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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小心翼翼的把字條夾在了一個筆記本里。他起來洗漱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吃早飯,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一看電話顯示是程錦年,顧清楓笑著接了起來。“喂?!?/br>“起來了嗎?”“嗯,準(zhǔn)備吃飯了。”“嗯?!?/br>“就嗯???”程錦年在那邊笑了一下,道,“你想聽我說什么?寶貝要乖乖吃飯飯么?”隔著電話,顧清楓的臉都紅了,“誰要聽這個了,我又不是小孩?!?/br>“行吧,先去吃飯吧,我要開會了,沒事的話,別亂出去晃悠,在家等我下班?!?/br>顧清楓乖巧答應(yīng)下來。掛斷電話后,顧清楓就去吃飯了,飯吃了沒有幾口,電話鈴聲又響了。這次不是程錦年而是程叮嚀。想到昨晚程叮嚀被程諾帶走的慘狀,顧清楓一上來就開始慰問他,“你昨晚回去沒事吧?”程叮嚀光溜溜的趴在床上,拋卻身后撕裂般的疼痛,好像確實沒什么事情。于是就對顧清楓道,“我沒事,倒是你有沒有事?。俊?/br>“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在吃飯,你吃飯了嗎?”程叮嚀實話實說,“還沒,我還沒起床?!?/br>顧清楓笑了一聲,半開玩笑道,“昨晚戰(zhàn)況挺激烈啊?!?/br>程叮嚀對這個一點都沒反駁,甚至很大方的說到,“是非常的激烈?!?/br>說完,不等顧清楓害羞完,他又道,“我給你打電話是有正事說?!?/br>“嗯,你說。”“顧清城昨晚自殺了?!?/br>顧清楓手中拿著的筷子,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一下子掉落在地上。“你說什么?”“顧清楓昨晚上自殺了,你先別驚訝聽我把話說完?!?/br>“嗯,你說?!?/br>“沒死?!?/br>顧清楓不知為何居然暗松了一口氣,“你這人說話怎么大喘氣啊,你是要嚇?biāo)勒l?”程叮嚀道,“那人他對你這樣,我以為他死了,你會感到開心呢?!?/br>“沒有?!鳖櫱鍡骼潇o道,“他現(xiàn)在還不能死?!?/br>程叮嚀嗯了一聲,道,“放心吧,沒死,被救回來了?!?/br>“你是怎么知道的?”“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就是把這事兒告訴你一聲,昨晚姓周的不是早早的就走了么?”顧清楓愣了一下,道,“是。”“那就對了?!背潭撜f,“就是因為顧清城自殺了,所以他才離開的,看樣子,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是不希望顧清城死?!?/br>顧清楓想到上一世,那人對顧清城的情深意重,突然說,“或許他們之間還有感情吧?!?/br>兩個人又說了幾句,顧清楓聽到程叮嚀那邊突然有些吵,接著程叮嚀就跟他說了再見,把電話掛斷了。掛斷電話之后,顧清楓也沒有多少的胃口吃飯了,把粥喝完,就把飯桌收拾干凈了。*醫(yī)院里。顧清城一睜眼就看到站在床邊這個冷如冰雪的男人。他張了張嘴,因為缺水而導(dǎo)致嗓子干啞有些說不出話來。男人突然好心發(fā)作,接了一杯水過來,扶著他坐下來小心的喂給他喝完。顧清城喝完之后,眼睛一酸,一滴淚水瞬間溢出眼眶流了下來。“謝謝?!?/br>周謙冷笑了一聲,拉過旁邊的椅子坐在病床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了半響。顧清城被他看的有些心慌,想到昨晚自己做的傻事,他有些害怕周謙會給他算賬,忍不住先認(rèn)錯道歉,“對不起。”周謙抬手撫了撫他額前的發(fā)絲,道,“這么久了,為什么你一直都學(xué)不乖?”顧清城現(xiàn)在特別害怕周謙用這個調(diào)調(diào)跟他說話,所以嚇得本就有些發(fā)白的臉更加白了。“對不起,我以后不敢了?!?/br>“不敢了?”周謙笑著,手從他的額頭滑過他的鼻尖唇瓣,接著捏住了他受傷的那只手腕。顧清城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好人,可是對于他來說,不管他再怎么差勁,他也不能不管自己的父母。自從昨天他知道自己的父母被周謙關(guān)起來之后,他一直都想見周謙,求他放了他們。大約這段時間,周謙對他做的殘忍的事情,讓他漸漸清醒了不少,所以才有了一些良知。周謙傷害他就傷害吧,反正他爛命一條,他已經(jīng)不想再掙扎了,可是他的父母是無辜的。可是周謙這個人太過冷血,不管自己怎么哀求他,他都不同意。他甚至連要求見見他們的資格都沒有。所以他才想到了自殺。倒不是為了威脅周謙,他是真的想死了,玻璃劃開手腕的那一刻,他覺得整個世界都解脫了。他一點都不后悔自己曾經(jīng)所做過的每一件事,因為他知道就算是他后悔也是無濟(jì)于事。周謙的手狠狠的捏著他才剛剛被縫合好的手腕,鉆心的疼痛一下子傳來,讓顧清城險些忘記了呼吸。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居然愛上了這種疼痛。周謙怒瞪著一雙眼,看著他,道,“還想死嗎?”顧清城搖了搖頭,帶有哭腔的聲音說道,“不想……不想了……”周謙聽到他的話,卻沒有立刻放開他,手指用力收了一下,在那個傷口處狠狠的捻了捻,鮮血溢出紗布,順著周謙的指間流了下來。顧清楓疼的滿頭大汗,呼吸漸漸不穩(wěn),一下子昏了過去。周謙覺得終于折磨夠了,才輕輕的松開了自己的手指,按了按病床的呼叫鈴。醫(yī)生走進(jìn)來就看到周謙手上還滴著血,病床上也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醫(yī)生原本以為是周謙受傷了,上來要給他處理。周謙一下子躲開自己的手,冷漠道,“不是我,是他?!?/br>醫(yī)生這才看到顧清城那被紗布纏繞的手腕早已被鮮血模糊的看不出真實的樣子。周謙忍不住怒道,“看什么看,還不趕快處理,真的想他死嗎?”醫(yī)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只鮮血淋淋的手腕,跟眼前這個嚴(yán)肅冰冷的男人看起來有關(guān)。可他不敢問,也不敢說話,只能默默的低頭處理傷口。看著被縫合的傷口扭曲不堪的樣子,甚至剛剛被縫合的線已經(jīng)把原本的rou又給扯破了。醫(yī)生倒吸一口氣,心想這得多疼啊。因為要拆了線重新縫合,所以時間處理起來比上次包扎的還要久。從頭到尾周謙都沒有離開病房,雙眼一直盯著醫(yī)生處理,中途醫(yī)生想用麻藥,都被周謙給拒絕了,“都昏死過去了,他能感受到什么?”話隨時這么說,可還是疼啊。醫(yī)生這話不敢說,只能默默的順從,畢竟這個男人看起來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