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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說過有事找胖子,沒事別煩我——嗯?”愣了愣,別澤臉上的煩躁便平復(fù)溫順下來,他扒拉了兩下頭發(fā),笑容燦爛又陽光道:“早上好呀江姜。”江姜直面他的變臉,不由干笑道:“早上好,我們什么時候開始拍戲?”別澤的目光從江姜懷里的零食上掠過,瞇起眼道:“吃過早飯?jiān)偃ヅ??!?/br>江姜點(diǎn)點(diǎn)頭,乖巧道:“好?!?/br>應(yīng)下之后,他們就找了個地兒吃了早餐。梁以斟端來的熱騰騰早點(diǎn)一下肚,江姜也就不在意那些被小心眼的別澤扔一邊的零食。等填飽了小肚子,不遠(yuǎn)處的片場設(shè)備隨之準(zhǔn)備好,江姜便拋下身邊互散冷氣的兩個男人,歡快的跑到了胖子身邊,躍躍欲試的想要上場。胖子早就給江姜規(guī)劃好了日程,這會大手一揮,就爽快的安排了江姜演第一場。故而互相放完狠話的別澤和梁以斟過來時,江姜已經(jīng)化好妝穿上戲服,走到了鏡頭下。*身穿白襯衫的少年攥著小拳頭,目光在支離破碎的地表環(huán)視了圈,便尋著一個方向而去。他想知道自己是誰,所以他詢問的是一些與自己面容相近的人。然而無拘無束隨心所欲的他,卻不知道自己出現(xiàn)的姿勢不太對。當(dāng)他從天上現(xiàn)身,一步步走到在絕望中掙扎的人群時,那些瀕臨崩潰的人們怔了許久,旋即爆發(fā)出巨大的聲響,語無倫次的向他訴說著什么,爭先恐后的伸出手來觸碰他。少年的聲音被壓在嘈雜的呼喊中,他倒也不生氣,就這么歪著頭看眼前眾生百態(tài)。漸漸地,拼盡一切卻怎么也觸碰不到少年的人群冷靜下來,他們目光炙熱,匍匐在地上,欣喜道:“神啊,您是來解救我們的嗎?”少年眨眨眼,若有所思的并未回話。在苦痛中飽受折磨的人群慌了,卑微的連連磕頭,膝行向前親吻著少年腳下的泥土,滿是渴望的祈求道:“求求您,讓我們追隨您的腳步吧,我們愿做您最忠誠的信徒!”少年想了想,伸手指了指自己,目光清澈道:“你說,我是神?”人群中為首的男人狂熱道:“對!您是至高無上的太陽神,是皎潔清冷的月光神,是我們將永生侍奉的神明,更是這萬物眾生的救世主!”少年恍然的點(diǎn)頭,隨即像是總結(jié)男人的話,又像是純粹的在告知自己:“原來如此,我是神。”他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心情愉悅的想要與司長分享這件事,卻在下一瞬想起對方已經(jīng)死去很久。人類的生命太過短暫。少年感到煩惱。為了將自己的身份告訴司長,少年決定早點(diǎn)去綻放最后一朵花。他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人群,像是最初那樣一步步往前走。人群中為首的那個男人毫不猶豫的起身,目光緊緊的盯著少年的后背,義無反顧的跟在對方身后。而他的后面,逐漸跟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少年走了許久,沿途見到許多有趣的事情,身后跟著的人也換了幾批,唯獨(dú)為首的男人還始終緊跟著。少年前方的路不知還有多長,對未來滿是茫然的人群漸漸麻木,他們機(jī)械的跟著少年,對身邊死亡倒下的同伴置若罔聞。如同活死人一般的人們,只有看到最前方的少年時,才會在眼底燃起一抹光芒。向光而生的人群換了一批又一批。等少年站在至高的峰頂,停下腳步回頭看去,身后已經(jīng)空無一人。堅(jiān)持到最后的為首之人,也在昨夜跪在了峰腰,親吻著泥土閉上眼。少年收回目光,看著眼前這個破敗的世界,平靜的伸出手。攤開的手心處,烏黑的種子緩緩生長。象征著生命的新綠枝葉舒展開來,隨著它的成長,它漸漸脫離了少年的手心,落到了地面。觸碰到泥土的剎那,小樹以千百倍的速度飛快長大,它的樹根如同深淵里的觸手,肆無忌憚的往峰底鉆,而它的枝葉也在蓬勃向上,從籠罩著小小的峰頂,蔓延到籠罩住整片天空。一粒平凡的種子,在轉(zhuǎn)瞬間,就化為了世界樹。它將整個世界包在懷中后,開始孕育生命。第一個孕育的是個稚嫩的幼童,穿著白紡小裙子的她閉眼縮在半透明的樹果中,嬰兒肥的臉上還掛著甜甜的笑。第二個孕育的是相貌俊美的男人,對方皺著眉,手里還死死的——攥著一朵玫瑰。隨著少年的神力灌輸,世界樹孕育出來的生命越來越多,當(dāng)?shù)谝粋€孕育的幼童揉了揉眼睛,從漫長的沉睡中蘇醒誕生時,少年收了手。他看著剛出生的女孩懵懂的破殼,遵循著靈魂中的知識制作了弓箭,笨拙的射了半天卻一無所得,最后不得不追上去用弓敲死了食物,才算是吃到了新生命中的第一餐。好在的是,其后誕生的生命越來越多。當(dāng)這個傻乎乎的女孩遇到一位溫柔的女人時,寵愛她的女人便主動承擔(dān)起捕獵的責(zé)任。像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十分頻繁。少年看了會,就收回目光,盯向了世界樹孕育的第二顆樹果。果子里,容貌俊郎的男人依舊沉睡,沒有半點(diǎn)要蘇醒的跡象。少年守著他守了許多年,最后居然明白了什么叫做無聊。百無聊賴的少年孩子氣的鼓了鼓臉頰,決心不再等待,他上前將樹果摘下來,隨即就準(zhǔn)備離開這個世界。當(dāng)他從世界樹的眷戀中脫離,好奇的步入無邊星海時,安安靜靜許多年的樹果突然響起‘咔嚓’一聲。少年眨巴眼睛,將樹果移到自己面前,繼而戳了戳眼前漂浮的果子,歪頭喚道:“深淵?”“咔!過!恭喜江哥殺青!”胖子一聲大喊,打斷了江姜的入戲。他怔了兩秒,第一次有種入戲太深無法出戲的感覺。不知是因?yàn)閯”纠锏乃鹃L名叫‘深淵’,還是因?yàn)閯”镜氖澜缬^讓人產(chǎn)生了奇異的聯(lián)想。恍惚的搖搖頭后,江姜轉(zhuǎn)過頭看向胖子,余光卻瞥到不遠(yuǎn)處的別澤和梁以斟,皆是一副神色怔忡的模樣。這段時間以來,只要江姜拍戲,那兩人就會雷打不動的守在一邊。而等到江姜一拍完,他們又會第一時間迎上來。這會難得見他們愣住,沒有及時過來,江姜不由精神一振,扭頭就退了場。他的戲份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束,剩下的無非是殺青宴之類的人際關(guān)系。之前的江姜或許還會耐著性子走流程,現(xiàn)在的他卻恨不得推掉一切應(yīng)酬,守在電腦前等著劇播。然而他剛坐上車,還沒到家,就先一步收到宋執(zhí)的電話。江姜接通電話,納悶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