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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燙的他惱羞成怒抬起腳,兇狠踩在還戀戀不舍盯著自己胸前的莊徽腳上。直把莊徽踩得嗷的一聲,江姜才氣呼呼的道:“再敢亂說話,我就踩你的第三條腿?!?/br>他說完哼了聲,轉(zhuǎn)頭往前走。留下莊徽嘖了聲,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到他的靴上。只要一想到對方白嫩細(xì)膩的玉足,碾磨著踩在自己第三條腿的模樣,莊徽就一陣心血澎湃,幾乎無法克制上頭的沖動。好在他還記得他們?nèi)栽诿鼐忱?,少年又一股腦的往前走不知會不會遇到危險,這才使得莊徽從念想里抽出來,深吸幾口氣平復(fù)下身體后,就趕緊跟上江姜。兩人一路前進(jìn),刻意遠(yuǎn)離秘境深處的三閣十殿,只在外圍行動。然而沿途經(jīng)過千劍xue、斷金山與三問屋等地后,他們都沒見到境種的痕跡。隨著探索的地方越來越多,到了最后,他們停下腳步,看向眼前最后一處秘地。“如果里面仍然沒有境種,那我們便返回出口處。算算時間,也快到了出口開啟的時候。”江姜十分果斷,沒有絲毫猶豫:“境種還能再找,小命卻沒幾條,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最好還是茍一點?!?/br>莊徽沒有異議,完全依著他:“好,我聽你的。”他話一說完,便率先抬腳走向秘地,替身后的江姜探路。江姜無奈的走在后面,他白皙的手腕上串著紅木佛珠,指尖夾著高級符咒,腰間儲物袋里懸著法器隨之可用。這般全副武裝下,莊徽仍不同意他走在前面,堅持自己先行。江姜拗不過莊徽,只能專注心神,力圖在出現(xiàn)危險時趕緊出手,不讓莊徽出事。他們謹(jǐn)慎的向前,待走至竹屋門前后,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分開站在門邊。隨著‘吱呀’一聲響起,禁閉的竹門被笨拙的紙鶴撞開。紙鶴在莊徽的牽引下,笨頭笨腦的飛了進(jìn)去。轉(zhuǎn)悠了一圈后,紙鶴落在竹屋內(nèi)桌上。莊徽隨之睜眼,看向江姜叮囑道:“似乎并無異常,我再進(jìn)去看看,你在外面一切小心?!?/br>江姜點點頭:“你也小心?!?/br>莊徽心頭一熱,當(dāng)即轉(zhuǎn)頭進(jìn)入竹屋里。他一進(jìn)去,亢奮的心緒就冷卻下來,眼神回歸警惕,一步步緩慢的查探四處。各處檢查一番后,他拿著本舊書疑惑的走到門口:“里面沒有異常,也沒什么東西,只有這本書放在桌上?!?/br>江姜接過來,低頭念道:“邵家祖訓(xùn)?”他邊念邊抬腳進(jìn)去。等他念完,他的腳也隨之落下——繼而一腳踩空。???江姜只來得及哇的一聲,就抓著書毫無防備的掉下去。隨他一起掉落的還有莊徽。莊徽在腳下一空時就察覺不對,他想也不想的伸手,打算拽住江姜飛起來。然而他卻抓了空,因為江姜像是被什么吸引了般,速度奇快的墜落下去。他看的一驚,哪還顧得上其他,當(dāng)即毫不猶豫的緊跟著江姜墜落。莊徽落下時迅速默念法訣,繼而很快就看到了江姜。他眼中一喜,伸手抱住對方,然后身形一動,便交換了體位,把江姜抱在了上方。他們剛換完,便從空中掉到了地上。莊徽悶哼一聲,隨后就敏銳的察覺身下地面不平,他抱緊了動了動腦袋的懷中人,輕聲道:“別動?!?