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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電瓶車的鑰匙給了程銳,說自己走回去就好。沈文碩失算,忘了要開車這回事,不過見程銳接了電瓶鑰匙,知道他會開電瓶車后,便繼續(xù)裝醉起來。程銳把他扶著坐在車墊上,電瓶車有點小,程銳上車后兩個人便擠在一塊。“沈文碩,你抓好了,等會摔下去我可不負(fù)責(zé)?!背啼J摸著沈文碩的手,讓他抓在車桿上。沈文碩當(dāng)然不會抓車桿,而是抱住程銳的腰,臉也貼在他的背上:“去你家還是去我家?”程銳可不敢把這個醉鬼帶回自己家,把沈文碩送到他外婆家后,本來想放他自身自滅,可沈文碩硬是拉著他一起躺倒在床上。“沈文碩你很臭你知道嗎?”程銳被壓得動彈不了,只好拿頭頂著他的胸口,想要與他拉開些距離。“那我們?nèi)ハ丛琛!?/br>“我不洗,我要回家了,你松開!”眾所周知,跟喝醉的人講什么都是沒用的,程銳被迫洗了澡,被迫刷了牙,又被強(qiáng)行抱上了床。“銳銳,給你媽打個電話,今晚別回去了?!?/br>程銳還能有什么辦法,只好夠著去拿手機(jī)。“喂,媽,我今晚不回去了,沈文碩喝多了,我看著點他……嗯……好?!?/br>沈文碩見他掛了電話,抽走他的手機(jī)給塞到枕頭底下,一條腿插入他的腿間,以一種再近不過的姿勢抱著他。程銳謹(jǐn)慎地避開他的重要部位,生怕把它給弄起火:“睡覺就睡覺,你別亂動?!?/br>“不動,乖?!鄙蛭拇T還是輕輕在他唇上點了一下,這幾天中午沒能與他靠這么近,現(xiàn)在光抱著他就已滿足。早上程銳醒得早,因為想著今天要回北京,所以沒再允許沈文碩睡懶覺,搖著他的肩膀喊他起床。也許是昨晚跟鄧鳴講了太多初中的事,他好像做了一夜的夢,夢里全都是初三那年他住在程家所發(fā)生的事情。醒來的時候便有些忘了時日,還以為自己在上初中,看到懷里的程銳,以及感受到自己硬著的部位,罕見地微微紅了臉。他松開一些,聽得程銳同他說道:“別睡了,走晚了的話到北京天都黑了?!?/br>沈文碩倏地想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年后,他的銳銳早在他懷里和他纏綿過無數(shù)次。程銳推著他的小腹:“你別磨蹭,等會就中午了。”沈文碩放開他:“那你等我先沖個澡。”“嗯。”這次程銳跟著沈文碩坐車回北京,程母放心了不少,她看著沈文碩莫名就覺得他穩(wěn)重,跟他聊天也是用大人間的方式。“碩碩,辛苦你了,我給程銳帶了芝麻餅等干糧,我記得你好像也挺喜歡吃的,到了北京讓他分你一半?!背棠杆退麄兩宪嚒?/br>“好的,謝謝孫老師?!?/br>“哎呀,別這么客氣,銳銳一個人在北京,還得麻煩你多多照顧呢。”沈文碩幫程銳把行李箱放到車上:“那是當(dāng)然,您就放心吧?!?/br>程銳在心里嘀咕,還放心呢,要是知道他是怎么“照顧”的,驚心還差不多。“爸,媽,我走了。”程銳坐到副駕駛上跟程父程母告別。“路上小心,銳銳,你要是遇到什么難事就找碩碩商量商量,他比你有主意。”程母交代道。程銳沉悶著點頭。車子很快就駛離了家門口的小道,沈文碩看他悶悶不樂,說道:“國慶我再送你回來好不好?”程銳懷疑地看著他,覺得不可能有這么好的事。沈文碩只是看他不高興,想哄他開心,不過他自己也沒想到會食言。回北京后,周謙政告訴他一個壞消息,他捅了大簍子,本來他們公司是進(jìn)口香氛精油,他在飯局上聽人說歐洲有一批高端紅酒正在找銷路,賺的錢可比香氛精油多多了,他便起了心思,讓人去聯(lián)系了紅酒廠商。不過廠商急著賣出,說誰先簽合同付款就賣給誰。周謙政忙讓經(jīng)理飛過去談下了這筆大買賣,不過他們公司沒有酒類的進(jìn)出口權(quán),也暫時沒找到合適的倉庫來儲存,找人塞錢插隊辦好了進(jìn)口證,好不容易把這批酒在半個月內(nèi)就運回了國,結(jié)果卻因為封箱鉛號不同,而被海關(guān)懷疑中途換了貨。紅酒被海關(guān)扣留,公司里還被人查了一番,知道他們是急急買來的這批貨,更是疑竇叢生。沈文碩到北京的時候,周謙政已經(jīng)找了一圈人幫忙,但沒一個起到作用的。他跟馬建興問了好幾次才知道,他娘的又是他搞的鬼,為的還是逼章端誠為他的繼子出手。周謙政看姓馬的總是針對沈文碩,看他也有些不爽了,奈何他官位高,想要保住那批紅酒還得靠他來解決,只好每天各種好東西往他那送。然而馬建興這次無論送什么都不收,氣得周謙政差點要回家找自己父親幫忙。但一想到找了父親,他的小公司就得玩完,且還會被父親狠罵一頓,他就放棄了。沈文碩知道這事后,問了問酒的價錢,很果斷地說道:“那批酒不要了。”周謙政:“啥?”27程銳也知道了公司的事,周謙政每晚都要來找沈文碩游說,順便蹭飯吃,他竟不知道,沈文碩這么會做飯。光自己勸還不夠,周謙政還讓程銳多吹吹枕邊風(fēng),說這批貨他投入了公司的全部家當(dāng),而公司的家當(dāng)就是他們倆老板的家當(dāng),如果這批貨拿不回來,不用多久他們可能給員工的工資都付不起了。程銳不懂這些,但卻聽得懂金錢的數(shù)字,那么一大筆錢,他幾輩子都賺不到吧。所以看在這些錢的份上,他跟沈文碩說了兩回公司的事。沈文碩掀開他的衣服,一口咬在他的腰上:“周謙政不過來吃了幾頓飯,幫你洗了幾次碗,你就要這么幫他說好話?”“嘶——”程銳摸著腰上的牙印,“我沒有,是他說你們公司要倒閉了?!?/br>“怎么?你怕我養(yǎng)不起你啊?”沈文碩的手指探到他后面,“你放心,我怎么都不會讓你吃苦的?!?/br>“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又不用你養(yǎng)。”程銳想躲,卻被沈文碩拖著屁股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沈文碩親吻他的耳朵,低沉的聲音帶著濕意:“你不用聽周謙政胡說,他腦子里都是水,還是壞水,晃晃都能聽到聲。他不舍得去找家里人幫忙,就攛掇著我去找章端誠,先不說我跟章端誠本就互相看不上眼,要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