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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很可能是其父母造成。可傷害秦緒的卻是秦可,并且是以這種令人不齒的、犯罪的方式。冷靜下來之后,明恕道:“這么一來,秦緒的作案動機就更加充分了。12歲時,他就在畫中無數(shù)次殺死秦可,還將沒有幫助他的父母畫在一旁?,F(xiàn)在他17歲,對家人的仇恨越發(fā)深刻,到了勢必要動手的地步?!?/br>“動機充分,間接證據(jù)也有,但秦緒本人拒不認罪?!笔捰霭舱f:“秦緒確實是嫌疑最大的人,但是……”“但是5-8還有一個陌生足跡,不把這個人找出來,就不能倉促給秦緒定罪?!泵魉☆^腦很清醒,“而且照秦緒的行事邏輯,假設他就是兇手,他殺害秦家三人等同于解脫,他大概率不是隱藏,而是炫耀。”蕭遇安道:“對,即便我們現(xiàn)在沒有掌握秦英這條線,有那個足跡在,這案子就不能草草結案?!?/br>有幾秒鐘的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彼此的聽筒里都是對方的呼吸聲。片刻,明恕說:“秦家這一系列慘劇,追根溯源的話,其實都能追到秦英身上。秦緒性格突變是因為被秦可傷害。那秦可呢?在秦緒的認知里,秦可曾經(jīng)是個溫柔善良的女孩。秦可在十來歲時發(fā)現(xiàn)了秦英的照片,此后又在小姨黃清的口中得知秦英在自己出生之前失蹤。16歲,正是她開始深究這件事的時候。她17歲時在網(wǎng)上發(fā)帖,但她懷疑是自己的父母殺死了秦英必然是在這之前,也就是16歲?!?/br>蕭遇安說:“父母是兇手,這一巨大的陰影壓在秦可身上。很多涉及青少年的犯罪,根因都出在家庭。心理重負難以排解,有人選擇外向型的施暴,有人選擇內(nèi)向型的自我墮落。秦可選擇的是沉溺于性,并且用性來傷害自己的親弟弟?!?/br>“我忽然有個想法。”明恕道:“秦可這種行為,算不算是在模仿她的父母?她認為是她的父母殺死了秦英,于是她也在另一個方面?zhèn)ψ约旱男〉???/br>蕭遇安道:“是與不是,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秦可心底到底怎樣想,我們永遠都無法得知?!?/br>明恕嘆了口氣,“這倒是?!?/br>蕭遇安看一眼時間,“你那邊呢?有沒什么新的情況?”“海鏡寺每個人都不簡單,那個一直不說話的殷小豐,身份查出來了?!泵魉≌f:“在到海鏡寺出家之前,他在粱奚市一所精神病院接受過醫(yī)治?!?/br>粱奚市與冬鄴市相隔遙遠,是南部邊境省份的小城市。“殷小豐有精神問題?”蕭遇安說:“那他后來怎么跑到冬鄴市來了?”明恕說:“我已經(jīng)讓徐椿趕去粱奚市。殷小豐過去的經(jīng)歷,應該很快能查清楚。不過領導,這次查案查得我有些窩火?!?/br>蕭遇安一聽明恕喊“領導”,就知道這家伙有事要跟自己反映,遂溫聲道:“什么事把你惹急了?”“基層派出所受人員、設備等因素限制,偶爾出現(xiàn)錯案冤案、重要案子無法及時偵破及時上報之類的情況,這我理解。但是首泉鎮(zhèn)過分了,過去的案子有疑點,阻攔著不讓查不說,我去查現(xiàn)在的案子,他們也不配合?!泵魉≌f:“27年前,唐遠的妻子周婷婷在堰塘溺死那個案子疑點重重。