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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粉絲真的心里沒點b數(shù)。@搜狗真的垃圾:港真,被談喬潛多好啊,我巴不得我家愛豆被喬喬盯上!賺翻了好不好!@星星點燈:這年頭當(dāng)情人都這么高調(diào)了?有本事潛一輩子!富二代都一個吊樣沒兩天新鮮勁就過了。@啊啊啊啊啊:石錘,圣誕cp鎖了,鑰匙我吞了!后臺,訓(xùn)練間隙,幾名選手在聲樂教室外閑聊,其中一人正是當(dāng)時在安全樓梯口目睹一切的盛昭室友綠毛。綠毛名叫呂蒙,在訓(xùn)練營里是出了名的交際花,和誰都能打成一片。“他倆肯定是那種關(guān)系,我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撒謊糊一輩子!”“我信啊?!?/br>人氣排名第三的路思宇咀嚼著口香糖,用肩頭撞向肖澄笑,咧嘴一笑:“盛昭這周排名把我壓了,下周是不是輪到你了?”播出至今,無論是粉絲投票環(huán)節(jié)還是導(dǎo)師排名環(huán)節(jié),肖澄笑一直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名。他從國外訓(xùn)練歸來,本身自帶了一批粉絲,再加上外貌屬于人畜無害的小奶狗型,唱跳俱佳還會創(chuàng)作,如果將他和盛昭的直拍舞蹈放在一起,對于盛昭絕對是場公開處刑。實際上,這種事他的粉絲還真沒少干,偏偏評論每次都會跑題,畢竟如果只看顏值的話,雖然肖澄笑長得非常不錯,畫風(fēng)對比還是堪稱慘烈。“大家風(fēng)格不同,他得第一也沒什么?!?/br>肖澄笑面色如常,似乎根本不在意名次,也不受路思宇的挑釁。“他得第一也沒什么?!甭匪加铌庩柟謿獾刂貜?fù)了一遍,無趣道:“沒勁,不公平還比什么比賽,橋頭直接捧他出道不就得了。”呂蒙一臉懵逼地?fù)项^:“咱們節(jié)目有黑幕么?我怎么不知道?”“黑幕沒有,狐貍精倒有一個,你不是說親眼看見盛昭和談喬親嘴兒了么?幕后投資人是誰你忘了?”呂蒙遲疑解釋道:“但…我看像是談總主動的啊?!?/br>實話說,就盛昭那副小妖精般嬌慵的模樣,在’潛規(guī)則’新聞爆出前,他們宿舍上下都覺得盛昭早晚會逆襲到第一。這根本不是實力問題,而是從人性角度出發(fā)。“管他誰主動!”路思宇懶得和呂蒙這個傻白甜廢話,正要再諷刺幾句肖澄笑,卻見肖澄笑突然正色,畢恭畢敬地朝身后鞠了一躬。“沈老師!”沈星闌不知何時出現(xiàn),面對這位決定成績的導(dǎo)師,路思宇和呂蒙臉上同時閃過一陣驚慌,小聲打了招呼。幾人同屬A班,這堂聲樂課由沈星闌授課,沈星闌沉著臉應(yīng)了聲,便越過他們走進了訓(xùn)練室。被人圍在訓(xùn)練室中心,正百無聊賴擺弄著手機的盛昭抬頭瞥了一眼,瞧見來人,目光中掠過淡淡的興味,眉眼之間的困倦霎時消散大半。他在看沈星闌,沈星闌此時也在看他。“盛昭,有急事要聯(lián)系家里人?”身為影帝,沈星闌的氣場非常強,笑得時候讓人覺得溫文爾雅,板著臉時則不怒自威。圍在盛昭嘰嘰喳喳的選手們忽地散開,感覺到氣氛不對勁,一個個都像小鵪鶉一樣壓低存在感。訓(xùn)練途中,節(jié)目組是不允許選手接觸手機的,還是談喬自作主張,憑借金手指交代制作人不要限制盛昭的自由。