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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己越覺得自己蠢到了一定的境界,他居然以為自己避開火車站和飛機(jī)場就可以躲避程錦年了。程錦年這樣一個有心機(jī)的人,他怎么可能會輕易的逃掉。下了飛機(jī),去見程錦年的路上,顧清楓整個人靠在車上昏昏欲睡,就連即將要見到程錦年這個可怕的人,他都沒有一絲慌亂。其實(shí)顧清楓已經(jīng)是在破罐子破摔了,索性都已經(jīng)這樣了,程錦年就算是再對他做什么也無所謂。到了目的地,顧清楓被毫不留情的叫醒,接著被黑衣人給拖下車。顧清楓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就被送上了電梯,送到了一個門前,送到了程錦年的面前。顧清楓走進(jìn)房間,看到程錦年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他此刻才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他和程錦年結(jié)婚后所居住的那個公寓。顧清楓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還會回到這個公寓。當(dāng)時程錦年把他從這里趕出去的時候,顧清楓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回來了。這里的陳設(shè)還跟他當(dāng)初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好像都沒有怎么變過,想來是程錦年跟顧清城訂婚后沒有住在這里。程錦年擁有那么多房子,肯定也不舍得委屈顧清城來住他曾經(jīng)住過的房子。程錦年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手里端著一個紅酒杯,漫不經(jīng)心的喝著酒。從顧清楓進(jìn)來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讓人分不清喜怒。顧清楓就那樣默默的站在那里,等著程錦年的狂風(fēng)暴雨。可他腿都快站麻了,程錦年居然還是對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顧清楓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腿,實(shí)在是沒忍住,就對著沙發(fā)上的那個人道,“你找我來做什么?”程錦年聽到他的話突然就笑了,反問道,“你覺得呢?”程錦年的聲音的聽上去十分的性感動人,可是顧清楓聽了之后心尖卻在發(fā)顫。之所以程錦年會發(fā)出這種聲音,一是太深情,二是太憤怒,一顯然不是,那就剩二了。顧清楓看著他,心里一橫,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那就死的有骨氣點(diǎn)吧。“你要是沒事,我就走了?!?/br>他當(dāng)然知道程錦年不會是沒事,之所以這么說,是他找不到別的話開頭。但就是因?yàn)檫@句話,居然激起了程錦年今天一天積壓在心里的憤怒。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diǎn)多,程錦年從知道他離開的那一刻,就一直在等著他,這十幾個小時里,他除了憤怒還是憤怒。程錦年想著等顧清楓被抓回來之后,一定要懲罰他,懲罰到他改,讓他再也不敢偷偷的逃走。現(xiàn)在人被抓回來了,就在自己面前,程錦年看著他一臉疲憊的模樣,居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程錦年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的身子,想著要不罰他站一會兒,就這么算了吧。但聽到他剛剛那句要走的話,瞬間就覺得自己太過仁慈了。因?yàn)橛行┬|西對他太仁慈,他就會蹬鼻子上臉,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誰。程錦年倒了滿滿的一杯紅酒,站起來走到顧清楓的身邊,道,“把它喝了。”顧清楓下意識的皺眉拒絕,“我不能喝酒。”程錦年眼底如墨,“不能喝?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了不能喝酒的毛???”顧清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出聲嗆道,“新添的毛病?!?/br>他話剛落,程錦年抬手就把這杯紅酒從他頭頂澆了下來,他的額頭那處的傷痕還沒有愈合,酒水濕透紗布沾染到傷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當(dāng)然這不是最讓他疼的,因?yàn)橄乱幻氤体\年就把杯子摔倒在地上,一拳頭打在了他的額角,直接把他打昏倒在了地上,他的半邊身子毫無預(yù)兆的躺在了那片碎玻璃渣上。鮮血一下子從他的身體里流出來,疼痛感愈發(fā)的強(qiáng)烈,顧清楓卻躺在地上因?yàn)轭^發(fā)蒙卻動也動不了。*看著顧清楓身下的血液和他緊緊閉著的雙眼。程錦年的眸子暗了暗,突然感到一陣沒由來的心慌,他伸腳在顧清楓的臉上輕輕的踩了踩,怒道,“顧清楓你他媽快給老子睜開眼!裝什么死?媽的!”顧清楓整個人躺在那里,腦袋上陷入一片混沌之中,程錦年的聲音在他耳邊顯得愈發(fā)的遙遠(yuǎn)起來。程錦年深覺自己剛剛沒有用太大的力,而顧清楓卻整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一副快要不行的樣子。在程錦年看來,這很明顯就是裝的,在他的記憶里,顧清楓本身就是一個善于偽裝扮受害者,做作,自私的小人。程錦年越想越覺得他可能是裝的,忍不住蹲下身子,在顧清楓的臉上揮了一巴掌,“別他媽在我面前裝死,我還沒懲罰完呢,趕緊給我站起來!”這一巴掌程錦年用了八成的力氣,顧清楓的臉?biāo)查g就紅腫了起來,一看就十分的疼,但這人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如果真的是裝的,那這戲未必演的太真了,睫毛居然都沒顫一下。站在一旁的黑衣人保鏢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多了一句嘴,“程先生,清楓少爺好像真的昏過去了,我們還是趕緊把他送醫(yī)院吧,你看他身上還流了這么多的鮮血,萬一……”聽到這話,程錦年猛地站起來對著旁邊的花瓶就是踹,“用他媽你來提醒我?”黑衣人保鏢趕緊閉上了嘴不再說話。程錦年當(dāng)然不會真的想顧清楓死,所以發(fā)完脾氣就把顧清楓從地上抱起來直奔醫(yī)院去了。*顧清楓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個病房里。他的手背上扎著針,他動了動,抬起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按了按太陽xue,用來緩解劇烈的頭疼。沒想到他的手一動,卻牽動了整個身體的傷痛。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出了一個聲音,“醒了?”片刻后,顧清楓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出這個聲音的人是程錦年。沒有聽到應(yīng)有的回答,程錦年有些不悅的走到病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有沒有感到哪里不舒服?”顧清楓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說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干澀的生疼。程錦年不知道是犯了什么善心病,居然會好心的幫他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喝吧?!?/br>顧清楓掙扎著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接過程錦年手里的水杯,輕輕的喝了一口,說,“謝謝。”程錦年嗤笑了一聲,道,“謝我?謝我沒有把你給弄死么?”顧清楓低著頭默默的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光,突然篤定道,“你不會的!”程錦年冷眼看著他,語氣頗為諷刺,“你倒是對自己挺自信!”顧清楓道,“在顧清城還沒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