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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小紅花,爸爸說周末會帶我去游樂園玩的……mamamama,你怎么哭了?”李肖然根本不敢去想,剛剛失去愛人的女人該如何告訴她年幼女兒,爸爸不能陪你去游樂園了,爸爸去了另一個你見不到的地方。他自己的父親犧牲的時候他已經(jīng)讀大學(xué)了,可即便如此,李肖然依舊消沉了很久。但他會再回到一線,也是因為他的父親。李肖然至今都記得小學(xué)的時候,他睡得睡眼朦朧時,肩頭還掛著霜雪的父親扭開昏黃的抬頭揉著自己的腦袋:“然然,不好意思,今天有個抓捕行動?!?/br>他也還記得自己的反應(yīng),翻了個身掩飾住了滿臉的失望和不高興,嘴上卻還是說道:“沒關(guān)系,我習(xí)慣了,沈叔有去幫我開家長會。”當(dāng)時他不能理解父親的舉動,但自己也穿上警服的時候就明白了。他也想回家,也想跟自己的愛人好好吃一頓飯,他不是不想顧及家庭,但真當(dāng)案件發(fā)生的時候,李肖然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肩頭擔(dān)的是幾個家庭的眼淚和期望時。回家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頓了下來,只能充滿歉意地?fù)芡◥廴说碾娫挕?/br>不止李肖然覺得不舒服,余孟陽也是在走出樓棟用力地?fù)Q了一口氣,滿屋的哭聲還在他腦海里回蕩,緩了很久才找回了自己幽默感,抱著肩膀搖搖頭:“李組,你這樣不地道啊?!?/br>李肖然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都同意參與調(diào)查了嗎?”余孟陽頓時覺得從天而降一口鍋硬生生地砸在自己背上,瞠目結(jié)舌:“什么時候?”“你不都留下來聽我們的分析了嗎?”李肖然臉上笑容很真誠,“不是希望加入我們的調(diào)查嗎?”余孟陽:“……”不!并沒有!他并沒有興趣破這種縫眼皮的案件!再看李肖然臉上的笑意,余孟陽才驚覺自己上了賊船,原本他之前賴著不走就抱著看戲或者偷師的念頭。結(jié)果笑話是沒看成,倒是學(xué)了不少,本來余孟陽還覺得自己賺到了,但現(xiàn)在李肖然用現(xiàn)實給他上了一課,特案組的笑話不是那么好看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余孟陽耷拉著肩膀,像只斗敗了的公雞。李肖然笑了笑,其實把余孟陽拉近這個案子里,不光是因為他的能力不錯而他們?nèi)耸植蛔?,更是因為他其實也挺好奇這位享譽全系統(tǒng)的花花公子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車子停在了小區(qū)外面,他們倆就著案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余孟陽眼睛尖,一眼就看見了他們的車上多了一張白紙,額角就有些抽搐:“竟然被貼條了?”李肖然也有些無語,他們便衣出行自然沒有開警車,但是落到被貼條的結(jié)局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余孟陽去把車開出來,而李肖然則百無聊賴地環(huán)視著周圍,旁邊有個小賣部,而小賣部的架子上正放著一臺老式的小電視機。余孟陽把車開到李肖然的身后,搖下車窗剛想叫他上車,就聽見李肖然突然踢了一腳旁邊的拿來插大遮陽傘的石墩子:“艸!”余孟陽被嚇了一跳,心里納悶這李組的氣性怎么這么大?