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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抱著他手腕的狼崽聞言,忽而開口:“嗷嗚嗷——汪!”他眼睛發(fā)亮,像是剛學會一門外語般揚著狼頭,一連聲的沖江姜道:“汪汪汪!”江姜憋著笑,憋到手抖,險些把拿出來的契約書抖掉。他連忙輕咳幾聲,勉強壓住了笑意,順手擼了擼狼頭正經(jīng)道:“好好說話?!?/br>狼崽蹭了蹭江姜的手,拉長聲音道:“嗚~”它的身體變小,連聲音都稚嫩起來,江姜聽著這細弱的小奶音,被萌一臉血。不過還是正事比較重要,他艱難的忍住吸狼的念頭,轉頭把契約書鋪開。單薄的紙張上靈氣充盈,上面寫著靈獸與主人的契約內容,字跡大氣,灑脫風骨幾欲破紙而出,正是季星爭所寫。江姜剛入季星爭門下的時候,對方就給了他這個儲物袋。袋里啥玩意都有,不僅有一沓靈獸契約,還額外塞了十幾個靈獸蛋,想必是特意搜集來給他玩的。江姜懷揣著狼崽,對其他蛋沒興趣,就放在一邊沒有管。他掏出筆墨紙硯,提筆在契約書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寫好之后,江姜扭頭抓住狼崽的前爪,把他爪子蘸了點墨汁,然后往紙上一按。字跡與爪印成型的剎那,契約紙便無風自飄,繼而一顫后消散開來。江姜還沒來得及體會有契約獸是什么感覺,就先一步被嗷嗷叫的狼崽撲了個滿懷。關鍵是……他鉆進江姜胸前的同時,那沾著墨汁的爪子就自然的搭在江姜的衣擺上。白衣上,點點黑色爪印鮮明的惹眼。剛洗完澡換上新衣服的江姜臉黑下來,拽著那搖的晃眼的蓬松尾巴,徑直把狼崽拽到了后院。大概是身上皮毛蓬松且長的緣故,獨狼看到一湖靈泉后整頭狼都炸起毛來。他分明是極其厭惡水,卻又不從江姜懷里掙脫,只一個勁的可憐巴巴的嗚嗚著求饒。“給你洗爪爪,又不給你洗澡?!苯皇救醯睦轻潭盒α?,安撫的揉了揉狼頭,繼而才抓著他的爪子清洗,一直洗到墨色散去,變回原本的粉嫩rou墊。洗好之后,江姜順手捏了捏他的rou墊,又抱著他往殿內走,同時道:“下次不許再往我身上撲,聽到?jīng)]?”狼崽“嗚……”江姜一步踏入大殿,滿意的撫摸著狼崽順滑的白金皮毛道:“乖?!?/br>他話音剛落,內殿里忽而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誰乖?”江姜一愣,詫異的抬頭:“師兄?你這么快就出來了?”他邊問邊抬頭看了眼窗外天色,繼而才察覺時間流逝的飛快。江姜記得自己是早上天剛亮時和林芫分開的,而就這么一會功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很快嗎?”林芫從內殿里走出來,目光一掃后在江姜懷里的小狼身上頓了頓。他略一思索,便明悟過來江姜方才那句寵溺的話,應當只是隨口哄寵物靈獸的。故而他神色稍緩,掠過了狼崽,看向江姜溫柔的繼續(xù)道:“可能是師兄思你心切,故而動作迅速了點?!?/br>江姜在林芫看他狼的時候就提起了心,幸好主角受隨后就瞥開了眼,似乎并沒察覺到狼崽就是境寵。他不動聲色的松口氣,反手把狼崽塞回靈獸袋內,繼而走到桌邊道:“師兄說笑了,你一路風塵仆仆的趕回來,坐著休息會吧?!?/br>林芫抬腳,向他這走來。江姜低頭提起紫砂壺,正欲倒茶入杯時,措手不及的被走到他身后的林芫抱住。“師弟……”江姜驚魂未定的一手支著桌子,就聽到林芫在他耳邊柔柔的道:“師兄沒有說笑。”他低頭吻了吻江姜的耳尖,清俊的眉眼溫柔,聲音繾綣的能擰出水:“你離開了兩時三刻,而這兩時三刻里,我都在想你。”熟悉的清幽氣息輕柔又不容拒絕的包裹著江姜,對方微涼的呼吸打在他的后頸,使得他支著桌子的手顫了顫,一時間恍惚的以為自己還在思過崖內的寒潭上。好在他很快就驚醒,并不妙的察覺現(xiàn)在的走勢有點危險。暴躁的摁下想開飯的靈根后,江姜忍著身體的異樣趕緊抬頭道:“師兄,你先放開我。”他剛揚起來,林芫就極其自然的低下頭,銜住那抹殷紅盛放的花。江姜滿腔話被迫堵了回來,不僅沒能反抗成功,甚至被卷進林芫帶給他的風浪里。而在這綿長的交換呼吸中,他最后迷迷糊糊到被人翻了個面都不知道,只順著本能來動。林芫早就知道江姜一做這種事情,就會變得格外乖軟。姿勢不舒服哼唧兩聲,喜歡了就纏抱著他不放,分外誠實又坦蕩。所以他動時一心專注的照顧著江姜,盡量讓江姜感到舒適??杉幢闶沁@樣,江姜還是唔了兩聲,瑟縮了下后背。林芫伸手一碰,碰到江姜背后冰冷的茶具。他皺著眉隨手一掃,將名貴的紫砂壺與茶杯等盡皆掃落到地上,繼而抱著被清脆的破碎聲驚得身體一顫,眼中泛起幾分清明的江姜哄道:“沒事了,師兄把他們都摔碎了?!?/br>江姜慢了半拍回神,他伸出白皙的胳膊攀著林芫的后背固定身體,在對方的穩(wěn)定輸出下努力定了定神,一抬頭正想和林芫說什么,卻看到林芫背后的殿門正大開著。江姜一驚,到嘴的話都忘了,全然換成一句:“艸,你怎么不關門?!”林芫微微側頭,眼尾一掠殿門,語氣溫和道:“無事,第一峰內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你不要緊張……松一些?!?/br>江姜慌得一批:“怎么可能不緊張!萬一這會正巧有人上山呢?”林芫無奈的順著他的后背,像是安撫炸毛的小動物般柔聲道:“我從思過崖那回來時,就發(fā)現(xiàn)峰內禁制被師父打開了。禁制一開,除你我與師父可自由進出外,外人若想進來必要得到允許?!?/br>江姜第一次聽這個說法,恍然的同時緊繃的身體隨之一松。林芫的動作順暢起來,他輕笑道:“所以此時此刻,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除非師父恰巧回來?!?/br>他一句話沒說完,就察覺到師弟的身體又有了緊繃的跡象,便趕緊接著道:“不過若我猜測的不錯,那師父離回來尚且還有一段時日?!?/br>江姜一愣:“怎么說?”“你先前和我說師父許久沒回來時,我當時一心是你所以沒深想?!绷周窘忉尩溃骸暗饶阕吆螅也懦槌隹諄硭妓髁藭?。師父不是第一次離開第一峰這么久,幾年前他與掌門商議全宗大比時,也過了幾個月才回來。”“全宗大比十年一屆,比的是宗門上下的排名,而前三位會被師父帶去云山,參與修真界各門派的比試。此事重要程度不言而喻,所以師父與掌門自當用心。”江姜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