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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向秦說道“我畢業(yè)那會兒開始建的,還不到十年?!?/br>過了一會兒姚琮才后知后覺的從樓上下來,聞向秦對鐘長新說:“你在樓下等我,我上去拿點東西,今晚早點回家吧?!?/br>第二天一早,青市的各大新聞版塊上都在報道長青高架橋的坍塌事故和遇難人數(shù),救援行動持續(xù)了整整一夜,天亮的時候仍然還有被困人員沒有救出來。楚行暮半夜就知道了事故,一大早匆匆趕到隊里,由于高架橋坍塌道路封鎖,堵車情況異常嚴重,交警隊也全員出動,楚行暮一路上聽到最多的聲音就是哨聲和警笛聲。好不容易到了局里,沒進門就見趙忱拿著報紙說:“還好是在深夜,橋上橋下路過的車輛不多,要是白天塌了,完全不敢想象后果?!?/br>齊少承問道:“長青高架橋建成才多久?怎么忽然就塌了?這段時間也沒聽高架橋附近有什么工程,難不成是工程質(zhì)量問題?”楚行暮走進去說道:“大概率是工程質(zhì)量出了問題。”郎朗拿著資料叫道:“吳局說待會兒開會,尹隊和方局長今天會晚到?!?/br>楚行暮問道:“李局呢?”“李局天沒亮就帶隊去事故現(xiàn)場指揮救援了?!?/br>趙忱放下報紙說道:“我沒記錯的話長青高架橋好像是青市第一企業(yè)原氏集團負責修建的?!?/br>齊少承說:“事故原因還在調(diào)查,你先別妄下結(jié)論?!?/br>楚行暮把會議要用的材料整理出來,“先去開會,剩下的之后再說?!?/br>白瑤打了個哈欠把她和唐哲連夜整理出來的嫌疑人名單給了楚行暮,“我們和青市所有跟政府和檢察院有合作的監(jiān)護精神病院確認過了這些人的信息,他們的入院時間大概都是十年前,其中因暴力精神病殺人的一共有九個人,五年前出院的有四個人?!?/br>郎朗問道:“你們是怎么把嫌疑人強制入院治療的時間確定在十年間的?”“這得感謝南嘉的喬醫(yī)生,他給我們提供了一份分析手記,還有隊長給我們的精神病犯罪再發(fā)率論文?!?/br>齊少承說道:“難怪讓你跟小唐負責排查,手記和論文這種東西就你們剛畢業(yè)的大學生能看懂?!?/br>楚行暮拿著資料趕鴨子一樣催他們:“有問題之后討論,別讓吳局等急了?!?/br>作者有話說:主副cp最后的溫情,畢竟后面小聞小鐘要遭難了。聞緹和楚隊更多的是救贖和信任,鐘長新和聞向秦是孤獨和陪伴。第170章李爾王33除了方嶼懷和尹周,專案組里的其他人都到齊了,吳換山說道:“長青高架橋昨天晚上突然坍塌,現(xiàn)在還有被困人員沒有救出來,李局已經(jīng)帶隊去指揮救援了,事故原因的調(diào)查工作還得市局負責,我跟李局商量了一下,準備從專案組里分幾個人去事故調(diào)查組,你們誰有意向過去?”陳俞堯和楚行暮互相對視了一下,陳俞堯說道:“連環(huán)殺人案和高架橋坍塌事故調(diào)查一樣重要,這個案子還是刑偵隊查起來更方便,要不我?guī)讉€人去吧?!?/br>楚行暮見陳俞堯先攬了這個活兒就沒有多說話,等著吳換山的答復,吳換山問道:“涉及趙海碌和王越民的販毒案查的怎么樣了?”“抓了幾個接頭的,青市的販毒活動稍微收斂了一點兒,說來也巧,我們每次出任務抓到的不是小魚小蝦,就是毒品交易人臨時變更交易場所撲了空,導致緝毒隊的幾次抓捕任務都失敗了,那些人好像對我們的抓捕行動一清二楚?!?/br>雖然都在專案組,但這起案件所涉及的人太多,楚行暮和陳俞堯是分開調(diào)查的,連環(huán)殺人案的偵破工作主要由刑偵隊負責,陳俞堯和緝毒隊的重點在涉及這起大案的警界要員和販毒活動上。吳換山說道:“那你就多辛苦一些,今天的會不用參加了,趕緊去李局那兒報道。”陳俞堯收了東西站起來,經(jīng)過楚行暮身邊的時候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楚行暮裝作沒感覺到,還在認真看資料。楚行暮看陳俞堯出去了,說道:“這幾天連夜趕工,除了密切監(jiān)視小沖路巷口和孫小琪家的小區(qū)里有無可疑人員逗留和經(jīng)過,我們還查了孫小琪及五年前的六位受害者的人際關系,算上穆教授和鐘博士之前對兇手的心理以及精神分析,可以確定兇手為有犯罪記錄但不負刑事責任的特殊人士,也就是患有嚴重癲癇癥的精神病患者?!?/br>郎朗緊接著說:“另外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兇手從事的工作很有可能是小區(qū)保安,于是我們調(diào)查了五年前六個受害者所在的三個小區(qū)的保安隊人員,三個保安小隊全部來自同一家保安公司?!?/br>唐哲把手里的資料給了白瑤,白瑤說道:“我們從青市所有的監(jiān)護精神病院調(diào)取了符合兇手各方面特征的患者資料,全部都是有犯罪經(jīng)歷但因?qū)嵤┓缸镄袨闀r處于精神病發(fā)時期,雖然不負刑事責任但暴力犯罪情節(jié)較為嚴重的強制治療人員?!?/br>鐘長新說:“兇手在發(fā)病期肯定殺過人?!?/br>白瑤把她和唐哲連夜整理出來的資料遞給了鐘長新,鐘長新留了一份把剩下的兩份給了穆方和吳換山。“這是所有因暴力犯罪被送去強制治療的人員名單,排查范圍在十年以內(nèi)并且有犯罪記錄的一共有九個人,五年前治愈出院的有四個?!?/br>穆方翻開文件看了一眼說道:“精神病人的犯罪率微乎其微,但是這么累計起來確實沒辦法忽視,犯罪精神病的研究確實少不得?!?/br>“四個出院患者中有癲癇病史的只有兩個人,但是有個很巧合的事,這兩個人在同一家精神病院治療,入院前都當過保安?!?/br>“王學斌、趙武城,一個重度精神分裂癥,一個是癲癇所致的精神障礙?!?/br>趙忱抬起頭說道:“王學斌我們找到了,孫小琪最后見過的兩個人一個是送奶工一個是附近夜跑的大爺,后來我們在城外的一個小型煤礦上找到了送奶工王學斌?!?/br>齊少承捂著頭說:“前兩天還是送奶工,孫小琪受害第二天他就辭了送奶工的工作,去了煤礦。”“人呢?”楚行暮這才想起來他們兩個找到了人但是沒帶回來。趙忱拍拍胸脯保證道:“放心,找人監(jiān)視著呢,就怕打草驚蛇沒敢抓。”郎朗說道:“保安隊的人員名單里確實有個叫王學斌的,但在五年前就離職了?!?/br>“那個趙武城有消息嗎?”“還沒開始調(diào)查他的生平?!?/br>鐘長新看完資料說道:“我認為王學斌的嫌疑最大,他患有重度精神分裂癥,又有癲癇病史,因暴力殺人被檢察院起訴,后經(jīng)鑒定犯罪時處于發(fā)病期,考慮到他有繼續(xù)危害社會的可能,之后被強制醫(yī)療,治愈后出院從事保安工作,保