從地上站起身,盛昭隨意點頭:“是啊,家里的人有點粘人,非要我二十四小時通訊暢通,否則都不許我參賽。”慢悠悠揣回手機,盛昭笑吟吟地反問:“要是沈老師的話,應(yīng)該能理解吧?”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味,包括后進來的肖澄笑等人,這群在金字塔頂端的A班選手此刻大氣都不敢喘,耳朵倒是豎得老高。沈星闌從來不是脾氣好的人,但他自尊心很強,如果當(dāng)著攝像頭與盛昭黑臉,在知曉內(nèi)情的人看來,就好像他在和個花瓶爭風(fēng)吃醋一樣。換個角度來說,就像他和談喬真有過一腿似的。最終,沈星闌冷著臉移開視線,以往瞧著順眼的學(xué)生,現(xiàn)在多看一眼都覺得心煩。一堂聲樂課,老師教的不在狀態(tài),學(xué)生們聽得也心不在焉。課程結(jié)束,沈星闌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叫住盛昭說:“其他人下課,你連基本音節(jié)都分不清還出什么道,留下來單練!”話音噪雜的教室再一次寂靜,選手們飛快離開,肖澄笑落在最后和沈星闌恭敬道別,才默默走出了教室。等訓(xùn)練室只剩兩人后,沈星闌正要關(guān)閉墻邊的攝像頭,盛昭拎起外套打斷了他。“那么多攝像頭,關(guān)了多麻煩,去走廊說?!?/br>沈星闌頓了頓,心頭有些詭異。一個還未出道的花瓶而已,哪來的底氣和他這么說話?難道真以為抱上談喬這條大腿,自己就不敢把他怎么樣?現(xiàn)在橋頭娛樂的一哥,可還是他沈星闌,真撕破臉,談喬保誰還是兩說!潛意識里,沈星闌仍沒有將盛昭放在心里,在他看來,這個花瓶不過是談喬拿來向他示威的工具。兩人一路來到走廊的攝像頭死角,盛昭打了個哈欠,問:“想說什么?”沈星闌晃了晃神,看著他,仿佛看到了三年前剛踏入娛樂圈的自己,渾身棱角,肆意妄為。起初他并不是這樣的,但母親重病,再加上談喬不容置喙的介入,他不得不簽下那份協(xié)議,開始一段畸形的關(guān)系。抱著自己不舒服就要給談喬找麻煩的心態(tài),當(dāng)時他得罪了不少人,也鬧出了很多事,不過最后談喬或出錢或出力,都將事情擺平了。“你才二十一歲。”莫名的感同身受讓沈星闌語氣緩和了幾分,畢竟在半個月前,盛昭還是他眼中的未來新星,是他打算好好培養(yǎng)的對象。他試著從前輩的角度勸說:“憑你的外在條件,在娛樂圈成名不是難事,但如果走上這條路,未來就真的毀了?!?/br>沒想到沈星闌會來這一套,盛昭古怪看他一眼。“談總一個月給我一百萬,還包吃包睡,我干嘛要拒絕?”沈星闌眉心狠狠跳了跳,剛才那一點感同身受當(dāng)即潰散。一百萬?!當(dāng)初他們的協(xié)議也不過由談喬全權(quán)支付他母親的醫(yī)藥費,外加每個月二十萬的生活費而已。遇到盛昭這種不識抬舉的,沈星闌也不再客氣:“沒見過世面!沒他你也能出道,以這個節(jié)目的熱度,你以后還會缺錢?”“一百萬是不算什么,不還有談總這個人么?!?/br>盛昭意味深長地挑起嘴角,突然轉(zhuǎn)過話題:“對了,沈老師當(dāng)初是什么待遇?對待你談總應(yīng)該更大方吧。”沈星闌表情扭曲了一陣,隨即冷笑:“誰稀罕他的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