堰塘完全不在周婷婷平時的生活范圍,且非常偏僻,她為什么會去那里?而且死者家屬提出了不少疑問,警方全部忽視,以堰塘邊只有周婷婷一人的足跡為由,將死因定義為失足落水?!?/br>27年前,首泉鎮(zhèn)還不歸冬鄴市管理,加上當時刑偵手段落后,法醫(yī)痕檢體系不完備,錯判甚至是故意造假的可能性都很高。“周婷婷的meimei周青青說,周婷婷是被唐遠和劉歲害死,因為劉歲與唐遠之間有所謂的‘jian情’。”明恕接著說:“楚信的身份,令他有能力在來到海鏡寺之前,查明白自己師兄們的背景,他所查到的,正是劉歲、唐遠在首泉鎮(zhèn)二小教書時就有不正當關系。劉歲比唐遠年長,未婚,唐遠已婚。別說是在當時的社會風氣下,就算是在現(xiàn)在,他們也很難被接受。而祈月山上的海鏡寺,卻是一個能夠逃避現(xiàn)實的地方?!?/br>蕭遇安說,“時間太久,不管是當年首泉鎮(zhèn)的辦案警察,還是死者家屬,其實都是一面之詞,誰都能給出自己的邏輯。關鍵是,明隊,你有證據(jù)嗎?”“關鍵證據(j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辦法找到了,不過據(jù)劉歲唐遠過去的同事說,他們確實是一對戀人,為各自家庭所不容?!泵魉〉溃骸霸诔黾抑?,劉歲就已經(jīng)與家中斷絕了關系,后來他的父母去世,他也沒有下山來探望。至于唐遠,在與劉歲的關系中,唐遠更像弱勢的一方,凡事都依附著劉歲?!?/br>蕭遇安說:“在你看來,他們殺害邱岷的可能性大嗎?”明恕沉默了一會兒,“不好說。沒有受過法律制裁的兇手,以及曾經(jīng)被制裁,之后又重獲自由的兇手,往后犯案的概率比普通人高出許多。如果在27年前,劉歲和唐遠就合伙殺死了周婷婷,那么他們這次作案的可能確實不低。而且你和邢老師不是都認為,殺死邱岷和分尸的是兩個人嗎?劉歲和唐遠正好就是兩個人。但‘周婷婷是被劉、唐所害’現(xiàn)在還只是我的推斷?!?/br>說完,明恕聽見手機里傳來其他人的聲音,遂問:“蕭局?”“你接著查?!笔捰霭舱f:“有隊員叫我,隨時聯(lián)系。”正好是在明恕掛斷電話后不久,方遠航帶著一名面黃肌瘦的女人趕了過來。“師傅,這位是錢達的前妻淡眉!她有話跟你說!”明恕打量著面前的女人,從她怒火翻滾的眼中,猜到了她的目的。“你是市里來查錢達的?你是負責人?你說話管用嗎?”淡眉開口就是連珠炮,突出的顴骨接連起伏。明恕說:“我不查錢達,我查的是27年前,周婷婷失足落水一案?!?/br>淡眉尖聲道:“一樣的!我要向你反映的也是周婷婷被人害死這件事!”“被人害死?”明恕語氣平緩,盡量讓淡眉冷靜下來,“你有什么證據(jù)嗎?”“我當然有!”淡眉將一個鐵盒子“啪”一聲拍在桌上,“這里面的東西就是證據(jù)!”明恕將鐵盒打開,只見放在里面的是一對金手鐲,一對金耳環(huán),還有一個金墜子。黃金最為保值,上了年紀的家庭,很多都存有相似的金首飾。明恕不由得想起jiejie蕭謹瀾。蕭謹瀾也就年長蕭遇安兩歲,但好幾年前,就開始迷黃金飾品。有一年春節(jié),明恕和蕭遇安一同回蕭家過年,蕭謹瀾送了他一塊做工精美的黃金牌子。他那時還欣賞不來黃金,覺得土氣、顯老,“姐,你還不如送我一雙鞋?!?/br>“你這孩子,就知道管我要鞋?!笔捴敒懶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