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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江姜心頭一跳,再顧不上電話,起身就跑到窗邊。從窗上往下看,他一眼就看到了左斯聽從車?yán)镆徊竭~出。燦爛的陽光照耀下,純黑色的西裝褲上沒有半點皺褶,光滑干凈的布料完美襯托出左斯聽那伸出來的大長腿。但是眼看著對方腳步不停,從車?yán)锍鰜砗缶蛷街弊呦蜃约哼@邊,江姜頓時不淡定了,趕緊收回探出來的腦袋,同時火速掛斷還在震動的電話。他順手把手機塞回口袋,又琢磨了下左斯聽這回回來想搞什么事。但無論怎么想,他都沒想到左斯聽上樓后啥也沒說,伸手就攬住他的腰,帶著他往下走。江姜本想老老實實的當(dāng)個掛件,直到他看到車子一路開到市中心的五星大酒店前。酒店前的停車位已經(jīng)停滿,里面更是人來人往熱熱鬧鬧。而最為致命的,就是酒店大門上方的滾動屏幕里,正刷著鮮紅的[熱烈祝賀左斯聽和江姜的求婚之喜,歡迎大家前來參加求婚儀式......]???什么語死早的玩意?后面的字還沒刷新出來,江姜已經(jīng)不想再看,如遭雷劈的扭頭,看著左斯聽懵逼道:“求婚儀式?”左斯聽摟著他往里走,聞言微微一笑,答非所問道:“比起在客廳里急不可耐的將戒指硬塞給你,我倒更喜歡在無數(shù)目光下,光明正大的宣誓主權(quán)?!?/br>“你要宣誓沒問題?!苯獎e扭的整理了一下衣角,頗為頭禿的怨念道:“但你要提前和我說一聲啊,一聲不響的把我?guī)?,萬一我穿的是睡衣——”江姜正不滿的話語陡然中斷。因為此時此刻,他口袋里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根據(jù)震動的時長來看,這顯然又是個來電。至于來電人是誰......江姜不確定,但這不妨礙他心中升起不好的預(yù)感。“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為你挑選好了衣服,等會酒店人員會引你去房間換上。”左斯聽似乎沒察覺他的異常,還在輕笑道:“而且就算穿睡衣,你也是整個酒店最靚的崽。”江姜沒深想左斯聽作為一個老男人,居然還會說網(wǎng)上流行的沙雕梗,他現(xiàn)在滿心想的都是來電人,進而由來電人想到一個更驚悚的事情。“叔叔?!苯秀钡溃骸敖裉斓那蠡榫蒲缟希加心男┤诉^來?”左斯聽眉眼含笑:“該來的都會來。”江姜沉默了會,繼而小聲問:“柏杭該來嗎?”左斯聽微微低頭,在他耳邊意味深長的道“你覺得呢?”話音一落,他不等江姜開口就站直了身體,隨后手上輕輕使力,將江姜推前幾步。江姜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下意識的順著力道走了兩步,等他回神時,他面前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彎下腰,伸手做出引導(dǎo)的動作。眾目睽睽下,江姜也不好耍小脾氣從左斯聽那爭個準(zhǔn)確的回答,只能無奈的順勢走向工作人員所指的方向。他郁悶的往前走著,期間還能聽到身后左斯聽與旁人的交談。那些人的聲音微妙的有點熟悉,江姜略一回想,便想起前段時間出現(xiàn)在柏杭慶生宴上的路人甲們。看樣子商界也是一個圈,老總貴婦們來來往往都是那些人。江姜正漫無邊際的想著,卻在陡然間從身后輕微的對話里聽到杜溧川這三個字。他腳步驀然頓住,微微側(cè)頭再想聽時,已然聽不到關(guān)于杜溧川的只言片語。是幻聽?還是杜溧川也來了?江姜壓下深深疑惑,轉(zhuǎn)而對著旁邊詢問的工作人員搖搖頭,抬起腳繼續(xù)往前走。在工作人員的引路下,他順利的到達了房間。花費了一點功夫換上衣服后,江姜熟練的屏蔽了彩虹屁環(huán)節(jié),臉上帶著營業(yè)式微笑走出房間,繼而從走廊一路向前,等走到盡頭時,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那候著了。“江少爺!”等候的人里面竄出一個中年人,他殷勤的湊到江姜身邊道:“二爺已經(jīng)在臺上等著,拿到請柬的客人也來齊,您現(xiàn)在把耳麥別好,然后直接從這走出去就可以了?!?/br>江姜在他的指導(dǎo)下準(zhǔn)備了下,一切弄好后,中年人喜氣洋洋道:“江少爺,您慢點走,從這走。”他說完話,又對著傳話機喊了聲:“準(zhǔn)備好,江少爺要出來了。”江姜對這花里胡哨的流程十分冷漠,毫無半點積極的態(tài)度,基本是讓干嘛干嘛,像個不走心得花架子。但在其他人眼里,卻儼然成了另一幅模樣。“您不用緊張?!惫ぷ魅藛T亦步亦趨的跟著他,眼看著他一直掛著營業(yè)狀態(tài)的笑容,不由打氣道:“您這么優(yōu)秀,與二爺喜結(jié)連理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網(wǎng)上都是一片贊同和欣賞不說,就連林少都代表了林家送來祝賀,顯然是相當(dāng)歡迎您的?!?/br>江姜一怔:“林少?”這個名字讓他忽而想起一個被自己遺忘的存在,他忍不住反問道:“是林遵嗎?”工作人員引導(dǎo)了他一路,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開口,不由流露出幾分受寵若驚,連連點頭:“是、是的?!?/br>江姜若有所思的對他笑了笑:“謝謝?!?/br>道完謝,江姜就不再耽擱時間,徑直想外走去。幾乎是他的身影剛出現(xiàn)在紅毯盡頭,酒店里的音樂便陡然換成了另一首,下一瞬,除了臺上的燈光外都在剎那間驟滅,被黑暗籠罩的臺下,人們的談話聲同樣漸漸消弭。‘啪’的一聲響起。黑暗中,唯一的光芒落在江姜身上,并伴隨著他的走動向前。沐浴在眾多目光下,江姜只好放棄了搜尋柏杭身影的計劃,轉(zhuǎn)而保持平視看向不遠處的左斯聽。大喜的日子里,左斯聽的臉色總算不再蒼白,多出了一點血色。他的姿態(tài)也十分從容,像個正宮似的站在臺上,定定的看著江姜一步步走過去的眼眸里泛著柔和的光,內(nèi)斂穩(wěn)重的模樣里,沒有半點發(fā)病時的活潑張揚。想到這,江姜說不出心情的惆悵了下。好在的是他走神歸走神,腳下步子倒是不緊不慢,一步未停。——直到一聲清脆的破碎聲突然響起。已經(jīng)安靜下來的大廳里,只有柔情悠揚的樂聲存在,故而這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響起時,清晰的讓眾人都聽了個分明,以至于無數(shù)人頭下意識的就看向了聲音處。江姜也是其中一個人頭。他本能的循聲望去,甚至還漫無邊際的根據(jù)破碎聲,推測出破碎的東西應(yīng)該是酒杯。以左斯聽的分量來看,這次的求婚宴顯然是十分鄭重的。在這樣一場重要的宴會上,誰會不小心到摔碎酒杯?思及此處,江姜的腦海里忽而飄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