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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不必帶著幾位壯士虎視眈眈撲倒學堂引來這么多看熱鬧的人。”幾個壯漢反應過來,他們侄女每天都回家,何苦非要叫他們過來到學堂抓人討公道?不禁懷疑地看向了柳氏。柳氏被盯著發(fā)毛,后退幾步,梨花帶雨,“幾位叔叔難道不信小婦人的話,金奴是我親閨女我能舍得害她嗎?”幾個壯漢覺得柳氏說的也在理。賈代儒不帶感情地呵呵笑了兩聲,柳氏面部的微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她。事情絕對不像柳氏說的那般簡單,他必須要查個清楚,不能讓柳氏污蔑女學堂,否則以后女學堂就沒法開辦下去了。柳氏還要多說幾句引起眾人同情,賈代儒直接截住她,“有話留著巡撫大人來了再說,難道你認為巡撫大人會官官相護包庇我?”頓時柳氏不敢說話了,她可不敢明目張膽質(zhì)疑巡撫大人。很快,青伯昌便到了,一聽到女學堂有女學生懷孕他的頭就大了。這要是傳出去可是一樁大丑聞。“我要告她心懷不軌污蔑女學堂,此外,我懷疑馬金奴懷孕和柳氏脫不了關系?!币灰姷角嗖Z代儒立刻狀告。青伯昌愣住,賈代儒倒打一耙的功力倒是不賴呀!第137章若非牽扯到女學,青伯昌不想管一個女孩未婚先孕的事,一般說來這種事都是關起門自家解決,根本不會傳到外面。經(jīng)賈代儒提醒,柳氏帶著人大鳴大放跑到女學口口聲聲為了挽回馬氏一族的聲譽要帶回女兒沉塘讓人懷疑起來。柳氏的行為可不像怕人知道的樣子。不過青伯昌還是有些為難,即使柳氏反常他也無法證明馬金奴是在女學之外出事的。況且,因為馬金奴未婚先孕女學已然受到影響。他傾向將事情給壓下去,讓柳氏悄悄帶回馬金奴即可。“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的學生去送死!”賈代儒一口否決了青伯昌的提議,馬金奴才12歲,大好人生剛剛開始,因為懷孕就要被沉塘太殘忍了。“你……你讓我說什么好,為這么一個不檢點的女孩值得嗎?”對賈代儒的堅持,青伯昌不知說什么是好。賈代儒完全跑偏了主題,“還沒搞清楚原因你怎能就下定論馬金奴不檢點,她是個單純的孩子?!?/br>他完整存儲了每個學生的數(shù)據(jù),很是肯定地糾正青伯昌的認知錯誤。青伯昌翹翹胡子,無語望天,出于既有認知,他是不相信一個12歲懷孕姑娘有多單純。不過他也了解賈代儒有多不通世情固執(zhí),干脆跳過話題直接命人去馬家仔細調(diào)查。去調(diào)查的巡捕遲遲沒有進展,巡撫和賈代儒在室內(nèi)等待結果,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對著馬金奴指指點點??赡苎蹨I已經(jīng)流干,她只是盡可能將自己縮在角落,一雙眼空洞地望著天。因為青伯昌就在屋里等結果,柳氏不敢和之前一樣用言語逼迫女學交出人,捂著臉低聲嗚嗚哭著。終于,巡捕回來卻一無所獲,馬金奴每日就是家和女學一條線,來回路上要不是柳氏接送,要不就是跟著女學堂那幾個護送女學生的護衛(wèi)走的。數(shù)來數(shù)去,反而是女學堂的那幾個護衛(wèi)嫌疑更大一些。“要不就讓她家人領回去算了。”青伯昌也是頭疼,時間不早了,一群人圍著像什么話。越到后面女學的名聲越難聽,任其繼續(xù)發(fā)展下去賈代儒名聲也會受損。那個柳氏也不是省油的燈,因為她哭得煞是可憐,圍觀的不少人都傾向與她,對維護衙門權威很不利。“不行,現(xiàn)在讓他們帶回去馬金奴會沒命的,柳氏也是嫌疑人,不如一塊都帶回衙門?”賈代儒提議。青伯昌有點想罵娘。他和賈代儒關系一般般,可是卻先后收到太子及四王爺?shù)男?,都是拜托他照顧賈代儒的。青伯昌自從收到信后一點都不敢大意,太子是大慶的儲君,未來的帝王,四王爺克勤克儉日后一個親王跑不了,都不是他能忽視的存在。因而,對于賈代儒他還是用心維護的,奈何對方就是個棒槌,柳氏又沒犯錯能將一個婦人關進衙門嗎?想到賈代儒背后的靠山,青伯昌強行壓下亂蹦的額角,“這是人家家事,不如讓他們家自己解決?!?/br>賈代儒正要說什么,突然人群中有人高聲喊著,“馬大衛(wèi)回來了?!?/br>有人很是熱心地跑到柳氏身邊,“你家男人回來了,趕緊和他說清楚?!?/br>不一會兒,人群讓出一個通道,一個風塵仆仆地男人從中走來。擠在jiejie身邊哭泣的馬玉奴見到他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拖著哭腔的撲了上去,“爹,爹,你和娘說不要jiejie沉塘!”馬大衛(wèi)一把抱起小女兒,連聲道,“不沉塘,不沉塘。”聽到這句話,馬金奴的眼珠子轉了轉,呆呆地望著馬大衛(wèi)。“二哥說的什么話,她做出這等寡廉鮮恥的事以后讓我馬家姑娘如何嫁人?”柳氏帶來的一個壯漢立刻不滿起來。馬大衛(wèi)高大健壯,卻是個諢人,翻翻眼皮,“你家姑娘長得丑嫁不出去可別賴我家閨女,算命的早說了我馬大衛(wèi)命里無子,我閨女本來就要招贅的。”“那也沒有未婚先孕的道理!”壯漢沒發(fā)現(xiàn)他堂哥在偷換概念。馬大衛(wèi)身上帶著一股痞勁,“那又咋地,我孫子著急來世上而已!反正都是馬家人,孫子和女婿誰先來不都一樣!”不止壯漢氣得滿臉通紅,圍觀眾人也被刷新了三觀,齊刷刷打量馬大衛(wèi),傳聞他以前游手好閑后來不知咋的入了一個貴人的眼白得一個嬌滴滴的媳婦不說那個貴人資助當起了游商。面對眾人目光,馬大衛(wèi)絲毫不懼,“看啥,我閨女肚子里的娃不是我孫子還是啥?”馬大光不是個沒腦子的人,事情鬧到這一步青天大老爺還沒讓他幾個堂兄弟將閨女帶走說明是向著他閨女的,既然如此他為啥要怕那些平頭小百姓。只要臉皮夠厚,吐沫星子淹不死人。“我家的事用不著你們cao心,快滾,快滾,瞧把我閨女嚇得以前多爽利一人話都不會說了?!?/br>馬金奴見她爹一味維護自己,呆板地臉上終于有了表情,木木轉過臉望著他爹關切的神情。“爹,你怎么才回來!”馬金奴所有的委屈和恐懼爆發(fā)出來,嚎啕大哭,“女兒被欺負得好慘!”馬大衛(wèi)怒了,“是誰,是誰欺負我閨女!”他本就是街頭混子,此時發(fā)怒倒讓圍觀的人不由后退一步。繼而露出八卦地表情,作為吃瓜群眾,他們很渴望知道真相。“是隔壁王書生?!瘪R金奴說,“他半夜闖到家里對我用強!娘不相信我說的話還讓堂叔把我沉塘!”柳氏突然出聲,“你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