/br>在他開口時,他們的身體便按著慣性,順著傾斜的地面迅速滑下進(jìn)入通道內(nèi)。莊徽神念一動,準(zhǔn)備調(diào)動靈氣成護(hù)盾,護(hù)住懷中的人。然而這通道內(nèi)似乎隔絕了靈氣,他不僅沒辦法調(diào)動靈氣,連打開儲物袋都做不到。這窄小的通道一路向下,中間還七繞八繞的繞了好幾個彎。莊徽無法,只能牢牢的抱緊江姜,一手按住他的腦袋,一手摟住他的腰,自己則完全墊在他的身下,咬牙忍著痛楚。等他們從通道里徑直沖出來,滾到平坦地面時,莊徽的背后已經(jīng)血rou模糊。江姜小臉發(fā)白,顫著聲連忙道:“你沒事吧?疼不疼?除了后背還有哪受傷了?”他一邊驚慌擔(dān)憂,一邊趕緊拿出回血包止痛藥,將其盡數(shù)撒在莊徽后背上后,又伸出手輕點在莊徽的傷處,把指尖溢散出的圣潔白光引入進(jìn)去。江姜一頓cao作猛如虎,繼而成功的把莊徽傷痕累累,幾可見森森白骨的后背治愈。他松了口氣,正要開口說話,就見莊徽抬起手,動作輕柔的擦掉他的眼淚,同時溫聲道:“你不哭的話,我就沒事,一點都不疼?!?/br>“但是你一哭,我就疼了?!鼻f徽放下手,臉色蒼白如紙,還提起精神輕笑著逗江姜:“我心疼?!?/br>江姜眼睫上還掛著剔透的淚珠,聽完莊徽的話后,卻嚇得大驚失色:“心疼?你心臟怎么了?難道剛剛撞到哪了?”他低頭翻著儲物袋,慌張道:“你等等,我找找有沒有什么治愈心臟的丹藥?!?/br>“……”莊徽沉默了片刻,最后無奈的長嘆一聲:“我方才在說玩笑話,你別在意。而且出了隔靈通道,我的靈氣開始運(yùn)轉(zhuǎn),身體上的小傷不至一會便會恢復(fù),你不要擔(dān)心?!?/br>他按住江姜還翻著儲物袋的手,輕咳兩聲道:“所以扶我起來吧,我看看我們掉到那了?!?/br>江姜抬起頭,神色擔(dān)憂:“再休息一會吧,你后背的傷勢剛好,身體其他地方還沒察看,也不知道傷了哪沒有。”莊徽搖搖頭:“我知曉自己的身體,除了后背嚴(yán)重了點外,并無其他大礙。”他這般說了,江姜無法,只能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他起來。未免他強(qiáng)作無事,江姜徑直抱著他的腰,同時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莊徽本想拒絕,不愿累著江姜,可他還沒開口,手已經(jīng)搭在江姜的肩膀上,將江姜整個人摟住。對方的身體就這么親密與他靠在一起,溫暖的體溫更是毫無阻礙的傳到他的身上。莊徽滾了滾喉結(jié),再說不出推拒的話,搭在對方身上的手,甚至不易察覺又慢又緩的摩挲著他圓潤的肩頭。心馳神往又回味無窮間,攙扶著莊徽的江姜突然咦了聲,接著道:“這是什么?”莊徽回神,抬頭看去。在他們面前的,赫然是一座高大威嚴(yán)的塑像。塑像前方的香爐里殘余著香灰,爐旁則立著一方靈牌,上寫[邵家第五代家祖之靈位]“果然是邵家?!鼻f徽沉聲道:“方才見那邵家組訓(xùn)的書,我便隱隱有所猜測。只是……像這種直通邵祖的密道,應(yīng)當(dāng)是接引邵家本族人的,怎么會無緣無故的突然打開?”江姜也茫然不解,他想了想,正經(jīng)道:“會不會年代太久,密道機(jī)關(guān)壞了?”莊徽啞然失笑:“這些機(jī)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