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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耀庭不得不點頭承認:“他平常確實有這樣的習慣?!?/br>“下暗示是一件精妙的工作,用被暗示人不熟悉的語言是有很大風險的。如果被暗示者意志力非常薄弱或者是對他格外信任成功率會更高一些,可喬安·金要控制齊伊的不僅僅是短暫的一段時間,而是數(shù)年,這種情況下,我如果是他也會選擇用中文或者手勢下達暗示指令,哪怕我的中文不好?!碧K漾解釋了一句,隨即陷入了新的沉思,反復出現(xiàn)的A究竟代表著什么?突然間,一道靈感閃過他腦海,蘇漾看向柯顧,眼中的迷霧被堅定所驅(qū)散:“師兄,我們回一趟科薈?!?/br>回到科薈,這一次蘇漾直接帶著柯顧頂著快下班的眾位同事錯愕的目光沖進了齊伊的辦公室。是的,齊伊的辦公室。是因為蘇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或者說一個細節(jié)。齊伊的辦公室里有一個書柜,上面有很多很多的書,書柜上還有小的標簽。那時候蘇漾掃了一眼,只是以為是碰巧,但現(xiàn)在看來恐怕也不是碰巧了。不顧其他同事的阻攔,蘇漾推開齊伊的辦公室。在齊伊的抽屜里找到了休息室的遙控,按下遙控,休息室的門也就開了。蘇漾直奔書架,指著書架上的標簽回頭跟柯顧說道:“你看,里沒有A字打頭的書。標簽都是從B往后排列的,但是,我記得有一本書非常非常特別?!痹静挥X得特別,但是當喬安·金的密碼逐漸暴露之后,就變得分外特別的事情。他合眸回想著,回想著之前這個休息室的每一個細節(jié)。“在這里?!碧K漾伸手指向了床頭柜,但遺憾的是,那里空空蕩蕩。有人拿走了?是誰?是齊伊?還是喬安·金?找了一遍書柜,蘇漾卻一無所獲,額頭沁出了汗珠,如果那本筆記本在這個關頭不見了,恰恰說明它的重要性。正焦急的時候,有人敲了敲門,是蘇漾的一個女同事。“你們在找東西?”蘇漾點點頭。女同事有些為難,因為蘇漾實在是來勢洶洶,外面已經(jīng)有同事把保安叫上來了。“齊伊姐昨天沒來上班,但是昨天早晨,還沒上班的時候她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把桌面上她整理出來的東西放到你抽屜里,而且務必要保證東西是你親自拿走的。我早上沒跟你是因為齊伊姐后來不是來嗎?我以為她跟你說了,不知道你現(xiàn)在找的是不是她要給你的,在你工位的最下面的抽屜里,牛皮紙包好的,我也沒有打開過。”蘇漾眼睛一亮,他和師兄對視一眼,直覺告訴他,這個齊伊特地留給他的很可能就是那本消失的筆記本。離開齊伊的辦公室,讓他倆哭笑不得的是,辦公室鬧哄哄的,保安都驚動了。保安上前,嚴肅地問道:“你是公司的實習生?為什么要擅闖秘書長的辦公室?還擅自帶外人進入公司?”隨后又看向柯顧:“你又是誰?”蘇漾剛想拿自己證件的時候,卻被柯顧拉住了:“你叫朗鴻來?!?/br>保安臉色變了,大概也知道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可卡在這個地方,他也必須核實柯顧的身份,當下通過對講機聯(lián)系保安隊隊長。蘇漾不是很明白柯顧的用意,但卻被柯顧推了推背:“去拿東西?!?/br>“嗯?!碧K漾一溜煙小跑回了自己的工位,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抽屜里的東西拿了出來,看不見里面的東西,是被牛皮紙包住的,感覺也并不只是一本書。正當蘇漾起身想走的時候,有人說了一句:“保安,身份沒核查清楚,就讓人帶文件走,我們這里是秘書室,很多關鍵機密的文件,出了事誰負責?”確實是這樣,蘇漾本來就是個實習生,眾人接觸的時間也很短暫,雖然最開始幾天看上去是個很肯干活的男孩,但是這幾天他的形跡神龍見首不見尾,自然也不能夠全然相信,所以這個人說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復合。之前開口的那人又放緩了語氣:“小蘇,我們也不是為難你,只是你們招呼都不打直接闖了辦公室,真出了事我們也擔不起,你拿的東西也讓我們看看,確定沒問題了對誰都好不是?真要是丟了什么,你這邊一走了之,到時候反而是你百口莫辯?!?/br>這話說得是情真意切,卻讓柯顧的目光略微沉了沉。“檢查不是不行,但是把我們說成是小偷?!笨骂櫳袂樽兊觅瓢粒湫α艘幌?,“不能因為師弟是實習生就這樣欺負人,調(diào)監(jiān)控吧,看看我們是不是真的跟他們說的那樣蠻橫無理。”保安嘆了一口氣,這都是什么事啊,但是都說得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就調(diào)監(jiān)控好了。很快,保安通過一部筆記本連接上了這個辦公室的監(jiān)控,從其他人說的大致時間往后看,很快就看見了柯顧和蘇漾的身影。很遺憾的是,他們進來的動作確實很粗暴,直奔齊伊的辦公室。有人得意洋洋地看向柯顧,這些人倒不是對蘇漾有什么意見,只是剛剛柯顧的語氣太惹人惱火了,現(xiàn)在可好,打臉了吧?柯顧突然開口:“暫停一下?!?/br>保安條件反射按了空格,反應過來后有些懊惱,他又不是自己領導,怎么就突然乖乖聽話了呢?“往前倒五秒,再播放。”腦子抗拒了,但是手卻不聽使喚,視頻倒回到了五秒鐘之前。也就是蘇漾柯顧闖進大辦公室,跑到齊伊辦公室前打開門把手的同時,角落里有個人豁地起身了,幾乎在同一時間,他提出了叫保安,不能讓他們離開的意見。這個這個人非常碰巧地就是現(xiàn)在阻止蘇漾帶走東西的人。柯顧抬頭,一步步走到這個人的面前。這個人年紀看著三十左右,削瘦的臉頰上凸的顴骨,嘴唇和唇周都起了皮,是一副刻薄的長相。這人不禁向后退了一步,等反應過來后,連忙去拿桌面上的手機,但是有一雙手比他更快,抓住了他的手機。這個動作就像是引線,點燃了這人心頭的憤怒以及恐懼。“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想干什么!”柯顧笑了:“你進科薈多久了?兩年有沒有?”“他確實進公司兩年了?!庇腥丝床幌氯チ?,給那人解圍道,“他確實嚴謹了一點,但也是為了公司好,劉前也沒有惡意,他以前就很關心齊伊姐,難免激動了一點?!?/br>職場就是江湖,有人不長眼往槍口撞,可更多的是聰明人。從柯顧開口直接喊朗鴻的名字,就猜到他來頭不小。而且公司本來就沒有什么秘密可言,最近高層可能有大動作的事很多人也都知曉了。說話的人是好意,但這個好意在柯顧和蘇漾這里卻變成了劉前的催命符。蘇漾徹底明白了師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