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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個渣攻真的好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1

分卷閱讀391

    ,這會一聽他的聲音,一時間怎么也抽不回手。

他僵著身體,放在江姜那的手也僵硬得很,一動不動任由江姜自己動。

江姜拿著莊徽的手,哪邊熱就拿去哪邊,四處探索了下后,他的衣裳就散亂了點。

可江姜猶不滿足,他只覺自己燃著火,怎么碰都是表面功夫,且對方像是工具人似的,完全沒有自主能動性。

故而他忍不住湊近對方,軟軟的抱怨道:“你能不能自己動?!?/br>
莊徽滾動了下喉結,聽話的動了下。

江姜唔了聲。

莊徽不明白他的意思,啞聲開口問道:“這樣可以嗎?”

江姜伸手纏抱住他的脖頸,低低的說了句。

莊徽沒聽清,低下頭道:“什么?”

江姜重復了一遍,這次莊徽聽清了,他說的是:“輕了。”

莊徽大腦一熱,忍不住用了點勁,大力起來。

江姜纏著莊徽,還要他把自己從頭到尾照顧好。

莊徽也不抱怨,悶頭伺候他,直把他帶入云端又拽入深海,反反復復的給予他極樂。

來回幾次后,花軟體酥,卻還嗚咽著要。

莊徽皺起了眉,他能看得出來,江姜分明是無力再繼續(xù)了,小江姜更是蔫頭耷腦的。

可看江姜燒的渾身泛粉意識迷糊的模樣,他也知道江姜的燒還沒退。

長久不退燒,對方指不定會燒出什么毛病。

思及此處,莊徽心下一沉。

他不再繼續(xù)照顧江姜,而是深吸口氣,把江姜抱在了香臺案上。

躺在案臺上,江姜手抱著他的脖頸,花枝則熟練的抬起來勾住他。

——熟練到莊徽百忙之中忍不住側目。

然而此時不是糾結那么多的時候,莊徽收回目光,伸手一碰,就碰到潮水泛濫,打濕了小花。

他無奈的嘆氣:“春毒的解法就那么幾種,若是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從后面給你解決。因為我與常人不同,總是堅持很難軟化,解藥自然也難弄出來給你?!?/br>
江姜仿若未聞的纏著他,嘴里咕囔著旁人聽不懂的話,大意似乎是在催促。

莊徽定了定神:“既然如此,那我來了?!?/br>
他心跳如鼓口干舌燥,手慢慢的掀開自己長袍,露出早就準備好的退燒藥來。藥既已備好,他便不再多等,扶著藥對準著小花,就開始一點點給江姜送藥。

退燒藥頗為雄厚,好在江姜燒了許久早就準備好了,所以勉強之下全部吃下了藥,吃的滿滿的倒也未受傷。

把藥全送進去后,莊徽松了口氣。

他開始緩慢施展藥效,同時拂去江姜臉側被汗打濕的長發(fā),滿足道:“你的體內好熱?!?/br>
江姜迷迷糊糊的唔了兩聲。

見他不再像方才那樣又難耐又急切,莊徽便知曉自己用對了法子,未免江姜等不及,抱起他就認真道:“我開始了?!?/br>
他不再留手,爆發(fā)出了全力,宛如疾風暴雨,將枝頭嫩花打的隨風搖晃,戰(zhàn)栗痙攣,繃直著身體吐出一股股花露。

雨夜久久未歇,枝頭嬌花幾經磨難,扭枝顫瓣都無法逃脫暴雨的傾瀉,最后于暴雨的灌溉下,花瓣頃散軟了一地,再無力掙扎。

*

一夜過去,暴雨消停,春意融融。

江姜艱難的從噩夢里蘇醒,一時間只覺得頭疼腰疼哪都疼,仿佛真如昨夜夢里的那般,被鋪天蓋地的暴雨打了整夜。

他勉強睜開眼,同時好笑自己被個噩夢驚到。沒等他多笑自己兩句,他已然睜開了眼,看清面前近在咫尺的人。

四目相對,雙方一滯。

兩人大眼瞪小眼半晌后,最先開口的是江姜。

他恍惚道:“你哪位?”

莊徽神色窘迫,輕咳了聲吶吶道:“我是莊徽……”

江姜一驚:“你是莊徽?你怎么瘦成這樣子了?難怪我一覺睡了十幾年?”

他一臉震驚,怎么也無法把眼前這個身姿修長纖瘦的美少年和小胖子莊徽聯系上。

對方此時不僅不胖,反而尤為瘦弱,穿著寬大到松垮的衣裳,更顯得弱不禁風。

那臉更是瘦的下巴尖細,襯的眼睛又大又水靈,說是秀氣的小娘子都毫不違和。

若非對方的聲音依舊清越,的的確確是莊徽的聲音,江姜都懷疑眼前這個人在逗自己。

但是既然莊徽沒說謊,那他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間變成這樣的???

江姜滿頭問號的問出來。

莊徽沉默了片刻,遲疑道:“你、你不記得昨夜的事情了?”

江姜一臉茫然:“昨夜的事情?什么事情?”

莊徽臉一紅:“就是……昨晚白光飛入你身上后,你便嚷著身體很熱,然后想讓我碰碰你,我順著你的意思把你碰了個遍后,察覺你并無好轉,幾番思索后,我便推測你中了春毒?!?/br>
他看了眼神情呆滯的江姜,忍不住偷偷湊近了點,繼而繼續(xù)道:“中了毒自然要解,我隨后就進入你的體內,給你退燒。你燒的很嚴重,要了好幾次退燒藥,我全灌入你的體內后,你才精疲力盡的退了燒?!?/br>
“而我其后不久就發(fā)現,退燒藥一給你,我身上積攢的丹毒就全部消失,似乎入了你的體內?!鼻f徽說到這神色一正:“我發(fā)現這一點后趕緊察看了你,可你的體內都是正常的退燒藥,并沒有丹毒的痕跡。”

“我還沒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就醒了?!彼豢跉庹f完,完了后又忍不住偷看江姜的反應。

江姜還在云里霧里,愣了足足半晌才明白過來低下頭。

他的胳膊小腿,露在外面能看見的地方上,都是斑駁的梅痕點點。而頻繁使用的地方,則是在他察覺后才懨懨的表達了一下存在感,不然都是麻木的狀態(tài)。

報廢的身體儼然是經歷過劇烈運動的模樣,已經達到筑基中期的修為更是印證了莊徽沒說謊。

江姜抹了把臉,身心絕望的開口:“我明白了,莊師兄,前幾日是我一時糊涂,都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罵我都悉聽尊便?!?/br>
莊徽眼中含笑,他握住江姜的手,柔情脈脈道:“我怎么舍得打罵你,那一夜的事情……我心甘情愿,且早就求之不得?!?/br>
“早在我第一眼見到你時,便已經對你傾心,此后無數次見你,更是想的哪都疼?!彼皖^吻著江姜的指尖,溫柔道:“夜夜夢境終成真,我別無所求,只求和江師弟結發(fā)合契,成為靈rou合一攜手一生的道侶?!?/br>
江姜頭疼的扶額,他深深嘆口氣后,郁卒道:“這種事情大家都不想的,你就當無事發(fā)生不好嗎?”

他放下手,看著莊徽誠懇道:“師兄如此俊秀,當值得更好的道侶。師弟我修為又低又沒上進心,委實不是良配。”

莊徽一怔,臉上的歡喜淡了淡,垂下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