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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說了,他們這次就是補幾個外景而已,估計很快就能結(jié)束。”“平常怎么沒聽你這么叫周哥?”也許換了一個地方,蘇漾也放松下來,忍不住擠兌了一下李肖然,李肖然嘿嘿一笑,臉都不帶紅一下:“叫寶貝那是情趣?!?/br>是情趣還是惡趣味?蘇漾眼前浮現(xiàn)出周鋮窘迫無奈的表情,心底不禁升騰起了同情之心,全然沒想到自己分明是五十步笑百步,遺忘了自己每次聽見‘蘇蹄蹄’就炸毛的心情。兩人又貧了半天嘴,蘇漾想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今晚民宿有活動,你們要不要參加?”“什么活動?”李肖然眼睛亮晶晶的,脫了警服后,他看上去稚氣不少,完美地完成了警犬向哈士奇的轉(zhuǎn)變,“要的要的。”“篝火晚會?!?/br>“去去去?!?/br>“那你加個公眾號吧,我推給你,民宿里活動還挺多的?!?/br>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一個忙著追夫……不是,追星,一個忙著回去談戀愛,兩人道別的時候李肖然也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其他人好像也知道你們來了這里。”蘇漾一個踉蹌,懷里的小黑貓順勢一蹬從他懷里跳走,輕車熟路地走到蘇漾和柯顧的房門前,然后順著門縫把自己呲溜進去了。輕車熟路的模樣,蘇漾懷疑李肖然已經(jīng)按著它演習(xí)了很多遍。“好像?”李肖然干笑:“我不小心說走嘴了,許沁稍微做了一下宣傳,曾郁順手把攻略做出來了,孫賢閑著打印下來人手一份?!?/br>蘇漾:“……”真是一群好同事啊。***雖說蘇漾和柯顧的行程變得人盡皆知,但是大家還是很有默契的,至少只有李肖然出現(xiàn)在了蘇漾的面前,而且他主要是為了托付毛孩子,之后忙著追星就再也沒了蹤影。蘇漾和柯顧抱著貓,喝著鮮榨的西瓜汁,躺在一個雙人竹椅上,晃晃悠悠看著江心的晚霞。兩人頭靠著頭,蘇漾突然笑了:“師兄,這一幕我好像夢見過?!?/br>“嗯,我也是?!?/br>柯顧見蘇漾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繞過蘇漾脖頸搭在肩頭的手順手捏了捏蘇漾的耳垂:“很驚訝嗎?”蘇漾抿抿唇:“師兄,其實我一直覺得是我在勉強你?!边@也是為什么那個時候他那么痛快地就分手,前途渺茫何必再搭上一個自己喜歡卻被自己勉強的人呢?他知道師兄有責(zé)任心,他也知道師兄哪怕不喜歡他哪怕他們異地也不會劈腿。但是何必呢?蘇漾的父母年輕的時候感情并不好,每次蘇漾抱著書聽著外面冷言冷語的吵架聲,就會想,既然兩個人連愛情三元論的任何一個都沒有了,為什么不好聚好散呢?親密、激情和承諾,他們身上一個都看不到。難道就是為了自己?蘇漾搖搖頭,他已經(jīng)受夠了兩人在自己面前虛情假意的模樣。蘇漾寧可在尚存一絲情意的時候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至少以后回憶起來都還是美好的記憶,也不愿意淪落成他父母那樣,宛如仇人一樣相互折磨。但柯顧讓他生平第一次有敢去愛一個人的勇氣,在柯顧之前他的世界里只有學(xué)術(shù),也因為父母的原因?qū)矍椴恍家活???骂欀螅麧M心滿眼都是師兄,更不舍得用別人去覆蓋關(guān)于柯顧的回憶。