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4
書迷正在閱讀:建國后文物不許成精、Atlas·戰(zhàn)功歌、暴君的白月光炮灰、學霸同桌是我死敵、Atlas·黃昏書、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和平分手、鏟屎官快來投喂我、saoxue插入特集(H)、家教、地獄歸來
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西瓜三毛一斤ing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3.33莊徽被打的極慘,胸口凹陷,肋骨斷裂,骨刺都深深刺入了心臟。他推開江姜,替江姜擋了這一擊,然而他的舉止卻像是惹怒了奇行種。奇行種冷笑了聲,手下力道不減,一直按著他的心口往前沖,最后穿心而過,狠狠的把他按在宮墻之上。莊徽猛的噴出一口鮮血,隨后急促的喘著氣,他艱難張口,嘴里發(fā)出‘嗬嗬’的氣音,似乎努力的想要說什么,可直到他的嘴里源源不斷的溢出血沫來,他都沒能喚出那個名字。他眼神里的神采幾經掙扎,如同風中火燭般搖曳,最后仍抵擋不住宿命,滿是不甘的泯滅了最后一絲光明。隨著光芒熄滅,莊徽的手松下,無力的垂落到身邊,昔日盛著笑意滿眼都是江姜的瞳孔里,此時只剩下虛無的空寂。他的尸體還掛在空中,被奇行種的手穿過心口撐著,身上血液則滴滴答答的砸在地上,綻放出血花。連成串的淚珠很快將地面打濕,系統(tǒng)在空間里輕嘆【乖,別哭了。你忘了嗎,你還有復活技能呢,等會抽出空把莊徽復活不就沒事了?】江姜睜著眼睛看著莊徽的尸體,他臉色平靜,與臉頰上滾個不停、一刻未歇的成串眼淚形成強烈的反差。【我沒忘】他踉蹌的站起,眼睛盯著奇行種,平緩的對系統(tǒng)道【我會復活莊徽,但殺了他的奇行種,也要死】系統(tǒng)沉默片刻,忽而開口問了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你喜歡莊徽嗎?】江姜從儲物袋里抽出長劍,他握著劍柄,走向奇行種,同時輕聲道【喜歡啊,他性格溫順脾氣好,又會照顧人又貼心,無論是劇情里還是現(xiàn)實里都是當仁不讓的頭號小弟,這樣的人……有誰會不喜歡呢?!?/br>系統(tǒng)無奈道【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種喜歡,是你為什么明知道自己打不過奇行種,還要為了莊徽上前送死的那種喜歡?!?/br>江姜提著劍,低低笑了【傻子,那不是喜歡,那叫感動,叫愧疚,叫憤怒。】【現(xiàn)在的我的確奈何不了他,但是只要我還能站起來,那我一次殺不了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三次不行就千千萬萬無窮無盡次】江姜抬眼,看向隨手扔掉莊徽的尸體,轉頭看過來的奇行種,語氣溫和的和系統(tǒng)道【反正無論如何,他都要……給我死!】話音落下,江姜劍光一凜,毫無畏懼的直指奇行種心口刺去。奇行種冷笑一聲,他的目光釘在江姜臉上,眼中猶帶覬覦貪戀,手上卻沒有絲毫猶豫,一掌拍向江姜。與他的強大氣勢相比,江姜就宛如螢蟲,輕易便能被摁死。江姜對此心知肚明,但他沒有絲毫退縮之意,直指奇行種的利劍上寒光凜冽,一如他泛著冷光的烏黑眼眸。被奇行種鋪天蓋地的威壓兇狠壓制,江姜的心中毫無雜念,只有純粹的殺意。他全身心都投入了利劍里,太過于專注凝視著眼前的人,故而絲毫沒有察覺到,不知何時起,他身邊平靜的空間悄然泛起波動。波動將空間蕩起了皺褶,而在場的人卻無人察覺,唯有系統(tǒng)恰逢此時抬眼。他的目光遙遙看向天頂,穿過了星河宇宙重重空間,徑直看到了星海深處陷入沉睡的那個人。那人依舊靜靜睡著,長發(fā)如海藻般披散,躺在萬千星光匯聚的床上。而那精致出塵的臉上,此時正睫毛輕顫,仿佛將要睜開比星光更璀璨的眼眸來。僅僅是這般輕微的顫了顫眼睫,就已然將整個世界掀起了層層漣漪。——很顯然,他離重新掌控神格,從沉睡中蘇醒的時日不遠了。系統(tǒng)思及此處,一時間內心思緒繁雜。既有即將面對宿命的坦然,又有絲絲縷縷無法消除的……不甘。他沉默良久,最后輕嘆了聲,深深看了眼那神情如霜雪的睡美人后,就抽出神識回到了現(xiàn)界。他一回來,正見江姜與奇行種之間的距離在瞬息間近在咫尺。奇行種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江姜,眼中掠過輕蔑與可惜,全身靈氣卻在剎那間匯聚手掌。他發(fā)出冷笑,正欲毫無保留的一掌打死邵家后人身上時,下一秒,他就身形凝滯,硬生生僵在了原地。奇行種眼中瞬間充斥了驚慌,他體內的強大靈氣已然聚集到頂峰,手掌更是差一絲就能拍在江姜的身上,可這一絲,在此時成了跨越不過的永恒。還抱著‘刺一下不虧,劃一刀穩(wěn)賺’心態(tài)的江姜沒有察覺這瞬間的異樣,就這么一劍直直刺入奇行種的心口。直到劍鋒刺入血rou,傳來鈍感之后,江姜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沒被打死,反而真切的傷到了身為出竅期修士的奇行種。這個事實讓他一驚,心神不僅沒放松,反而更警惕又緊張起來,他連劍都沒抽出來,下意識的退后了兩步后,才抬頭看向奇行種。這么一看,江姜方看出些不對勁,奇行種此時雙目睜大眼中驚恐,身體宛如凝固了般定在原地,動彈不得。而他身上的威壓則仿佛被更高層次的存在鎮(zhèn)壓了,這會沒有一絲氣勢溢散出來。江姜愣了半拍,繼而猛的回神。他雖然不知道奇行種這是怎么了,但是這并不妨礙他補刀。江姜幾步上前,猛的抽出長劍。長劍一抽出來,鮮血便隨之飆濺,血液染紅了他的衣裳,還有星星點點的血珠濺到了他的臉頰。白嫩的臉頰與艷紅的血珠形成強烈的對比,江姜卻不以為意,而是提著劍站在了奇行種的面前。奇行種無法說話,眼神里充斥著驚恐與哀求,與他相比,江姜的神色平靜無波,既沒有怒意也沒有為友報仇的暢快,他只是很尋常的提起劍,然后深深的——刺入奇行種的心口。江姜的目標很明確。莊徽是怎么死的。奇行種就得怎么死。他下手毫不留情,也沒考慮其他因素,所以弄死奇行種后,他再次抬頭,就見那些門派的長老弟子們此時瑟瑟發(fā)抖,一臉驚恐又驚艷的望著他。江姜沒多想,他站直身體,從涼透了的奇行種身上拔出被鮮血浸透的長劍,繼而就這么提著劍看向那些人,沉沉冷冷的開口道:“清場?!?/br>他渾身散著濃郁的血腥味,一身衣裳已然被血色染紅,抬起來的眼眸里泛著冰冷的寒光,提著的劍尖則滴答的往下滴血。分明是再兇狠不過的模樣。可因著他容貌綺麗,身姿纖細,這一身的紅衣便生生為他點綴成了絕艷,那冷冽的眸光則如高不可攀的霜雪,兩者揉雜在一起,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