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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內(nèi)心震聲道:也只有伯父敢摸父皇的頭安慰父皇了!回過神,東君見父皇仍然站在原地,甚至被他看出了一絲不知所措的僵硬,他不由會心一笑,快步走過去拉住東皇太一的手。就像是凡間的孩子都會發(fā)自內(nèi)心地希望雙親關(guān)系和睦,相濡以沫那樣,他把東皇太一的手放到了通天手里。即使在帝俊走后,這里還是有著東皇太一的至親,以及未來與之相伴一生的人。東君對上東皇太一那雙純粹而強大的金瞳,血脈親情在三足金烏的體內(nèi)共鳴,“父皇,您想知道什么,我來告訴您……”通天沒有讓東君一個人吸引注意力,捏緊了東皇太一的指骨。他什么都沒有說,驕傲肆意,骨子里流露出的冷靜和耐心卻證明了一切,并沒有因為東皇太一的不自然而感到氣憤。東皇太一的心境在兩人的一言一行下不免破裂一角。怎么會有這樣的夢……他沒有對浮黎的弟弟產(chǎn)生過任何不該有的想法,相比起看待任何事情都極為冷徹又矜持守禮的浮黎,通天與他過去就是單純的道友關(guān)系。非要多說一句話,通天是自己唯一承認的朋友,他愿意把妖族托付給這個人。如果這不是夢……而是現(xiàn)實,兄長所言皆是真實,誤以為在做夢的只有自己的話,這一切豈不是比夢還要荒謬無數(shù)倍?“你在懷疑什么?”通天沒有像東君那樣等待下去,主動打破了東皇太一的疑慮。“你認為我是虛假的?”他烏黑的瞳仁倒映著東皇太一,從未被光芒刺傷。“你看我——”不復少年姿態(tài),青年外表的玄衣道人好似出塵的蓮花,當他愿意展露自己的時候,儼然有著不亞于東皇太一的風采。他笑出了東皇太一印象中沒有的樣子,孩子氣的狹促、成人的狡猾、還有一絲大能者的自得與敏銳,一層一層構(gòu)筑成世間獨一無二的上清通天。他把成熟的一面、幼稚的一面、乃至于上清靈魂里全部的東西展現(xiàn)給了對方。“配不配得上你?”這是上清最放得下面子的一句話了。東皇太一不能無視,更不能繼續(xù)當作荒謬去對待,因為這個人是通天!自己的好友!這個人有著如同他兄長和浮黎那樣的特殊性……他以極為復雜的目光審視著不要臉的通天,緩緩地點頭:“然?!?/br>通天斬釘截鐵道:“這不就得了?我與你天造地設(shè),不亞于日月的姻緣,你為什么要懷疑我們的關(guān)系!”“胡說八道,我要下界去看一看洪荒,才能確定我不是在做夢?!睎|皇太一從接二連三的刺激里清醒,用力抽出了手。誰和你天造地設(shè)?。?/br>我頂多承認你未來很厲害,你拿日月來對比,是在忽悠誰???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我對羲和、常羲有什么其他感覺,日月的感情全是帝俊吹出來的!“帝俊都把你交給我了,別想跑掉!”通天果斷命令兒子上前,“東君,把他抱住,我非要他認清楚真實與虛幻不可!”他擼起衣袖,對被東君抱住后有一些怕傷到對方的東皇太一摩拳擦掌道,“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你直接感受到我對你的感情……嘿嘿,我相信你沒有這么快忘記前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前幾天的事情?東皇太一臉色驟變,就算心里不記得,身體也記得,要不然他也不會一醒來就直奔妖皇宮沐浴凈身。“你敢?!”東皇太一記起這份羞惱,勃然大怒。準圣一怒,東君宮殿內(nèi)的太陽之力猛然增強千倍,仿佛要將靈氣也一同焚燒殆盡!“我就敢!”通天二話不說喊了回去,氣勢不比對方弱,東君甚至聽見了青萍劍出鞘的聲音,與東皇鐘對峙,散發(fā)出要以下克上的囂張氣息。沒等到東皇鐘的襲擊到來,通天的雙手突破防御,掐到了東皇太一的臉上。掐住,再往兩邊一拉。“太一,看招!”東皇太一愣住了,直到臉頰泛起疼痛感才不敢置信地去看東皇鐘。【東皇鐘,你為何不攻擊他?】飄在半空中的小鐘意思意思地沖上前,又剎住車,糾結(jié)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最后,它在自己主人的神識呼喚下慢吞吞地飛了回來,顯得很心虛。東皇太一忽然就懂了,通天對于自己的意義。——東皇鐘不敢傷害對方。“父皇……”東君在他高出兩個大境界的壓制下,虛弱地說道。東皇太一拍開通天搗亂的手,瞪了一眼對方,而后散開影響九重天的氣勢,去看扒在自己身上的靈秀少年,欲言又止,止而忘言。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到底是誰在和他開玩笑,是成圣后的通天,還是道祖?“我……想靜一靜?!?/br>算了,他不出太古天庭也可以用神識觀測洪荒。下界昆侖山,天上白云悠悠。位于昆侖宮的道場里,與兄長交流大羅金仙圓滿境界的心得的元始微微一頓,像是感應到了什么有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發(fā)生。老子瞥他,下意識的就要說話。“我心很靜?!痹级伦±献涌煲兂煽陬^禪的話。“呵?!崩献虞p笑,寡淡如水的神色里隱晦地表達了自己信不過對方,“二弟,說的再多也不如做的有用?!?/br>元始很想挽回自己在兄長眼中的信譽,當即開口:“我可以發(fā)誓!”老子一聽,看向他的目光溫和了一些。元始感到辛酸,什么時候自己在大哥眼里與通天一樣不靠譜了,就算前段時間是有一點不靠譜,他不是已經(jīng)在閉關(guān)中改過來了嗎?老子想了想,不放心地說道:“二弟,一個元會不出昆侖宮,你做得到嗎?”元始中年的面容上一片冷靜,沒有泄露出內(nèi)心的情緒,“好。”老子信了。無需元始多余的保證,此言就讓他安心無比。不遠的將來,老子會不會把自己的信任砸在元始頭上,并且后悔沒有讓元始對天道發(fā)一個完整的誓言就是未來的事情了。最起碼現(xiàn)在老子是欣慰的,看待元始如同看待改邪歸正的好弟弟。“元始,斬去紅塵,可以讓你在道途上走得更遠?!?/br>“是,大哥?!?/br>元始已經(jīng)學會在看不見太一的時候,淡忘這個人,修道是孤獨的過程,既然對方選擇了通天,那就別怪他斬去自己對太一的感情了。當然,青萍劍必須斷!等青萍劍斷了,自己再打通天一頓,讓太一看一看鼻青臉腫的通天,他心里的那口氣就能釋放出去,神清氣爽地去追尋大羅金仙之上的境界了。論道告一段落后,元始起身慢慢走向玉清殿,思索著老子的無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