而且,他只對柯顧這個人有需求,他對愛情本身并沒有需求。“是我做得不好,沒有給你安全感?!?/br>蘇漾趕緊搖頭:“不是師兄的錯,是我什么也不愿意說。”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經(jīng)常會懊悔當(dāng)年很多感情都沒能跟柯顧說,后來工作了經(jīng)歷的多了,遇見了形形色色的人,千奇百怪的事,很多讓人啼笑皆非的殺機。蘇漾這才發(fā)覺,那時候他們交流得太少,他感動了自己的深情也許對方并不知道。在日落的萬丈霞光中,柯顧用手掌溫柔地撩起蘇漾的額前的發(fā)絲,在他的額上烙下了一個吻:“我們不爭誰對誰錯,我們重新來過,一起重新學(xué)習(xí)好不好?”學(xué)著戀愛,學(xué)著生活,學(xué)著一起好好過日子。好,當(dāng)然好。蘇漾悄悄勾住柯顧的小指,搖了搖。拉了鉤就不許變了。***太陽剛剛落山,地上仍有一絲余溫的時候,就有人在喊了:“篝火,篝火,辦篝火咯?!?/br>蘇漾和柯顧抱著貓從江邊走過去,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很多了,而且劇組的人竟然也來了。不過因為來的并沒有流量明星,所以眾人的反應(yīng)倒沒有很夸張,總之大家平安無事地圍著篝火坐著。蘇漾和柯顧原本想隨便找個地方坐著,卻發(fā)現(xiàn)李肖然和周鋮是分開坐的,對視了一眼后,兩人還是走到了李肖然的身邊,坐下。蘇漾看了一眼李肖然旁邊的人,改了口:“肖然,怎么你一個人?”李肖然用眼神示意他們往周鋮那邊看,就看見面無表情的周鋮和他身旁笑靨如花黑色口罩拉到尖下頜的女子,臉上還架著墨鏡和鴨舌帽,標(biāo)準(zhǔn)的明星打扮,或者說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明星。不是蘇漾故意貶低她,實在是那快貼到周鋮身上的胸讓人覺得格外礙眼。而周鋮屁股下的凳子也明顯地挪到了離她最遠(yuǎn)的位置。不過她最后還是沒有貼上,不知道是知道分寸還是因為別的原因。李肖然聲音悶悶:“本來我想搶那個位置的,被她捷足先登,她不肯換,周鋮旁邊的導(dǎo)演也拉著他不放,我就只能坐這邊了?!?/br>說話間人也越來越多了,蘇漾還看見了絡(luò)腮胡子的樊大叔,樊大叔笑瞇瞇地跟他揮揮手,而蘇漾并不想回,他就想知道這位大叔拿那個白骨村的故事忽悠了多少人。很快,篝火周圍差不多都被圍滿后,有個人走到了圓圈中心。蘇漾皺起了眉頭,這什么打扮?走到中間的人一身黑色斗篷,帽子拉得很低,蓋住了眼睛,只露出下半張臉:“我是廟祝,今天要帶領(lǐng)大家前往祭拜?!?/br>祭拜?祭拜什么?有人面面相覷,有人卻格外興奮,那個絡(luò)腮胡子的樊大叔更是激動,他的嗓門還洪亮,別人都是跟同伴說,只有他一嗓子嚎了出來:“是不是真的很刺激?”刺激?終于有人想起來去翻公眾號,找到了篝火的通知,在最底下的一行小字寫著——“本次主題是試膽大會,膽小勿入,所有解釋權(quán)歸本村所有?!?/br>蘇漾瞇了瞇眼睛,他指著最后一小截給柯顧和李肖然都看了一眼。主辦方竟然是江心村的名義而不是民宿的名義,感覺有些奇怪。廟祝再次向下扯了扯帽子:“每個人都到這里拿走一個火把?!?/br>有人嫌麻煩,也有人不敢,還有人覺得無聊。但他們想離開的時候,廟祝高聲道,聲音在夜晚很有穿透力:“神明——會詛咒對他不敬的人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