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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人似的黑衣男,盛昭將目光落回尤白暉身上,眉眼彎彎,眸光卻冷得嚇人。“選擇題,是一只手徹底廢掉,還是兩只手平分?”意識到求助無果,尤白暉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兇惡地瞪著他:“選你大爺,你敢動我?!你一個出來賣的鴨子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敢碰我的手,我他媽死也不會放過你?。 ?/br>“吵死了?!笔⒄褤狭藫隙?,示意黑衣男捂住他的嘴,耳邊頓時清凈了下來。然后他思索了一會兒,自顧自地說:“還是兩只吧,萬一你是左撇子呢,呵,放心,平分力道的話大概率不會影響正常生活的?!?/br>嘴上說著放心,但他揮舞球棍時兇戾的氣勢一點都讓人放不下心。“唔...!”尤白暉目眥欲裂,發(fā)出難以忍受的嚎叫,但因為被捂住了嘴,連聲音都被憋回了口中。“疼么?”盛昭神色淡淡,毫不動容地拎起了他的左手,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他被打的時候也很疼,還被丟在那種臟兮兮的地方那么久,要不是我找到了,說不定手指就再也動不了了?!?/br>說著,他再次將球棒砸了下去。“介于馬上就有人送你去醫(yī)院,我下手再重一點也無所謂吧。”他的話沒有收到回應(yīng),此時的尤白暉疼得渾身痙攣,滿臉汗水,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談喬受傷時被蒙住了眼睛,而尤白暉卻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被廢掉,那種畫面如同難以磨滅的夢魘,此時還在他腦中循環(huán)播放著。“盛放的事我懶得和你計較,不過尤白暉,為了顧崇你都這樣了,可千萬不能半途而廢啊?!?/br>正事辦完,盛昭伏在車頭,悠哉悠哉地開始給他出主意:“你是尤家的獨子,永遠不用出來賣的小少爺,尤家離了顧氏還有其他出路,但顧氏只剩顧崇一個傻逼,他離了你們尤家可不行?!?/br>尤白暉疼得冷汗打濕衣襟,渾身肌rou抽搐不已,也不知道是不是視覺效果過于刺激神經(jīng),他竟然沒有干脆暈過去。盛昭知道他能聽到自己說話,慢條斯理地繼續(xù)提議:“所以啊,與其像個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一樣纏著他不放,四處咬人,讓顧崇反過來求著你不要離開他,不是條更便捷的路么。”“只要尤家不再支撐他,你們的立場就變了,顧崇一定會去求你幫忙,而將來整個尤家都是你的,你父親會理解的?!?/br>猶如惡魔般低語了一番,盛昭站直了身體,嫌惡地丟開了球棒。商務(wù)車的車頭凹陷進了兩塊,瞥了眼地上爛泥一般的尤白暉,盛昭轉(zhuǎn)頭朝呆滯圍觀的人看去,勾起嘴唇,朝他們眨了眨眼睛。“好像還有人欺負我家小喬了,沒關(guān)系,這種事要一個一個來?!?/br>像是害怕下一個輪到自己,幾人壓低驚呼,戰(zhàn)戰(zhàn)栗栗地四散逃跑,盛昭這才滿意地拍了拍手,在警察趕到前,和黑衣男駕車離開了。走時,他還不忘給顧崇打了一通電話。“顧小老板,我送了你個驚喜禮物,就在停車場?!?/br>蝶翼般地長睫忽閃,盛昭語含笑意,妖麗精致的面容卻是陰冷的。“對,就是顧氏的停車場,快去接收吧。”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祁神今天做人了么1個;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柒了個七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南瓜LOX、祁神今天做人了么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柒了個七16瓶;團寶寶10瓶;流年中的琉璃燈8瓶;耶啵2瓶;雙玄最甜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4章撩不動的冷情總裁(24)一切都在談喬不知情的情況下結(jié)束了。晚上看到盛昭帶著粥來,談喬還在單純地嫌棄伙食。“我不想喝粥了。”“那你想干嘛?”盛昭挑了挑眉:“你又想扒針管,還是想餓死?”“...都不想。”談喬幽怨地威脅他:“我可是病人,你說話注意點。”一開始的溫柔假象只持續(xù)到他拔掉針管那天,從那之后,盛昭就像變了個人,不對,或者說根本就是恢復了本性。恢復本性的盛昭很少再縱著他發(fā)泄,但凡他做出違反醫(yī)生叮囑的舉動,那一整天,盛昭都不會對他有什么好臉色。“知道就別點餐?!睕鰶龅卣f完,盛昭如往日一般笨手笨腳地喂他喝粥。看得出盛昭不太會照顧人,或者說根本沒照顧過人,被喂甚至沒有談喬用左手自己吃飯來得舒服,偏偏盛昭好像還覺得自己照顧的挺不錯的,熱情頗高,談喬也不忍心打擊他。兩人聊起之前的事,談喬猶豫了很久,在盛昭逼人的注視下,還是一五一十的說了。“他懷疑你是間諜,然后呢?”回想起不愉快的經(jīng)歷,談喬面色又有些發(fā)白:“然后…公司發(fā)生了一些事,我之前的一些草稿被撕碎了,現(xiàn)在手也…”“...好了?!?/br>一口粥塞進他的嘴巴,堵住了他接下來的話,盛昭沉聲問:“為什么不來問我畫稿怎么回事?”談喬含著粥,怔愣地抬起頭。經(jīng)過幾日的調(diào)養(yǎng),他臉上終于有了點血色,嘴唇雖然沒有以前紅潤,但也恢復了淡粉色。盛昭瞥了他泛著水光的嘴唇一眼,催促道:“快咽下去?!?/br>艱難咽下過大一口粥,談喬轉(zhuǎn)開視線,輕聲說:“我,我沒想到?!?/br>...其實并不是沒想到。只是那時的他下決心完成任務(wù),將所有心思都花在顧崇身上,有意阻斷了和盛昭微妙的來往。“盛放是我老媽設(shè)計的。”沉默注視了他半晌,盛昭突然開口:“跟顧氏沒什么關(guān)系,那張圖確實是綺生的?!?/br>談喬不解地追問:“那尤白暉為什么有?你們認識?”可之前在更衣室,盛昭攔下發(fā)瘋的尤白暉時,明明脫口問了句誰啊,彼此并不像是認識的樣子。“十多年了,光看臉沒認出來?!?/br>盛昭不以為意,抽出紙巾幫他擦了擦嘴,才繼續(xù)解釋:“后來知道名字才想起來,那是尤家的小神經(jīng)病,從小就跟著顧崇屁股后面跑,為了當舔狗,當年還給自己cao了個天才神童的人設(shè)?!?/br>“你怎么知道這些的???”談喬眼神更驚異了。“誰不知道他是神經(jīng)???何況當年大哥慶生宴,他們都來了?!?/br>說到這,盛昭想起了什么,不太樂意地補充道:“對了,我大哥是齊子墨,就是綺生的小老板?!?/br>談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