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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和我一起睡?!?/br>江姜花了三秒來思考,這個睡到底是字面意思上的睡還是某種要被和諧的睡。沒等他想的明白,江偃的手挪下了點,然后勾著他的腰帶他去了浴室。“先洗澡?!?/br>“我自己洗!”“你看書的時候也說要自己看,卻總是不聽話?!?/br>“這能是一個意思嗎?”“能?!?/br>浴室里水聲嘩啦,朦朧的霧氣讓人看不清里面的場景。只能根據(jù)一些模糊的的動作,來看出少年正在被人扒個干凈抱到水中。“哎!你你你干嘛!”“干你?!?/br>*裴思和江偃的對峙悄無聲息的結束。然而其中受害的,卻是一臉懵逼安靜吃瓜的江姜。自打江偃那天晚上回來,說好一切解決后,就真的沒有再天天泡公司里。他將大量的時間放在了家里,改成泡江姜。婚禮的時間就這樣,在江姜眼含熱淚中慢吞吞的到來。婚禮這玩意,江姜歷經(jīng)了好幾次,說不上游刃有余,但也熟能生巧。他對一些流程都心中有數(shù),也知道一般來說兩個男人現(xiàn)代結婚的話,基本都是西裝。但是等到婚禮這天到來,江姜拿著紅綢蓋頭茫然了。難怪江偃一直沒讓他多知道婚禮的布置形式,合著他要辦的是中式婚禮。江姜在古代成親也沒被戴過蓋頭,結果這會在現(xiàn)代還是被迫戴上了,他一時間有種古怪的風水輪流轉感覺。日啊,早知道他當初就應該多關心一下婚禮的形式了,而不是現(xiàn)在騎虎難下,只能委屈的將就一下了。江姜內心郁卒。但是眼看著任務就要完成了,他也沒必要這時候矯情的要換成西式婚禮。而且婚禮這玩意,對江姜來說就是個表面功夫。既然不是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那婚禮怎么辦什么樣子,也無所謂了。江姜認命的嘆氣,然后任由化妝師給他蓋上。蓋上后江姜還有點不適應。只能說真不愧是有錢人,紅蓋頭不能用絲質的嗎???你這么真材實料的綢緞,一蓋上江姜真的啥也看不見啊!江姜站起來,看不見眼前,只能低垂著眼睛看地上。幸好有人在身邊扶著他給他帶路,倒也不至于因為看不見摔個臉朝地。一路上穿過人群,江姜小心翼翼的跟著大部隊走。熱鬧喜慶的婚禮交響曲在前廳奏樂,隨著他們走近越發(fā)清晰。江姜不著調的想著,他要是結婚,那婚禮得放才夠勁。周圍人腳步頓住,江姜便跟著停住。在他們的位置,可以很清晰的聽見司儀主持人的說話聲。“各位親愛的來賓,歡迎你們參加江先生和、呃、江先生的婚禮?!?/br>司儀的聲音有點磕磕絆絆。江姜不由好笑,依著江偃的性格,居然讓這樣的司儀來主持,真不知道該說江偃沒上心還是說司儀專業(yè)技術突然滑鐵盧。“咳,我是這場婚禮的司儀,能主持這樣一場百年難得一見的婚禮,我深感榮幸?!彼緝x的語氣很奇妙,他繼續(xù)道“現(xiàn)在是2019年10月31日,我在這里正式宣布,新婚慶典現(xiàn)在開始!”禮花奏響,禮堂中的人很配合的鼓起掌。“現(xiàn)在,讓我們以最激烈的掌聲,歡迎新人登場!”兩邊扶著江姜的人開始向前走,江姜便跟著。他看不見外面有多少人,只能看見腳下的紅地毯一路向前延伸。等身邊人停下,然后放開江姜的手下臺,江姜就知道這會已經(jīng)要開始宣告了。果不其然,司儀吧啦吧啦兩句,就直接進入正題。“......江先生,請問你是否嫁給你身邊的這位、這倆、這?!彼緝x又卡了兩秒,然后趕緊用專業(yè)開始拯救自己“是否嫁給身邊的男士,愿意終身愛他,尊重他,就像愛你自己一樣,無論貧窮富有,生病抑或健康,一直到永遠?”江姜漫不經(jīng)心的走著神,還在等著江偃開口,就感覺自己的手被左邊的人握住。江姜一愣,就聽到左邊的江偃輕聲道“你愿意嗎?”......日。原來司儀這個江先生問的是他!江姜無語的開口“我愿意?!?/br>“哎好勒?!彼緝x緊接著開口“呃,想必您身邊的愛人也同樣愿意!那我們今天的新婚慶典告一段落,讓我們再一次用熱烈的掌聲祝福幾位新人新婚快樂,白頭到老!”???江姜滿臉大寫的問號!怎么肥四!你這個司儀怎么還帶自己幫新郎做主的?而且交換戒指這個環(huán)節(jié)也給你吃了嗎!江姜簡直活久見。他被江偃握住的手忍不住收緊了點。他盡力了。如果江偃這個大家長要是發(fā)火,他只能幫司儀幫到這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江偃和他手指相握,并沒有發(fā)火的意思,而且還湊到他耳邊道“你先去后面休息,我晚一點過去?!?/br>江姜一時間有點茫然。難道這個世界的婚禮就是這個簡單粗暴?江姜驚奇不已。吃驚歸吃驚,既然江偃這樣說了,江姜就動作輕微的點點頭,然后轉身準備下臺。結果和身后的人撞了個滿懷。什么情況?新人結婚的時候,居然還有路人站這么近的嗎?人家攝影師都隔著老遠的好吧!江姜一臉莫名,甚至覺得這個世界的結婚有點搞笑和兒戲。他伸出手準備讓眼前的人離遠點,但是這人似乎誤會了什么,當即速度比他還快的也伸手——然后一巴掌將江姜的蓋頭蓋的更嚴實。......???江姜懵逼著,那人似乎也發(fā)現(xiàn)自己反應過激,然后將江姜抬起的手按下去,同時讓開了身體。江姜就這么不明不白完全弄不清楚的下了臺。他在上面站著還不明顯,下來后就聽到臺下的賓客嘰里呱啦的小聲逼逼著。他們討論的很激動,說的語氣還挺抑揚頓挫。“......難怪司儀這業(yè)務生硬,誰見過這場景?!?/br>“鉆石王老五和......國外......我們市那些有野心的小姑娘們還不哭死?!?/br>“真厲害啊......誰上誰下???”“......雙......龍?”一群人竊竊私語混在一起,江姜豎著耳朵也沒聽個分明。他還準備吃吃瓜,就被趕來的人攙扶住。江姜只能可惜的跟著離開。他坐上車,又一路到了新房——江偃手下的一套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