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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這幾根腳趾長度都差不多,哪里像腳趾了?不合常理?!闭f這話的正是李肖然,他觀察過后搖搖頭,嬉皮笑臉道,“這搞鬼的人連醫(yī)學(xué)常識都沒有。”一直堅(jiān)稱是人為的廟祝此刻卻沉默了。有人笑出了聲:“小哥這你就不懂了吧?一看就是你不經(jīng)常去廟里的,佛像的腳就是這樣的,五趾長度都差不多,不信你上網(wǎng)搜一下?!?/br>李肖然眨眨眼,恍然大悟:“這樣嗎?”他掏出手機(jī),裝模作樣地想要搜索一下,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目光定格在了手機(jī)的信號格上,看著滿格的信號,李肖然眸色一沉,隨后嗤笑了一聲,這才是真正地有人在搞鬼。隨后李肖然進(jìn)入了網(wǎng)頁,翻了幾頁后:“原來真是這樣,是我孤陋寡聞了。”他還找到了一張高清圖片,翻轉(zhuǎn)手機(jī)展示給周圍的人。這張照片更加深了眾人心中的恐懼感,怎么看都像是佛祖顯靈,而且還是暴怒的佛祖,因?yàn)閼嵟荒_踩斷了房梁。在場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神佛之說,但眼前的這一幕如果不是佛祖顯靈就沒有更好的解釋了。所有人都不會想到面前的場景是因?yàn)榉苛耗昃檬?,而李肖然的折騰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而這個碩大的佛像腳印,其實(shí)是他們在庫房找到了一個佛像斷足,又抓住了半山腰的一只雞,放血后沾在斷足的足底,壓在了這個位置,營造出一種似乎是佛祖發(fā)怒的情景。最開始李肖然提出設(shè)想的時候,樊野覺得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們的時間不多,但是沒想到這幾個人的效率這么高,這么一個場景布置只花費(fèi)了十來分鐘。從前樊野見過很多殺人跟宰雞一樣的人,但從戰(zhàn)場上下來他第一次看見殺雞放血跟削水果一樣的人,而李肖然刷新了他的記錄。但更讓他震驚的是,周鋮、蘇漾和柯顧對此熟視無睹,仿佛只有他才是亂入的那一個。不是不大驚小怪,是不好意思大驚小怪。樊野現(xiàn)在深刻同情周圍的吃瓜群眾,這次旅游之前一定都沒有看黃歷。“都離開?!睆R祝突然開口,“全部人都離開?!?/br>“為什么?”李肖然撓撓頭發(fā),“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求佛祖保佑嗎?”他雙手合十晃了晃。“對對對,求佛爺保佑啊。”有人終于想起,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干的是什么,一大批人嘩啦啦地跪下來,對著佛像磕頭。廟祝卻起了身,看向沒有跪下的李肖然:“你不是說要求佛祖保佑嗎?你不跪?”“心中有佛,何必拘于跪拜之禮?”李肖然笑瞇瞇地對著佛像的方向鞠了一躬,“阿彌陀佛。”但是這么一個來回,樊野卻聽出了廟祝聲線的不同。這個廟祝并不是昨晚那一個,那個人的聲音偏暗啞,而這個人的聲音卻偏清冷。雖然他在竭力顯示住自己聲線的特點(diǎn),但一激動就出了破綻。樊野掏了掏耳朵,他甚至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甚至最近才聽過的,可是……是誰的聲音呢?李肖然鬧騰了這么一把也消停了,沒有了這幾個絆腳石,廟祝很快地成功將寺廟里的人清了出去。走到一個拐角處,樊野剛想繼續(xù)走,就被李肖然和蘇漾一起拽住了。樊野心里的警報(bào)響了起來,這、這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樊野、樊野,你長點(diǎn)心,別再掉坑里了。但是有些坑不是你說不掉就不掉的,上了賊船、不對,上了警車可不是你想下就能下的。蘇漾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我們要悄悄跟蹤他?!?/br>“跟蹤誰?”“廟祝?!?/br>話音剛落,李肖然捂住樊野的嘴巴,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黑影,他的斗篷拖地,斗篷下擺擦過地上不知道累了多久的枯葉,發(fā)出了沙沙的聲響以及腳步踏在落葉上的“嘎吱嘎吱”的響聲。樊野這才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要捂他嘴巴?他明明不是最后一個說話的人!而且說好的堅(jiān)決不掉坑的……他怎么又掉坑里了?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fèi)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bào)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84章19·深仇在這個枯葉遍地的環(huán)境跟蹤一個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所幸山間有些來自動物的嚎叫,廟祝腳步飛快,并沒有注意到身后枯葉斷裂的聲音和淅索的腳步聲。“他這是要急著去哪里?”樊野有些喘,他本以為自己在這些人中體力即便不是最好的,也不會墊底,但是現(xiàn)在看來,就連他認(rèn)為體力最差的蘇漾體力都比他好。“大叔”李肖然回頭,擠擠眼睛戲謔道,“你行不行???”男人怎么能說不行呢?即使樊野很想打退堂鼓,因?yàn)榉浅O霃倪@趟車下來,但李肖然這么一激,他成功地沒能說出那句——“你們玩,我先回去了?!?/br>他不是沒有求知欲,而且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這背后隱藏的真相。但這幾個人給他的危險(xiǎn)感卻是樊野不愿意觸碰的。自己關(guān)注這個村子是有原因的,那這些人呢?樊野看著眼前的這幾道敏捷矯健的背影,不,蘇漾和柯顧跟李肖然他們一定之前就認(rèn)識了。至少比自己早,因?yàn)樗麄冋宫F(xiàn)出來的默契根本不可能存在于四個小時之前剛認(rèn)識的陌生人之中。但他們?yōu)槭裁匆鄄m自己呢?樊野的眉頭蹙緊了,蘇漾和柯顧真的是學(xué)生?樊野打心底里懷疑,可又找不到別的證據(jù),而且這兩人身上的氣質(zhì)確實(shí)很書卷,師兄弟這件事應(yīng)該也是屬實(shí)的。樊野腦袋里千回百轉(zhuǎn),還沒等他轉(zhuǎn)出結(jié)論,他們就到了。一個山間小屋。李肖然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表情,隨后所有人都趴在窗沿下。就見廟祝在屋內(nèi)站了一會兒,等他自己喘勻了氣后,伸手解了斗篷的系帶,隨后將斗篷檐掀開,斗篷順著他的脊背滑落。而窗外露出的一排黑黝黝的眼睛都睜大了,不怪他們大驚小怪,實(shí)在是沒有想到斗篷里面還有一套黑衣服,而且大半張臉都用黑布蒙了起來。但是只看身形,李肖然就自己沒有猜錯。斗篷人緩緩地把衣服解開,露出了他過于白皙接近于慘白的肌理,樊野剛想跟李肖然比口型,就發(fā)現(xiàn)李肖然此時挺忙,他的手忙著捂周鋮的眼睛。樊野嘴角抽了抽,什么見鬼的好兄弟,他才不信,至少李肖然對周鋮不可能是純潔的兄弟情。嘆了一口氣,想扭臉問貨真價實(shí)的師兄弟,就發(fā)現(xiàn)蘇漾的眼睛此刻也被柯顧牢牢捂著。樊野:“……”得,他忘了,這對還是對貨真價實(shí)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