趕緊勸道:“別氣了,不就是兩百塊錢嗎”直到李肖然陰著臉往旁邊走了一步,余孟陽才知道他在氣什么,閃著雪花點的老電視機倔強地報導(dǎo)著今天的晚間新聞——“蘭華園小區(qū)驚發(fā)命案,死者雙目被縫死狀凄慘。”主持人說的可就沒有標(biāo)題大字這么簡單了,她描述的細(xì)節(jié)精確到了死者每只眼睛都被縫了十三針,最后話鋒一轉(zhuǎn)道:“a市連發(fā)兩起兇殘命案,是否是警方無能不作為導(dǎo)致的?”余孟陽倒吸了一口冷氣,趕緊舉手發(fā)誓:“我們隊的人口風(fēng)都很緊,雖然有些小子是不太頂事,但是該守的規(guī)矩肯定會守的?!?/br>“不是我們的人,是兇手?!崩钚と坏脑捵層嗝详栔挥X得背后冷風(fēng)襲來,他這次……是真的上了賊船了。外勤組的在外面奔波,蘇漾和柯顧也在辦公室加班加點,多了一條人命,蘇漾也不再像之前有那么多顧忌。也因為李肖然給他們打了個話,跟他們說了電視新聞的事,兩人將兩起命案結(jié)合在一起來構(gòu)建將兇手的人格。直到蘇漾打了第三個哈欠后,柯顧才強制地拽著他回家休息,路上還教訓(xùn)了一頓不聽話的小師弟。蘇漾只能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術(shù)業(yè)有專攻,出外勤的不休息不代表他們也不能休息,腦力活動需要足夠的睡眠保證。哈欠連天的蘇漾迷迷糊糊洗了個澡,迷迷糊糊地爬上了床,但是在鉆進(jìn)被窩的一瞬間腳趾意外地觸碰到了溫?zé)岬能|體,嚇得整個人直接坐了起來。“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我床上?!?/br>柯顧此刻已經(jīng)摘了眼鏡,原本就很幽深的目光此刻更顯深邃,就這么盯著蘇漾,盯得蘇漾腿有點發(fā)軟。雖然腿軟,但氣勢上不能輸,決定奮起的蘇漾扯了扯嘴角:“師兄,郭康偉的案件還沒破呢,前車之鑒后車之師,師兄千萬別知法犯法?!?/br>“是嗎?我還真忘了?!笨骂欁绷艘稽c,被子就這樣從他的肩頭滑落,看著他緊實的肌理,蘇漾一時間沒忍住咽了咽口水,發(fā)出了響亮的“咕嘟”聲。柯顧的一聲輕笑讓反應(yīng)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的蘇漾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但俗話說得好,輸人不能輸陣,雖然很丟臉,但蘇漾還是頑強地梗著脖子:“過目不忘的柯大博士還有忘記的事?別是為了犯罪先鋪墊好理由吧?”“犯罪?”柯顧恍然大悟,看向蘇漾的目光頓時變得曖昧了起來,“原來小師弟是希望我對你這樣那樣?放心,你有這個需求我一定會滿足你的?!睗M臉都是寵溺和揶揄,那意思是,我可沒有想歪,都是你的要求。好氣!蘇漾忿忿地躺下,背過身子將被子一卷,不就是肌rou多嗎?讓你秀讓你秀,你感冒了還不是我照顧你嗎?誰知道柯顧卻變本加厲地貼了上來,兩人拉扯被子的時候,床頭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蘇漾一愣,往床沿爬了爬伸手去拿手機,柯顧怕他摔下去還伸手?jǐn)堊×怂难?/br>還沒等蘇漾臉紅,電話里的聲音就讓他的臉白了起來。柯顧眉頭也蹙了起來,難不成又死人了?正想問怎么回事,就見蘇漾把擴音打開了。里面?zhèn)鱽砹艘粋€壓低嗓音顫巍巍的老年音,挺耳熟……柯顧在腦海里搜索著,卻見蘇漾比了一個抽煙斗的動作,他瞬間就想起來了,那天報社里那位老編輯桌上就放了一個煙斗。“我知道了,我們?nèi)フ夷?。?/br>電話那頭的老編輯倒是有點猶豫:“明天我給你們送去也行?!?/br>蘇漾厲聲道:“不行,您別亂跑,地址報給我,我們現(xiàn)在去找您。”老編輯似乎被他嚇了一跳,也不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