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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在祭典中四處亂跑而變得凌亂起來,她帶著笑容,抬著頭這么說道。“不過好可惜,我一次都沒有撈到,金魚——”“不過下次我們在來玩吧!下次我絕對要撈到金魚!”…………“嗯,解決了?!宾T尾收刀回鞘,對著骨喰露出了一個平時的笑容,伸出手,“我們走吧?!?/br>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具體描述一下金魚老板的,但是又覺得沒必要,他又不是上下弦鬼。學著手鬼那邊一個畫面就夠了。簡單來說,就是女兒被別人失手殺害,因為不是故意的,沒證據(jù),又給了足夠的賠償,于是不了了之了。但是老板不服氣,結(jié)果因為態(tài)度太強硬,而且對面的無意中害了人命的也不是好鳥,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白蓮花樣子,等時間久了,忘性很大的路人都忘記了老板是死了女兒,只看到了老板強硬的一面,責怪老板太過分了。人家已經(jīng)道歉了,也給了賠償,為什么要這么抓著不放←這種畫風。然后老板就遇到了屑老板。雖然因為變鬼忘記了女兒的事情,但是潛意識還記得金魚,于是開了個撈金魚的店鋪,而且和金魚有著聯(lián)系。如果撈走它們的是好人,其實什么都不會發(fā)生。而虐待金魚啊,又比如像骨喰這樣子直接動手,老板都能感覺到,然后潛意識想到女兒,就去為(家人)報仇。金魚老板如果不是遇到不爽的事情,基本上不會刻意吃人加餐,因為潛意識害怕——女兒會害怕這樣子的自己,哪怕沒記憶。而且因為死的都是那種過路人啊,害蟲啊,不是好鳥啊。加上死的人不多(所以老板吃的也不多,很弱),而且時間也不長,(所以鬼殺隊還沒得到消息)所以這個地方的人都或多或少知道或者感受到了一點點。于是約定俗成的不敢管。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具體懶得說了!嗚嗚嗚只要我完結(jié)的快,鱷魚的刀就追不上我。第213章糕點“錆兔。”被喊了名字的少年回過頭,臉上自然而然帶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殺鬼時總帶著狐貍面具讓鬼看不出情緒、又因強大實力被許多鬼殺隊普通成員(尤其是被他救了的同期生)崇拜敬佩的少年在這時,卻是在這個地方自然而然地露出了自己的整張臉。rou色的半長發(fā)搭在肩膀上,錆兔嘴角有一道非常明顯的疤痕,但是本該猙獰的疤并未給他帶上幾分狠厲,反而更加突出了他的俊秀以及柔和的面容——還未完全長大的半大少年,棱角還未變得冷硬突出,導致一直以來,經(jīng)常會因此而被鬼們看輕。于是錆兔干脆學著鱗瀧老師一樣,每次殺鬼時都會帶上老師準備的狐貍面具。而之前在最終選拔的時候,他的面具也只是表層涂漆掉了一些。等隨著任務的進行,在前幾天無意中探查時遇到了難度已經(jīng)遠超了他現(xiàn)在這個實力的下弦鬼時,面具為他擋了一次傷害。所以等回到老師的家中時,已經(jīng)從烏鴉那里得到了所有消息的鱗瀧老師抱著他松了口氣——就和最初最終選拔回去的時候一樣,說了一句回來就好,就打算重新為他再制作了一個。前段時間不間斷的任務,再加上殺死下弦鬼的那次任務過于困難,錆兔現(xiàn)在肋骨骨裂,輕微腦震蕩,左手纏著厚厚的繃帶。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不能再進行強烈活動了,也幸好雙腳沒出什么事,否則他現(xiàn)在走路沒準都需要拄著拐杖。而既然要修養(yǎng),錆兔自然而然就選擇呆在了鱗瀧老師的狹霧山,而一年前,鱗瀧老師也告知過他收了一個新的小師妹,也就是現(xiàn)在叫住錆兔的少女。“喲,真菰,老師的訓練已經(jīng)完成了嗎。”錆兔用自己還能動彈的一只手打了個招呼。真菰比錆兔小兩歲,十三歲的小女孩已經(jīng)是當年錆兔義勇參加最終選拔的年紀了。只是真菰的身材比同齡女性更為嬌小,力氣也完全無法和男人對比,所以鱗瀧老師暫且還不允許真菰前往最終選拔去成為鬼殺隊的一員。“嗯,完成了?!闭孑月掏痰鼗卮鹆艘痪?,然后不太贊同的看著錆兔,“肋骨受傷,還是不要走動的好?!?/br>“沒事沒事,再躺在床上,我的身體都要變成石頭了?!睂Υ⒆?,錆兔的語氣也溫和了不少,他一直都有些大男子主義——并非是貶義,單純的只是錆兔會對男性要求相當高,并且對弱者(并不僅僅是女性)都會無意識的去多照顧一些而已。最為明顯的表現(xiàn)就是他經(jīng)常會說出“作為一個男人”“你這樣還像個男人嗎!”這種話來教導其他人。不僅如此,高要求這一點也包括了他自己。所以他自己平時的訓練現(xiàn)在已經(jīng)遠超常人了,而現(xiàn)在必須要躺在床上養(yǎng)傷,已經(jīng)好一段時間沒有去鍛煉的錆兔是怎么也習慣不了的。生怕等自己傷養(yǎng)好了結(jié)果身手卻變差了。在最終選拔后的兩年間,因任務的關(guān)系錆兔去了無數(shù)的地方,雖然不算是刻意的,但自然而然的眼界也的變高了不少、氣質(zhì)開始變得不同,實力也因為一次一次實戰(zhàn)變得越來越強大。而也是如此,在真菰來到狹霧山的一年里,兩人見過的次數(shù)兩只手也能數(shù)出來。反倒是因為錆兔養(yǎng)傷,現(xiàn)在兩個人算得上是天天見面。關(guān)系也親近了不少,至少真菰對錆兔的敬稱也變成了普通的喊名字。真菰知道勸不住,也自然的換了話題,也就是她來找錆兔的原因,“義勇回來了,在老師那里。”錆兔雙眼一亮,應了一聲就直接略過真菰就往回走。被忽視的真菰也沒說什么,往著反方向的地方走了一段路又蹲下,盯著從土壤中鉆出來的一朵白色的小花,目光專注。她知道自己身體天生的不足,也在盡力彌補,他走的是和錆兔義勇完全相反的輕巧路線——可最終,她也需要斬斷鬼的脖子才行。還需要繼續(xù)訓練啊,真菰這么想著。*****富岡義勇和錆兔是同期,兩人在參加最終選拔前就已經(jīng)認識相處很久了。而最終選拔的時候,義勇一直抱有自己是依靠著錆兔才通過的、并不名副其實的心態(tài),但是被錆兔說服,兩年里一直專注著殺鬼。反倒回狹霧山的機會比錆兔還少,一直都是以書信的方式聯(lián)系。甚至連真菰,也不過僅僅是在最初見過那么一面。等錆兔看到熟悉的身影時,正好就看到對方似乎剛和鱗瀧老師說完話回過頭,原本嘴角平整的弧度立刻上揚了幾分。不知道是怎么長的,這個本來愛笑愛哭的家伙在兩年內(nèi)迅速蛻變,不說實力的增長,性格也是變化極大。大概是外表過于欺騙人,如果錆兔和義勇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