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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的話......”“住腦。”江姜向樓上走,沒好氣道:“我不想謝謝,我只想搞事業(yè)!”梁以斟緊跟上他:“您的事業(yè)蒸蒸日上,第一部主演的新劇正爆火,我認為您可以適當?shù)姆潘缮眢w,不必把自己逼得太緊。”江姜捂住心口,悲憤道:“你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我就感覺你在蝦仁豬心?!?/br>梁以斟:“?”江姜喪喪的推開門,隨后轉身懨懨道:“別進來,我要換戲服去找古和玉對戲。”梁以斟沉默片刻,伸手抵住門,低沉磁性的聲音里帶著微不可查的委屈:“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關注過我了?!?/br>江姜納悶:“什么意思,你不是天天在線嗎?”梁以斟低下頭,直直看入江姜的眼底,他的神色平靜,語氣里卻帶著不滿:“我的確天天在,可你呢?你天天想著拍戲,根本就沒在意過我?!?/br>“你需要的只是一個助理,這個助理是誰都可以?!绷阂哉迕蛄嗣虼剑S后不甘心道:“可你是不是忘了,我不僅是幫你處理事務的工具人,還是你的未婚夫。”他據(jù)理力爭的模樣險些讓江姜以為他是在爭取人權,偏偏對方不是,只是在強調身份,這就使得江姜疑惑起來:“所以呢?你想說什么?”梁以斟向前一步,強硬的走入房間的同時,還硬生生逼的江姜往后退了退。“所以我有權利來索要我應有的利益?!绷阂哉迳焓止醋×私难澭鼛?,狹長的雙眸里染上欲念,充滿暗示的低聲道:“包括今天早上沒為您解決的生理需求?!?/br>“???”江姜滿頭問號:“可我現(xiàn)在沒需求啊,你解決個空氣?”梁以斟的手陡然滑了下去,精準無誤的與小小姜握了個手。江姜瞬間炸毛:“你干——唔、放、放開?!?/br>梁以斟溫熱的手翻著花繩,根據(jù)之前的經(jīng)驗刺激著江姜的敏銳點,輕輕松松使得江姜舒服的眼含春水后,就低頭在他耳邊啞聲道:“現(xiàn)在你有這個需求了?!?/br>*“砰砰砰?!?/br>古和玉笑容淺淺的敲著門。不緊不慢的敲了三遍后,眼前的房門才打開。只是開門的并非江姜,而是頭發(fā)凌亂眼鏡微歪的梁以斟。兩人四目相對后,梁以斟便微微勾唇,繼而當著古和玉的面扶正眼鏡,緩緩的扣上領口的扣子,將脖頸處的小牙印盡數(shù)遮掩。“有什么事嗎?”梁以斟難得和顏悅色的開口。古和玉卻不領這個情,一張臉已經(jīng)冷下來,聲音沉沉道:“江姜之前說要找我對戲,我在房間等了許久都沒見到他過來,所以上來問問。”梁以斟‘恍然’,隨后輕笑道:“抱歉,他比較纏人,一旦吃到糖了就控制不住情緒,喜歡抱著人撒嬌繼續(xù)要更多的糖。我和他玩的開心,一時間倒把你給忘了,真是對不住?!?/br>古和玉眼眸驀然陰沉下來,唇邊雖然還帶笑,但這笑意冷冷淡淡,半點不走心:“那他現(xiàn)在在哪?”梁以斟理所當然的道:“當然在洗澡,等他把身上的東西收拾干凈,自然會下去找你——放心,我會陪著他一起去的?!?/br>古和玉面無表情的后退一步,隨后再沒多說半句廢話,轉頭就下樓離開。梁以斟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見他渾身縈繞著陰沉的身影消失后,便推了推眼鏡,滿含憐憫與惡意的悠悠道:“沒禮貌?!?/br>“什么沒禮貌?”江姜恰巧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出來,見他站在門口嘀咕,不由順口問了句。梁以斟精神一振,立即將其余人拋在腦后,轉身就走到江姜身邊接過江姜的毛巾,開始樂在其中的給江姜擦拭頭發(fā)。“沒什么?!彼岫紱]提古和玉,直接跳過了對方,和江姜談起其他事情:“你明天又要進組了,這次再拍完,就休息一段時間吧?”江姜坐在床上,盤起白皙細嫩的長腿,托著腮嘆氣道:“到時候再說吧,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就休息兩天?!?/br>梁以斟目光柔和:“會順利的,你的演技那么好,第二部劇肯定也會爆火?!?/br>江姜心頭一梗,笑不出來了:“承你吉言,但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定義的順利和常規(guī)上的意義不同?!?/br>梁以斟平日里就是賢內(nèi)助,專門負責給甩手小少爺善后,故而這么一聽,他就自動發(fā)揮了揣摩心理,試探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不僅僅希望出演的劇爆火,還想要挑戰(zhàn)更高的層次,也就是拿獎?”江姜語塞:“你可真敢想?!?/br>梁以斟輕笑:“有什么不敢想的,總要有人的作品獲獎,這個人為什么不能是我的小少爺?”致力于成為爛劇專業(yè)戶,夢想的外號是票房毒藥的江姜抹了下臉,不再聽梁助理的無腦吹,伸手從對方手中拽過毛巾,胡亂的擦了幾下腦袋后,就下床向外走。梁以斟一怔:“你去哪?”江姜頂著朝夢想進軍的社畜臉幽幽道:“去找古和玉對戲,爭取正式拍的時候不NG,早早演完收工?!?/br>梁以斟立即跟上,頗有危機意識道:“我和你一起?!?/br>江姜拍戲的時候被一圈人看習慣了,經(jīng)歷過隔壁片場的人都試圖偷偷摸摸鉆入他們這邊的群演里魚目混珠,所為的僅僅是看他演戲后,他就更沒心思管別人的注視。所以在梁以斟表示要全程在一旁圍觀時,他就可有可無的點點頭,對其的存在并不在意,一門心思都已經(jīng)融入了戲里,只想著與古和玉對好戲。結果出問題的人,偏偏是古和玉自己。他要么下手重了,將江姜的腰捏紅了一塊,要么就是投入戲里的情緒太多,激烈的仿佛吃錯藥的軒轅皓附體,粗暴的將江姜壓倒在書桌上時的神態(tài),幾乎讓江姜錯覺的以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貫穿。不等虎視眈眈的梁以斟第一時間沖上來,古和玉就陡然清醒,后退兩步抽出抵著江姜小腹的兇器,略微狼狽的低聲道:“對不起,我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太好?!?/br>他的額頭覆著細密的薄汗,白皙的臉上已然通紅,匆匆和江姜道歉后,就快步向外走去,很快就出了房間不見蹤影。直到他離開,江姜還衣衫不整的躺在書桌上一臉茫然。梁以斟上前幾步把他抱下來,整理好衣裳后,又臉色不善的擦了擦古和玉情動時咬在江姜肩膀上的牙印。牙印咬的略微有點深,以至于江姜嫩白的肩上流出點點殷紅,這會被沉著臉的梁以斟擦拭,哪怕動作輕柔,江姜還是下意識的嘶了聲,隨即回過神道:“他這是怎么了?”梁以斟氣極反笑:“他想被雪藏一輩子!”江姜聽出他語氣里的怒意,不由歪歪頭想看看自己肩膀的傷口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