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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開胃的?”“都要。”明恕聲音悶在蕭遇安的衣服里,聽上去有點嗡,“多點幾樣,我現(xiàn)在饑寒交迫?!?/br>后頸上的力道重了幾分,明恕被捏得相當舒服,完全不想動了。蕭遇安點完,也坐在沙發(fā)上,明恕就勢枕在蕭遇安腿上,竟是又睡了過去。這回好了,夢里沒繼續(xù)審殷小豐,也沒勞神費力找線索,睡得踏踏實實,可惜沒睡多久,外賣員就打電話來了。“我去拿?!笔捰霭舱f。最滿意的“枕頭”溜了,明恕也只得起來。門開門關(guān)之后,蕭遇安提著兩個口袋進來。“這么多?”明恕不由得抿了下嘴。“去拿碗筷和果汁?!笔捰霭惨贿厡⑼赓u盒子取出來,一邊吩咐明恕。“好叻!”明恕立即向廚房走去,叮鈴哐當洗好碗筷,又在冰箱里挑出一瓶保質(zhì)期很短的新鮮果汁。其實冰箱里還有酒,半夜加餐的最佳飲品當然是酒,果汁太小兒科了,不過他與蕭遇安都有個習(xí)慣——偵查案子期間,絕不飲酒。外賣盒已經(jīng)全部打開,清淡的有野菌排骨粥、椰汁糕、酥rou,開胃的有爆炒豬尾、鐵板美蛙、水煮魚,最后一個盒子里還裝著蒸好的大閘蟹。“四只,一人兩只?”明恕拿著一只問。“你也可以把四只都吃了?!笔捰霭舱f。明恕直樂,吃了三只,給蕭遇安剝了一只。這倒不是他搶食,而是蕭遇安不愛吃大閘蟹,這四只其實都是點給他的。吃飽喝足,明恕將垃圾拿出去扔了,腦子清醒不少,又開始琢磨案子。“你之前在喊什么?”蕭遇安問:“我就聽到個‘雙重人格’?!?/br>明恕將自己的夢說了,問:“哥,殷小豐現(xiàn)在拒不承認將邱岷的尸體挖出來分尸,更不承認殺害了呂晨趙思雁,你看過審訊記錄了吧,他像不像是在撒謊?”蕭遇安說:“你就是因為這一點,認為殷小豐可能具有另一重人格?”“不是我認為?!泵魉↑c了點自己的太陽xue,“做夢而已?!?/br>“夢是潛意識的投射?!笔捰霭驳溃骸霸谀闼?,一定往這方面想過?!?/br>“我……”這話明恕倒是反駁不了,事實上不僅是在睡著前,當時還在審訊室時,他就想到了雙重人格這一可能,但很快又否定了自己。“那你怎么想?”明恕漸漸正色,“邱岷早已死亡,有人卻在10月14號用邱岷的手機在首泉鎮(zhèn)點過外賣,外賣員稱,接餐的是個戴鴨舌帽的男人。這人大概率是殷小豐,但殷小豐說不是他。祈月山附近監(jiān)控稀少,暫時無法確定殷小豐14號的行蹤。假設(shè)殷小豐沒有撒謊,那這個人會是誰?是將邱岷分尸,并殺害呂、趙的那個兇手?”蕭遇安說:“其實你剛才那個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雙重人格的案例太少,將呂晨趙思雁的案子推到殷小豐的另一重人格上,如果兇手另有其人,那就麻煩了?!?/br>“審問時,我是與殷小豐面對面,他那些細微反應(yīng),我感覺不像是在撒謊。你和邢哥也都認為殺害邱岷和分尸的不是同一個人,可我想不明白,如果不是同一個人,后者的動機到底是什么?”明恕抱著自己的腿,“不管是將邱岷分尸,還是殺害呂晨趙思雁,這人的動機都太模糊了。還有那十枚鐵釘,殷小豐很容易就能取得鐵釘,可殷小豐說他不知道什么鐵釘。