù)道,“應(yīng)激障礙嚴重到一定程度會導(dǎo)致自傷與自殺行為,我想你們也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br>壯漢一臉不滿但又無可奈何,拿起電話說了幾句,一會兒,另一個壯漢押著艾米過來了。瞿清時稍稍松了口氣,和艾米一起進了房間,跟在后面進來的還有寸步不離的壯漢。“快點!”壯漢粗聲粗氣催促道,嚇得艾米手一抖,生怕壯漢為難。瞿清時輕聲安慰她:“沒事的,”他看到艾米眼圈紅紅的,說道,“對不起,不應(yīng)該連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