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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今天之前,對方仍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乖巧單純的一面,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自己藏了這么深的心思?就在他思索之際,陳安霜抬起通紅的雙眸,走近死死扣住他的肩膀,“懷寧哥,你別和時錚在一起,不行嗎?”“陳安霜!”喻懷寧沉聲低喊,心中的那點溫情被瓦解得一干二凈。他剛準備掙脫,可在眨眼間就被對方抱住了,“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不想要你和他在一起!”“也不想要你和別人在一起!”“時錚也好,南川也罷,對了,還有路星賜,甚至是凌塵和朱康鳴……”陳安霜用盡全力抵住青年的掙扎,聲線顫抖得不像話,“我不想看見你和他們有任何接觸!”他想要喻懷寧一切都好,但又不喜歡別人對喻懷寧好。這種矛盾的心思,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所以,只能靠直白卻有失分寸的話語高喊——“你自己答應(yīng)過我的,我能待在你身邊!”“可為什么時錚一回來,你就把我趕到學(xué)校去了!”“我以前只要有一點進步,你都看在眼里!可現(xiàn)在你根本不關(guān)注我了!如果朱鳴康不和你說,你根本不會知道我在工作室做出的成績,是不是?!”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拉扯力直接把陳安霜甩了出去。時錚不知道從何時趕來,直接牢牢護住戀人,看向陳安霜的眼中充滿了狠厲的殺意。陳安霜的額頭磕在柜子上,當即滲出鮮血。喻懷寧定了定心神,平時第一次覺得沒了主意。要是別的旁人,他早就把自己的冷硬和殘酷表露無疑,可對方偏偏是他看著成長、視如親人的陳安霜。“……鬧夠了嗎?”陳安霜觸碰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迷茫地看著自己手指上的鮮血,出口又帶著委屈到極致的哭腔,“懷寧哥,我沒在鬧?!?/br>“陳安霜?!庇鲬褜幵俅魏傲怂娜坏貌焕淇岽蚱茖Ψ降幕孟?,“我有自己的戀人,有自己的朋友,也有自己的家人,從一開始,你就不是我的全部。”“可你是!”陳安霜反駁。“閉嘴!”喻懷寧吼道,語氣不復(fù)最初的溫柔,“我給你機會離開這兒!也給你時間想清楚!如果你還抱著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那這輩子都沒必要再見面了!”陳安霜眼眶通紅,雙拳緊握,站在原地沒有動彈。“還不快滾?”時錚厲聲發(fā)問。對于外人,他向來沒有好脾氣。陳安霜對上他陰沉的雙眸,又瞥見喻懷寧失望到極致的神色,咬牙繃住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緒。——男兒有淚不輕彈。——自己想要的東西,都得靠自己爭取。即便到了這時,腦海里仍是回蕩著青年曾經(jīng)說過的話。“……我走?!标惏菜钌畹乜戳擞鲬褜幰谎?,轉(zhuǎn)身奪門而出。幾秒后,喻懷寧筋疲力盡地坐回在床邊,捂了捂疲憊的眼色,“時錚,我好像做錯了,也把他帶壞了。安……陳安霜他原先不是這種性格的孩子?!?/br>“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不怪你?!睍r錚淡聲安慰。他看得出來,青年是真把陳安霜當成重要親人看待,心里也一直有對方的位置。只不過,陳安霜不滿意那點心里空間,企圖得到青年的全部關(guān)注。喻懷寧揉了揉眉眼,頭疼不已。如果陳安霜一開始就對他抱了不好的心思,就不應(yīng)該把他帶回家,而是帶到酒店更方便。很顯然,他沒有這么做。剛剛那‘曖-昧’的舉動,估計也是臨時起意。可錯了,就是錯了。“別想了,好好休息?!睍r錚打斷了他的沉思,“有什么事情都等明天再說?!?/br>“好?!庇鲬褜帀鹤┚w,無奈點頭。……冬日冷冽的寒風(fēng)凝結(jié)了額頭上的傷勢,吹醒了陳安霜的理智。正值寒假,他身無分文地跑了出來,根本無處可去。陳安霜坐在馬路邊上,眼中重新聚起薄薄的水霧,沒幾秒他就捂住眼眶,痛心疾首地低喃道,“對不起?!?/br>“懷寧哥,對不起?!?/br>“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為什么?為什么連你也不要我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陳安霜的身子被徹底凍僵前,一輛黑色的高級商務(wù)車停在了他跟前。陳安霜聽見聲響,慢半拍地抬頭。車窗緩緩落下,一個年輕男人落入他的視線。對方正饒有趣味地看著他,低聲詢問,“陳安霜?”“你是誰?”陳安霜嗓音干啞。車門被忽地打開,里面的暖氣一股腦地沖了出來。“上了車你就知道了。”年輕男人饒有深意地挑眉,轉(zhuǎn)而補充了一句,“對了,我和懷寧很熟?!?/br>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說呢?安霜是那種情感上變-態(tài)了的兄控(他可以只和魚魚做家人,但完全不希望魚魚和其他人接觸?。?/br>--【感謝】伊然雪洛*11、夏可*5、貓子螢*5、錢包委屈了*1、Meatball*1的營養(yǎng)液,謝謝。第107章奢華的酒店房間內(nèi),暖氣哄得人精神疲乏。陳安霜垂眸坐在沙發(fā)上,默不作聲握著杯熱水。就在半小時前,流落街頭的他遇見了車上的男人,大概是理智被寒冬所僵,又或許是沉浸在喻懷寧的質(zhì)問中無法掙脫……等他再度回神時,就已經(jīng)來到了這處。正當他沉思回想時,一個小型醫(yī)藥箱被放在了他的眼前,來人的聲線很低,宛如敲鐘聲沉沉,“里面有消毒藥水和棉簽,自己處理一下傷口吧,房間留給你,遲點就可以休息了?!?/br>“你到底是誰?”陳安霜抬起頭,淡如琉璃的雙眸閃過一絲脆弱不可查的光,卻仍是存在警惕和戒備,“你說,你和懷寧哥認識?”來人察覺到了他眼中轉(zhuǎn)瞬即逝的光亮,玩味一笑,“你是聽見‘懷寧’這個名字,才心甘情愿上車的?”“但很可惜……”男人落座在陳安霜的對面,定定注視著他疲倦且無助的面容。陳安霜避開和他的對視,“可惜什么?”“我不是喻懷寧派來保護你的。”男人輕而易舉就戳破了他心里僅存了一絲希翼,“喻懷寧這會兒,恐怕正躺在時錚的身側(cè)睡得安穩(wěn),或許連夢里都不會有你?!?/br>陳安霜被這話給激中,強撐著挺直的身板瞬間脫力耷拉,還失手將熱水杯砸在了地毯上。微燙的水液如數(shù)濺在了他的褲腿上,灼得皮膚一片刺痛。他蹙了蹙眉梢,微不可察地發(fā)出一聲自嘲的輕笑,“所以呢,你找我做什么?你,原先的喻家大少爺,如今安氏集團的執(zhí)行董事安羨,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