和殷小豐一樣容易得到鐵釘?shù)木褪呛gR寺的其他四人?!?/br>提到那四人,明恕頓感頭痛,“別的寺院接納的都是善人,這海鏡寺接納的全是有問題的人?!?/br>蕭遇安說:“楚信也查出問題了?”“這倒沒有?!泵魉≌f:“楚信的情況最特殊,我們現(xiàn)在掌握的是,他曾在國外動過心臟手術(shù),出家之前與楚林雄的四個兒子,尤其是風(fēng)頭最勁的楚慶明爭暗斗,楚慶當年還不如他,而楚林雄也更青睞他。這些線索與案子看不出有什么關(guān)系,但我總覺得,楚信在隱藏什么,他放著大好的前途出家,不可能只是所謂的‘看破紅塵’。”說著,明恕抓了下頭,“不過我估計這大概率是與楚氏的家族爭斗有關(guān)。”“按取得鐵釘?shù)目赡苄詠碚f,方平旭、楚信、劉歲、唐遠都有機會。”蕭遇安將手搭在明恕肩上,“劉歲承認27年前曾殺害一人,且是女性,他會不會因為與唐遠無法被世俗接受,就始終仇視女性?唐遠作案的可能和劉歲相比,相對較低。至于方平旭,他自幼性格扭曲,幾歲時就曾差點殺害自己養(yǎng)父母的親生女兒,現(xiàn)在他做出任何歹事,都符合他的性格特征。至于楚信,這人確實像罩著一層霧?!?/br>明恕閉著眼,沒說話。“但如果只盯著這四個人的話,思路就被限制住了?!笔捰霭苍掍h一轉(zhuǎn),“不要忘了,鐵釘原本放置在后院的禪房里,最容易取得鐵釘?shù)钠鋵嵤且呀?jīng)失蹤的窺塵?!?/br>明恕脊背一緊。“另外,那些熟悉海鏡寺的香客、離開海鏡寺的其他幾名僧人,也得盡快找到?!笔捰霭舱f:“這幾天我們的重心都放在海鏡寺的五人上,現(xiàn)在殷小豐既然已經(jīng)認了一樁罪行,那調(diào)查的范圍就該鋪開。不要過度鉆‘可能’還是‘不可能’,任何事件發(fā)生了,它就已經(jīng)是‘必然存在’,明白嗎?”明恕點頭,“明白?!?/br>說完,脖頸就被一記力扣住,明恕準備不及,一下子被按進了被褥里。蕭遇安將床頭燈關(guān)掉,“睡吧,別想了,天亮之后還有得你忙?!?/br>明恕本想說自己現(xiàn)在沒有睡意,還可以“頭腦風(fēng)暴”一下,就被攬進熟悉的懷抱中。他舒服地哼了一聲。蕭遇安在他耳邊輕輕一吻,命令道:“睡覺?!?/br>次日,即便只睡了少少幾個小時,明恕仍是精神抖擻來到刑偵局。經(jīng)過一宿,殷小豐仍然沒有改變口供。“我沒有殺那兩個人?!?/br>“我不知道什么鐵釘?!?/br>“我沒有給邱岷分尸?!?/br>“手機?早就和衣服一同扔了?!?/br>“我沒有用邱岷的手機訂過外賣?!?/br>明恕想著蕭遇安睡前給他說的話——任何事件發(fā)生了,它就已經(jīng)是“必然存在”。從邏輯上辯論它是否合理已沒有意義,因為它早就發(fā)生了。優(yōu)秀的刑警此時應(yīng)該做的,是找出它不合理表象下那合理的真相。“將殷小豐帶去做一個系統(tǒng)的精神鑒定?!泵魉〗淮蝿?wù),“現(xiàn)在不在海鏡寺的僧人,以前也在派出所登過記,去找到他們,一一核實他們的身份。香客就要麻煩一些,只能向楚信這幫人打探?!?/br>這時,方遠航取來了根據(jù)僧人們所描述制作出來的窺塵畫像。“看不出什么特點。”方遠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